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微张,正要询问,却又被堵住了。脑海一片混沌中,沈若惜想了想。其实就算是不能人道的,偶尔有动静,好像也是正常。但是并不代表能用。可惜了。毕竟她觉得……有点惊人。好一阵子,在沈若惜紧张的催促声中,慕容珩才停了下来。“你……”觉得他冷静了,沈若惜才尝试开口。欲言又止。慕容珩道:“怎么了?”他声音带着一丝情·欲之后的暗哑,沈若惜的脸色更加不自在了。半晌,她还是说道。“你是真的不能……那个么?”慕容珩:……“你想要?”“我没有!”沈若惜立刻否认,随即脸燥了起来。有点心虚。情到浓处……她确实也渴求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慕容珩勾了下唇。“传言都说不能。”“那……也是。”看样子确实是不能,刚刚只是偶尔现象吧。她伸手,将慕容珩胸前的拽出褶皱的衣服舒展好。“殿下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安慰的意思?慕容珩眯了眯眼,眸中笑意荡开。他揽着沈若惜的腰,亲手将她的衣服给整理好。之后起身,与她一同走出了后院。慕容珩没有多作逗留,与沈天荣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等到他走,沈天荣的面色微微凝了起来。他看向身边的沈若惜,迟疑着开口道。“若惜……你对翎王殿下,了解吗?”“不算特别了解。”沈若惜眸光微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爹,您有话尽管说。”沈天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爹是个粗人,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是爹对翎王,多少知晓一些,爹只是想告诉你,他并非看上去那么温文无害,某些时候,反倒是有些……可怕。”沈若惜没有回应。而是问道。“那爹觉得翎王殿下待我如何?”闻言,沈天荣略加思索。“算是极好。”“那就是了。”沈若惜拍拍他的手背:“爹,只要翎王殿下对我真心,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见状,沈天荣只能缓慢点头。沈若惜看着门口的方向,眸中闪过一丝沉思。慕容珩可怕的一面吗?她倒是想见见。想真心感受一下,最真实的他。……慕容珩踏着脚凳,刚准备上马车,身边的冷夜低声道。“主子,后面一直有人跟着。”“本王知道。”慕容珩半张侧脸微微垂下,眸中平静无波。“是那个陈双双吧?”“是她。”冷夜拧眉:“之前您与沈大小姐在后院时候,她也一直在偷看,被我阻止离开后,还不死心,现在似是准备跟踪您。”“呵。”慕容珩发出一声极轻的哂笑:“马车慢点,让她跟上。”冷夜一愣,不知他这是何意。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慕容珩踏上马车,慢悠悠的走了一阵后,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他掀开车帘,踩着脚凳。缓缓下了马车。身后跟着的陈双双看见这一幕,眼神都在发直。日光下,慕容珩整个人仿佛被镀上一层光晕,看得她是越发的眼馋心痒。见慕容珩进了酒楼,她也赶紧跟着走了进去。一进去,她就冲到掌柜的面前。“刚刚那位面容俊美气度不凡的公子,去了哪个包间?”老板有些迟疑。“这个……”陈双双不耐的将一锭金子扔在了掌柜的面前。“快说!”……楼上,天字一号的雅间内。慕容珩坐在窗边,目光看着街上熙攘的人群,慢悠悠的喝着茶水。很快,外面来了人。是慕容修。他摇着扇子,坐在慕容珩的面前,二话不说便递上一个匣子。旁边的小厮将木匣打开。全是银票。慕容珩漂亮的狐狸眼一睨:“端王兄这是何意?”“九弟,本王想替茯苓赎身。”“赎身?”慕容珩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兴味:“端王兄虽然爱美人,但是以往都是有分寸,这次却这么大动干戈,难不成是想学四皇子?”“茯苓跟宁兰雪不一样。”慕容修沉了沉脸,随后道:“九弟,此次我答应了茯苓,你若是不肯,那王兄便成了那言而无信之人了。”“王兄怎么突然要给茯苓赎身?”“这个……”慕容修英俊不凡的脸上,神色有些尴尬。“昨夜王兄在摘星阁喝多了,便找了茯苓,结果酒后失德……木已成舟,王兄想对茯苓负起责任。”他昨夜喝的实在太多,对聂玉兰的思念也越发强烈。便想起了找茯苓。她身上柔弱无辜的气质,与聂玉兰太像。之后做了什么,他记不清。只是早上醒来,发现茯苓坐在床边,暗自垂泪。一问才知道他昨夜有些强人所难了。想到此,慕容修心中越发愧疚。“九弟,你就答应了王兄吧。”慕容珩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水。“王兄喜欢茯苓?”“……确实是心悦她。”看着她,他总能从她身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即使是替代品,但是也可以聊慰相思。闻言,慕容珩伸手,将慕容修桌上的银钱,向着他推了推。慕容修急了。“九弟不肯?”“王兄既然喜欢茯苓,那我便做个顺水人情,让茯苓出摘星阁,这些银钱便免了吧。”“九弟大方,王兄记下你这个人情了!”慕容修欢欢喜喜的走了。等人走后,慕容珩目光落在窗外,笼上一层深思。此事朱雀一早就派人告知他了。据朱雀的消息,茯苓平日里对一众王公子弟冷漠不屑,并不是因为她真的清高。而是因为她并不喜欢男人。所以茯苓此举,极其不对劲。至于她为什么盯上慕容修,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慕容珩兀自坐了一会。冷夜上前,有些无语道。“主子,那个叫陈双双,还在酒楼没走呢,似乎是盯上您了。”“既是如此,何不给她个机会。”慕容珩声音淡淡,清冷矜贵的脸上,晃过一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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