“啊?你也是打马球啊,看样子只有我一个人是蹴鞠了。”慕容曜似是有点失落。慕容修将竹签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端着茶慢悠悠的喝着。“老九,你这身子骨,打马球能行吗?别颠两下就散架了,王兄可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端王兄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慕容珩也饮茶,眸中神色淡淡。很快,场上马术表演退下,就到了王宫贵胄们上场的时刻。先是骑射。几场下来,由武定侯府的养子秦良夺得头筹。众人喝彩的同时,有些惋惜。“如果今日武定侯的嫡子秦承宣在,就轮不到秦良出风头了。”“别提了,秦承宣重伤在床已经好久了,恐怕再也爬不起来了。”“不一定,听说武定侯府找了神医,如今世子的腿已经好了许多。”“我也听说了,而且还听说他今日也来参加朝宴了,不过怎么没看到人?”……听到四周的议论声,沈若惜目光顿了一下。秦承宣?他也来了?也是,通过这些时日的治疗,他的腿应该好了很多。也该出出门了。沈若惜看了一圈,最终在一个角落的位置,看到了秦承宣。他并未跟其他的贵公子们一样,坐在对面的雅座上。而是坐着轮椅,靠在场外的位置。身后跟着秦文言和两个随从。沈若惜看过去,正好与他目光相对。秦承宣扬起唇角,冲她笑了。沈若惜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欸,我九哥居然要上场了?”慕容明华的声音,将沈若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一转头,看向场上已经到了打马球的项目。而对面,慕容珩正将手里的竹签递给过来的太监,起身似是准备入场。“翎王会打马球?”“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见过九哥运动。”慕容明华调笑道:“莫不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要带病上阵吧?”对面的男人们准备入场,而沈若惜她们这边,有太监拖着托盘,依次走过女眷身边。托盘上分别放着要入场的贵公子们的名字。若是觉得谁能拔得头筹,可以下注。沈若惜押了慕容珩。而慕容明华押了沈澈。对上沈若惜疑惑的目光,慕容明华笑得一脸无害:“只准你押我哥,不准我押你哥?”沈若惜:……哪个压?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沈若惜,你也押了翎王?!”身后,万思语瞅见沈若惜在慕容珩的托盘上放了一枚玉簪,又惊又怒。“你一个和离的女子,居然敢肖想翎王,你要不要脸啊!”沈若惜不悦的瞥她一眼。“下注了就是要肖想对方?又不止我一个人押了翎王,还有其他女眷也押了,你这意思,是大家都心思不纯了?”听到这话,一旁其他的女眷纷纷朝着万思语看过来。神色都有些不满。万思语沉着脸。“那能一样么?你二哥沈澈也上场,你怎么不押他赢,偏偏要押翎王,你就是居心叵测!”沈若惜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所谓下注,自然是看谁赢面大就押谁了,再说了我押谁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万思语被呛得一噎。慕容明钰有些心烦。她回头扫了一眼万思语。“你能不能安静点,就会惹是生非!”她这个所谓的表妹,简直蠢死了。每次找沈若惜的不痛快,却讨不到半分好处。简直窝囊!苏天菱也慢悠悠的道。“好了,思语,别吵了,翎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上的,你急什么。”她慢悠悠的拿下自己手上的玉镯,放在了沈澈的盘中。随后看向慕容明钰。“大表姐,你押谁?”“我对此不是很感兴趣,你帮我随便押一个吧。”“我知道,你感兴趣的,今日没来。”苏天菱笑得一脸暧昧。慕容明钰勾起唇角。“就你话多。”“说来咱们姐妹眼光还真是像,都看中了同一家的男子。”苏天菱知道,慕容明钰倾心沈天荣的嫡子,沈樾。不过沈樾两年前远赴边疆作战。至今不曾回来。苏天菱戏谑道。“大表姐,你既然倾心沈樾,按理说要跟沈若惜这个未来姑子搞好关系,怎么还闹得这么僵呢?”“我堂堂大公主,难不成还要对她一个和离女低头,她配吗?”“大表姐说得是,你嫁将军府,是下嫁,是将军府的福分,到时候府里上下不是得捧着你,她沈若惜算是什么东西。”一番话,说得慕容明钰唇边的笑意愈深。对面,慕容珩已经将披风拿掉,卷起袖子,准备入场。他里面是一身合身的劲装,玄色的锦服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腰间一条月白色的腰带,更是显得宽肩窄腰。站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线。慕容修感慨。“九王弟看样子是早有准备,要去出出风头给你的心上人看了?到底是谁啊,名字你不说,那你跟我形容一下,我自己去猜。”“好。”“那你形容,王兄洗耳恭听。”“人间绝色,举世无双。”慕容修:……这算个什么形容?什么都没打听到,还被无故喂了一嘴狗粮。慕容修拉拉个脸。“不说你别后悔,等会打马球我可不让着你。”“你先能上场再说吧。”慕容珩扔下这句话,便迈步上场了。慕容修一脸纳闷,正要跟上去,旁边的小厮将他拉住。“端王,您别上去啊,您抽中的项目又不是这个。”慕容修一脸纳闷。“我不是打马球还能是什么?”他将手里的竹签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个清晰的大字——举重。慕容修:……好个慕容珩,不讲武德。居然换了他的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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