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景帝盯着水面,看见自己的血滴进去后,随着水慢慢与慕容明月的血融合在了一起。王德福端着水,眼中露出一抹喜色。“皇上,融了,您看……融了!”仁景帝瞪了他一眼:“朕又不是瞎子,需要你重复?”话虽然带着责怪,但是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见状,王德福立刻顺势道。“皇上,奴才让太医过来给您包扎一下伤口……”“这点小伤,不急。”仁景帝自行将手指随意包了一下,之后突然瞥向王德福,“这水,是你弄的还是皇后弄的?”“回皇上,是老奴,水和血都是老奴亲自准备的,皇后娘娘千金之躯,怎么能让她做这种活。”闻言,仁景帝眸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缓缓点了点头。?????????????????聂玉兰哭出了声。她跪在地上,神色凄凉。“皇上……明月,明月她真的是您的女儿……”“朕知晓了,你哭哭啼啼的做什么。”仁景帝硬邦邦的瞥了她一眼。只是看向一旁的魏珍珍时,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看着手边的那条腰带,沉声道。“容嫔,朕待你不薄,你父兄犯下大错,朕从未因为你娘家的事,而责怪于你,你上次故意流产一事,朕也未深究。”说罢,他转眸看向她。“所以你为何呢?为何要这样辱朕!?”魏珍珍垂着眸子,声音低低:“嫔妾自知对不起皇上,只求皇上给嫔妾个痛快!”她将头重重磕在了地上,神色决绝。“呵,好,真好啊……”仁景帝提着腰带,缓缓站起了身。他提着腰带,朝着魏珍珍走来。之后猛地扬起手中的腰带,重重的抽了过来。“啪”的一声!这一下不是抽在魏珍珍的身上,而是抽在了慕容修的背上。“啊!”沉沉的腰带,宛若鞭子。这一下抽过去,慕容修觉得自己的骨头差点断了,没忍住痛呼出声。仁景帝却没有停手,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抽了下去。一边抽,他一边怒声道。“让一个女人出来承担这一切,你简直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皇子!”慕容修神色一怔,之后眸中涌上深深的愧疚与悲痛。他咬牙尽量跪直。
“父皇教训得是!”“别叫朕父皇!朕没你这种不孝的儿子!”仁景帝怒喝出声,之后猛地一腰带,抽在了他的脸上,慕容修被抽得脑袋一偏,吐出一口血,当场晕厥了过去。聂玉兰看得面色苍白,再这么抽下去,慕容修说不定会被当场打死!她迟疑着要不要求饶,却见魏珍珍瞪了她一眼制止了她的动作,而后先她一步拽住仁景帝的衣摆。“皇上饶命!求皇上放过端王殿下,一切都是嫔妾错!是嫔妾不甘寂寞!”“滚开!”仁景帝一脚将她踹开,之后喘息着将带血的腰带扔在了地上。“你当然有错!容嫔,此事你们二人,罪无可赦!”站在殿中,仁景帝怒斥一声,眸中尽是厉色。等到气息稍稍平复后,仁景帝眸光一闪,似是做了决定。瞥着眼前的几人,他开口道。“容嫔近日身体欠佳,偶感厉疾,病发突然,太医也束手无策,香消玉殒于寝殿中。”闻言,魏珍珍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即整个人僵在原地,一言不发。聂玉兰坐在一旁,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有一瞬的空白,见仁景帝转身迈步要走,她胡乱的从地上想要爬起来。“皇,皇上……皇上留步,嫔妾求您……”她踉踉跄跄的要跟过去要求情,却在门槛处被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娘娘!”春儿走过去,想要扶起她,却见聂玉兰趴在地上,隐忍着呜咽出声。怪她……这一切都怪她!如今却要容嫔替她去死,她良心何安!“别哭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漠的声音。聂玉兰转头,看见魏珍珍被满脸泪水的荷花扶着,正站在她的身后。她的脸上没什么血色,但是神情却很冷静7。“兰嫔,我并非是为你,而是为了明月。”提及慕容明月,魏珍珍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她忍着眼泪:“我殿中还有一些糖饼,明月很喜欢吃,你拿过来留给明月吃,还有荷花,以后就跟着你了,她也会做糖饼,日后明月要是想吃了,你让她做就是。”“容嫔……你不该这样的,现在事情还有转机,我去告诉皇上……我去告诉皇上,是我……该死的我!”聂玉兰挣扎着起身,却见魏珍珍凄凉的笑了笑。“你不必心怀愧疚,我说了,我是为了明月,没了你这个母妃,她可能也不想活了……聂玉兰,日后你若是再做些荒唐事连累明月,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她话音落下,便见一个大太监带着几个小太监,来了瑶光殿。“容嫔娘娘,皇上已经吩咐了奴才,过来送娘娘一程,还请娘娘回自己的寝殿,不要为难奴才们。”看见后面小太监手里端着的鸠酒匕首和白绫,荷花惊吓出声,差点他瘫软在地。魏珍珍的神色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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