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血脉,垂萤藏了自个是双性人的事,一直都是尊贵的爷。
但垂萤他是近亲乱伦的产物,也或许是由于近亲相奸本就会遗传给后代不正常的基因,垂萤的性格有些阴晴不定,脸上时常会浮现出一种略带疯癫的快意。
作为兄妹乱伦的产物,垂萤在尚且年幼时,就说去外历练,那时垂萤至少收敛了些许,僻如,对自身而说,对族老不是笑嘻嘻地盯着,会笑盈盈地、礼貌地顺从。
但有了自个府邸后,深夜里总爱露出变态疯癫的笑更是常事,脑子有病,且病得不轻。
垂萤容貌稠艳,身姿纤细,就像只艳鬼,尚在年少就在深夜里露了苗头,很想很想要杀戮血腥与疯狂后的餍足,舔食一切。
这次的戏班主是垂萤遇到了最完美的猎物、祭品。
可以很好很好地填满他空虚的肠胃,藉慰五脏。
垂萤甚至等不及戏班主的鬼戏开场,在看到那影子,就出手打草惊蛇地试探!
垂萤勾出一抹艳色的笑,贪婪地盯着那道影子,同样纤细又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诡艳。
“呵呵呵呵呵呵,远客何必这般急切呢~”带着些戏腔柔柔和和又鬼气森森的嗓子在垂萤耳畔来回摇曳。
垂萤喜欢这个嗓子,比夜莺还要好听万分,却辨得出男女,柔媚得能掐出春水,却又清透得空灵,如同在心里描绘着一副戏图。
垂萤越想就更加欢喜了,甚至直接放弃了吞吃这个美人戏子的念头,带着几分戏谑地开口:“汝且唱罢,且看汝能勾得吾几分心思。”
“呵呵呵,自然是要美人帐中欢了~”戏子笑道,随着垂萤收了纸钱等也唤回了毒蛇,在万蛇爬身中缓缓地登场。
垂萤朦胧间似乎能窥见一个身着繁复华美戏袍的美人的下半张脸,戏子在红唇间竖起一根白细手指,貌似引诱又像噤言。
四外昏黄如同皮影戏般云形雾气蔓延开来,垂萤见状稍放松了神智,就被引入了清醒梦里,手也无力地垂落上头挂着的玉镯子跟着荡了两荡。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截极细的腰肢被鹅黄的绸缎裹着,拧出折枝一般的弧度。
戏子轻轻地将按在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打开,将眼角一滴嫣红的痣连同诡艳的面庞隐于扇后。
半遮半掩中,一段浓稠哀艳的唱词如流水一般潺潺流出。
这一曲垂萤也不知名唤什么,只听得唱词在念又听不真切,但那些字眼又像堆砌到人心坎的缝里。
戏子开始慢慢地踏出戏步走动着,其身段、唱腔无不登峰造极,一开口便仿佛人从戏里走出,哀哀戚戚扯着人的心肝连着一块疼,又像被扯着拉进一片诡异氛围,简直如梦似幻,如痴如醉,纵是对戏曲毫无造诣的人,也不由得陷在这凄绝的氛围里。
终于垂萤瞧清了地上戏子的脚印连成一片,是一朵盛大的红莲花,血森森地。
戏伶最后无比凄艳地“通”的一声跪在戏台上,双手合十,边快速地拍手,又迅速合十,随着这个动作不停的跪拜,嘴角显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跪拜那朵血莲花。
垂萤终于看清了戏伶的容貌,也弄懂了,戏伶是在祭拜神明,他唱的是祭神词。
怪不得自己听不懂……那初遇场景叫垂萤毕生难忘,并不辉煌的场景里,因为戏子的祭神戏显得简直是怪诞美绝到极致。
但见又红又黄的一片,耳穗、戏冠、雪白的长发都在随着摇曳,一个诡艳又疯癫的戏子笑着祭拜神明。
自打暂住到垂萤府邸,戏伶每天夜里都会在血丝般的红月里吊嗓子唱戏和杀人。
作为神秘又当红的旦角,容貌病态又柔和,也是戏伶矛盾性子的反应了。
当下的富贵人家的子弟都显少有人没有恶习,尤其是这般三教九流之地,婆罗月自然也是,男的公子哥去狎妓或者找兔子满足那胯下几两肉。
戏伶是双性人对做爱犯恶心,自然也要找乐子,就要人的命来满足腿心畸形的欲望。
其实,打住到垂萤的府邸里之前,是一次红月里深夜,杀人后他腿心突然一阵从子宫深处传来的足以酥麻时,发现的。戏伶几乎吞不下,只发出长长的喟叹,嗓子又淫又娇,几乎被本能控制了。
他用手沾着死尸还在往出流出的鲜血抹到废物女穴上,女穴里头被未知的欲望在胡乱翻搅着,似乎馋得不行。
戏伶几乎当时就跌坐在地,而后,砍下了死尸的手指,怕自己真的用女穴在尸体上自渎,跌跌撞撞地把自己塞进小胡同里。
戏伶把长衫下的裤子脱了,女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水液,用手指碰了碰肥嫩的逼唇,细腰甚至抖了抖,太爽了。
红月下,那肥厚的女穴瘙痒地微微肿着,鲜红的血仿佛是诱人的处子血。
戏伶用掌心狠狠拍了两把穴肉,眯着眼睛喘了一口气,他莹润雪白的胸口一阵阵剧烈起伏,在几乎抑制不住想把死尸的手指插进女穴里狠狠翻搅一便。
终于戏伶咬着朱红的下唇,拿起匕首,给自己的女穴缝子狠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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