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外人说两句闲言碎语就说吧,闺女又不会少块肉。
老夫妻决定摆烂。
……
“顾修明!”陈紫云一脸春风,推开房门。
清清冷冷的大美人坐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捏着笔在写着什么。
听到陈紫云的声音,顾修明回头,冷白的脸被灯火染上暖色。
陈紫云看了看毛笔,眼神一亮,收回视线,反手关上门。
“在写什么呢?”
“兵书,闲来无事,写着看看打发时间。”
陈紫云过去按下想要起身的顾修明,从背后环抱住他,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了他的脑袋上。
陈紫云就着灯火看纸张,这张纸写了敌我双方交战时的对策,还有作战地形,她越看越熟悉。
“这是……岩鱼关一战?”
“嗯。”
她记得这一战,自己心口差点被长枪刺穿,军医说那枪再刺入半分的话,自己这条小命就噶了。
这一战顾修明也没讨到便宜,开山斧劈开了他的铠甲,在他得上身划开了一大条口子,从左肩蔓延到右腹。
他身上本该有许多伤痕的,尤其是她在岩鱼关砍出来的那一道,可是等再见的时候,从前的那些疤痕都消失不见了。伤疤消失,就好像荣耀尽毁,燕军主帅仿佛从未存在过。
楚人爱美,研究了不少祛疤的药物,顾修明一身疤痕应该是不合那些王公贵族的胃口,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兽欲,所以给他用药祛疤。
陈紫云用手指勾住顾修明的一绺长发,在指尖饶了绕,“天色都黑了,烛火下写字对眼睛不好,明天再写吧。”
她伸手探进顾修明的衣领,“白天还没检查完,我们接着检查检查。”
说完这句话,一把扯开他的衣领,白皙的胸膛春光泄露,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胸肌上两点乳粒俏生生地立在那里。
顾修明握笔的指尖一紧,墨水滴到了纸上,晕开一大块墨色。
陈紫云张开五指抓上了胸肌,一捏,五指微微陷进了白皙的乳肉里,粉嫩的乳头被挤压在两指之间,微微凸起,乳头在灯火映衬下泛着红,好像被掐红似的。
乳头被两指夹着挤压,酥酥麻麻的感觉缓缓传遍了全身,顾修明感觉自己有些腰软。
胸肌上的两只爪子又抓又捏,还时不时掐着自己乳头往外扯。
“唔——”他打了个战战,手中毛笔落在书桌上,整个人瘫软靠在了陈紫云身上。
毛笔滚了一圈,滚出了一道长长的墨痕。
陈紫云没想到反应这么大,调笑着问:“真奇怪,怎么这么敏感?”
顾修明一顿,本来泛红的脸褪去血色,抿着唇,身体有些僵。
自己被灌过不少乱七八糟的药,太子用他当做拉拢权贵的工具,这具身子早被调教得……令人恶心。
也就是这两个月没用药,也没被乱七八糟的东西调教,身体的敏感度下降很多了,如果是之前,被人这么摸,他早就湿了。
陈紫云立马意识到问错了,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这两个月虽然该占便宜占便宜,该调戏调戏,但是最大程度也就是摸摸手摸摸腰,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要不然早就发现顾修明敏感得不成样子了。
她杖责的伤好了,爹娘也不盯着了,今天立马开始准备动手,结果刚搞了一半就被小九撞破了。
刚才太激动了,说出的话也不知道多思考思考。
她连忙亲了好几口美人的脸,“爷,您喜欢什么姿势?奴家保准给军爷伺候舒服了。”
顾修明的注意力转移,耳根一烫,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转移了话题。
他看到桌上的纸笔有些乱,“我收拾一下书桌。”
陈紫云知道顾修明的性子,不过她以为他会装哑巴不回答,没想到莫名其妙把话转到了书桌上。
满脑子黄色剧场的陈紫云灵光一闪,懂了,他是不是想在书桌上做?只是不好意思正面说,所以暗示自己?
居然和她想的一样。
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的陈紫云悟了。
顾修明伸手碰到了纸,下一秒感觉自己被拦着腰推到了书桌上。
陈紫云压了上来,“喜欢正面还是背面?”
顾修明不解。
“没事,知道你害羞,都来一遍。”
陈紫云扯开顾修明的腰带,抓起他的手腕,用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捆住。
顾修明挣了挣,明明系得不勒人,但就是挣不开。
背上一凉,原来是衣衫被身后人扯了下来。
那一袭玄色衣衫半褪,墨色与雪白的皮肉形成对比,衣裳松垮垮地搭在腰上。
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没法脱下衣服,只能要脱不脱的,看着更诱人了。
上身没法脱下来,下半身直接被陈紫云三下五除二扒光了。
她伸手按着他的脊背,逼迫美人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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