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樾:“……”就他一个二十多年都未有过女人的病秧子,居然一本正经的在这里教他怎么哄女人!“你好像觉得孤的话没有信服力?”“……不敢。”“我看你眼神是敢得很。”沈樾咬着后槽牙。“臣绝无此意,殿下,说实话,其实韩苜怜对于臣……并没有多重要,只是她被我从边疆带回,怜惜她一个孤女,出于责任,我便想照应好她。”慕容珩敛了敛眸子。“你不是要娶她做将军夫人,与她一起白首偕老?”“殿下说笑了,怎么可能。”“真的?”“真的。”“沈樾,有些话不要逞一时的口舌,要经过脑子。”“臣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闻言,慕容珩没说话了,只是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带了些沉重的意味。沈樾不解。这节哀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大哥。”沈樾身躯一震。若惜听到他刚刚那番话了?!不会因此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吧……不过他可以解释的。沈樾一转头,看见身后不止站着沈若惜。还有一脸柔弱的韩苜怜。此刻目光直直的看过来,正对上他的目光,神色有种难言的复杂与寂寥。沈樾:“……”慕容珩“啧”了一声。“孤刚刚才劝你的,说话要考虑好。”慕容珩露出一个微小的笑意,心情好了许多。沈若惜看向身边的面色有些发白的韩苜怜。“苜怜,你先去马车上等着吧,我们马上过去。”“好。”韩苜怜应了一声,转身便走了。等到人看不见了,沈若惜才望向沈樾。“大哥你这到底是算什么,这是要跟韩苜怜撇清关系?”这是睡完了不想负责?沈樾试图解释。“我跟她其实没什么关系。”沈若惜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对劲了。沈樾只觉得太阳穴有点疼。越说越乱。他有些心虚的问道:“你是要带苜怜出门?”“嗯,我见她整日在你府邸中,都没怎么出去过,便想带她出去逛逛……大哥,你不会不允许她出门吧?”“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去换身衣服,一起出去。”沈樾转身就朝着主屋的方向走。沈若惜看着他的背影,之后转身走到正悠悠喝茶的慕容珩身边,抬脚踹了他一下。慕容珩面露无辜。“怎么了?”“你还说,现在我大哥与韩苜怜的关系更僵了,你有一部分责任。”慕容珩喝着茶:“我可是给过他机会了。”刚刚沈樾只要换个答案,承认想与韩苜怜在一起,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是他自己渣。活该。出发的时候,慕容珩被沈若惜从马车上赶了下来,让韩苜怜与她共乘。
慕容珩只能冷着脸,与沈樾各自骑着一匹马,在前面慢悠悠的领路。马车内,沈若惜关切的问道。“你身体如何了?”“早就已经好了,只是……没想到你是太子妃。”上次见她,她只说沈樾是她大哥,韩苜怜便以为她是将军府小姐。不想还有一层太子妃的身份。“我是太子妃,但是也是沈樾的妹妹,私下里,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唤我若惜吧。”“好,若惜。”韩苜怜将小脸缩在白色的貂毛领里,朝着沈若惜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沈若惜问道。“能问下吗,你跟我大哥如今是怎么回事?”上次她就想问,但是韩苜怜精神状态不太好,也不愿意明说,她也不好勉强。韩苜怜微微叹息。“其实……我也搞不清究竟算是怎么样,我在军营便跟了他,但是他擅自将我带到了京城,他想让我做妾,但是我不想这般。”她脸上露出一丝落寞。“说来你可能会觉得我有些可笑,虽然我出身卑微,但是我心中所想要的,是一心一意的爱情,即使他是农夫,是铁匠,是卖货郎,都没关系……但是沈樾给不了我这样的感情。”“所以你才与我大哥僵持不下,闹得不欢?”“算是吧,我提过我想回到边疆,他很生气。”闻言,沈若惜稍稍沉默了一会。“你是真心想回边疆,不想待在我大哥身边?”韩苜怜只是道。“我只能选择回去。”听到这话,沈若惜瞬间明白了过来。韩苜怜心中是有她大哥的,但是因为得不到她大哥专一的爱情,便不想继续与他纠缠,选择回去。她想了想,之后道。“此事,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我大哥。”“当真?”“嗯。”“那真是谢谢你了,若惜。”韩苜怜的眼神亮了亮,而后靠在车厢边,不再说话。离开沈樾,她心中说不舍是假的,但是与其在这里与他纠缠痛苦,不如放手,回到家乡。她与他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想到此,韩苜怜的心中轻松了很多。……几人去了京城有名的“花楼”。这是文人墨客喜欢待的地方,有酒有诗,还有极好的佳肴。每年新春的时候,也会有不少的青年才俊与世家贵女来此游玩,有不少年轻的男女因为在这里见面倾心,最后促成了佳缘。因而这里又被许多人当做一座鸳鸯楼。沈若惜几人今日过来,自然不是为了求姻缘,是为了过来游玩吃这里的私房菜。沈若惜与韩苜怜陆续下了马车。她站稳脚步后,看向面前肤色冷白的慕容珩,随口问了一句。“冷吗?”慕容珩俊美的面容上,眸光幽深。“再冷,也抵不过心冷。”沈若惜瞥了他一眼,知道这是又犯病了,便不再搭理他,与韩苜怜一起朝着花楼走进去。“听说江南那边来了一位师傅,做的糕点极其精致味美,今日我们一起尝尝。”“好。”二人走到前面,入口处是厚重的门帘用来挡风。沈樾上前一步,将门帘给掀开了。谁知这一掀,却见里面正站着两个人,似是准备出来。这两人还是大熟人。沈天荣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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