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苜怜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此刻更加苍白,眼中有泪在打转,但是很快被她逼了回去。她看着沈樾,眼中带着悲愤。“你骗我……你明明说会放我回家的,沈樾,你不讲信用!”沈樾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看着囚养的一只宠物。他伸手微微将自己的袖子卷了卷。随后道:“等会会有人过来给你送膳。”“我不吃。”“绝食对我没用。”沈樾微微掀起眸子,眼中带着不屑:“韩苜怜,我向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这点你应该清楚,别试图激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踏出房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枕头砸地上的声音。沈樾去泡了个澡。坐在木桶中,温热的水漫过胸膛,他两条健壮的胳膊搭在木桶的边沿,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连日的赶路,他确实是累了。镇守边疆这几年,他排兵布阵抵御敌寇,日子过得艰苦且危险,然而没想到,在那荒凉的地方,居然会开出韩苜怜这种娇弱的花。韩苜怜的家乡离边疆不远,一直与她哥哥韩才相依为命,韩才医术很好,但是在那小村子却挣不到什么银钱,二人日子清贫至极,于是她哥哥主动请求来军中做大夫。军医缺乏,他手下的人便同意了。而韩苜怜女扮男装跟在后面,给韩才打下手,随军跑了半年。直到一次大战,战况太过惨烈,韩才吓得发抖卷起包袱想要逃走,被抓了回来。做逃兵是死罪。他正要处置了韩才的时候,韩苜怜冲出来,跪在他的面前拼命哀求,说饶她哥哥一命。他盯着面前穿着灰扑扑但是容貌依旧显眼的韩苜怜,眸光一瞬有些讥讽。他想他手底下的人真是瞎了,放着一个女人在军中这么久,居然都没有发现。当时他也不知是什么心理,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模样柔弱,但是神色却异常坚毅的女人,突然做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惊讶的决定。他想见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哭。于是那夜,她被梳洗干净送到了自己的营帐。她未施粉黛,但是却美得动人心魄,军中伙食一般,她有些瘦,但是该丰腴的地方,却一点不少。或许是连日作战精神紧绷,或许是已经禁欲太久,又或许是她的身体太过柔软,这夜沈樾发了狠的要她。她未经人事,疼得眼尾发红,被他折腾的时候,还未忘记问他是不是这夜之后就会放过她哥哥。沈樾勾唇。“嗯,留他一命。”韩苜怜放下心。他要了她一夜,第二日她站都站不稳,却依旧穿好衣服,踉踉跄跄的去找韩才。却发现韩才被废了一条腿。韩才虚弱的躺在单薄的床上,狠狠甩了韩苜怜一巴掌,破口大骂她丢人现眼下贱,然后自己拿着包袱,拖着那条废腿逃也似的离开了军营。等到他回来,韩苜怜孤身冲进他的营帐,脸上带着愤怒。明明很怕他,但是还是质问道。“你骗我,你说放过我哥哥的,你食言了!”沈樾有些好笑。“我说了,留他一命,怎么算是食言了?”韩苜怜傻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就那样有些柔弱无助的站在那里,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怜极了。沈樾微微端着酒,体内逐渐涌上一股暴戾因子。他想,真好欺负。
他将韩苜怜留在了自己的营帐内,成了他的女人。紧绷躁动的夜晚,她带给了他极致的慰·藉和快乐。营帐隔音效果很差,外面还有人把守,韩苜怜总是咬着唇,像是一只小猫般哼哼唧唧。而他就恶劣的加重动作,想要逼她叫出来。她怕他,也过不惯被人监视控制的日子,总是想走。她问他,什么时候能放她回去。沈樾随口答道:“等我回京的时候,就放你自由。”后来沧澜国投降,他真的收到了让他回京的旨意。他要走的前一晚,韩苜怜心情很好,甚至还哼起了曲子。这让他的心情不好了。他早早回了营帐,一把将正在沏茶的韩苜怜扛起来扔到床上,之后欺身压了过去。这夜他带着怒意,动作有些重。韩苜怜估计是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难得没有抗拒,而是试着迎合他。沈樾有些意外,随即伸手抚上她粉嫩的唇,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韩苜怜睁大眼,似是有些吃惊。他以为她会愤怒,会跟以前一样,扬手想要扇他。可谁知她沉默着滑到了他的身前,跪在地上,凑了上去。沈樾一只大手扣着她的脑袋,眼眸逐渐晦暗下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要带她回来。次日,韩苜怜照例被人送来了一碗避子汤,她没有任何怀疑的喝了下去。那里面被他下了迷药,她整整昏睡了三日,毫无知觉的被他带回了京城。“少将军。”外面传来琼宇的声音,打断了沈樾的思绪。他微微睁开眼。“怎么了?”“韩姑娘不肯吃东西,说是要见您。”“那就让她饿着。”沈樾微微拧眉,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他又泡了会澡,想了想,终归还是从木桶中站起身,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肉的纹路一直滚下,没入性感的三角地区。他随意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之后,套了两件衣服,便去了韩苜怜那里。一进去,便见她坐在小桌边,目光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饭菜。旁边的丫鬟在劝着她用膳,然而韩苜怜却没有丝毫动静。沈樾冷笑。“脾气还真是大了不少。”韩苜怜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掩不住的愤怒。这眼神让沈樾不快。他挥了挥手,示意屋内的两个丫鬟。“出去。”“是。”二人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沈樾坐在韩苜怜的身边,声音散漫:“不吃饭,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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