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戏伶是个双性人。他从来没有想过隐瞒过他比正常的男人多一口女穴的事实。垂萤如今在这种情况下也全瞧见过,甚至看到红月了,戏伶悄悄地又卑劣地用鲜血淋女穴满足,真是太难过了。
伴随着戏伶那句哭腔的我好怕的尾音,垂萤贴了过来,俯在戏伶的肩头,以衣带遮住了眼睛,柔声细语:“我不看你,但你回答我的问题。”
顺着爬俯着在戏伶肩头的动作,纤长的指尖顺着雪白的身子锢住细腰,整个人如同一条蛇将戏伶赤裸的身子缠住,指尖下滑直接威胁一样地摸到穴口,仿佛在亟待供奉的羔羊的古神一般。
垂萤就着这个姿势,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亲昵地耳语着,声音又柔又媚,仿佛是那轮晕晕地红月坠下裹住了戏伶。
戏伶未被人近身过,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缠在腰间的幽绿虚浮的毒蛇直接吐着信子,雪白的腰身上也浮现出奇诡的百虫纹,细腰上盘到肩头一条幽紫的细蛇,栩栩如生,浮在苍白的身子和细腰上,红月辉映下浮浮沉沉,莫名惊心动魄。
左肩头有一个诡异又好看的眼球,一上一下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太极一样。也像那阴森森的蛇吐着信子在吞吃戏玩,颜色也是勾人的暗紫,那是垂萤最喜欢的紫色。
屁股还有点肉,被垂萤用带着描金绿花纹的长指甲狠狠抓着,指甲甚至都深深陷进白肉里,甚至还抓挠到性器旁的胯骨几条青筋。
“紫色么,戏伶”垂萤埋在对方肩头轻声喃喃着,声音又轻又软了。他想着只要戏伶回答问题,就好了……
戏伶没有躲,任凭着垂萤用手指摩挲着那个肥嫩的女穴。
垂萤终于开了口,问戏伶有没有人插过这里,戏伶两腿之间那口软绵绵、白净净又鼓鼓囊囊的小逼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样长了一层膜。
戏伶的回答总是叫人动容,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水点点顺着秾艳又苍白的脸颊流入细长脖颈,他就这般被手指作弄着,却反拥住垂萤,轻轻说:“没有的。”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里头有没有,若是不信,你瞧瞧呢……”话还没说,居然直接软倒在垂萤怀里了。
垂萤抱起了,轻轻叹了口气,抚摸过对方冰凉又雪白的皮肉,指甲点了点小小的不成奶子的胸口,里头的心脏缓慢地几乎不再跳动。
垂萤便是明了,戏伶如今被万虫缠身,这是蛊族功法最后的欲望,戏伶又是双性人,所以心魔和欲望勾动女穴作祟。待彻底成了死物或者成了器物,成了器物,就是一只蛊。
若成了死物就是功法成了,就是成为了族长,或者其他诡异的东西,就再也做不了爱了。
垂萤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纸人啊纸人。垂萤一边想着,一边掰开戏伶被脏血抹和指甲碰肿的逼,那里可真是娇嫩得紧,一点脏污就肿得泛红。
好在里头没进什么东西,这大抵是因为蛊虫的独占欲在排斥有东西进入宿主的身体,抵触造成的。连根手指碰碰都差点破破烂烂,直接昏倒,别提插进一根手指了,更不用说如果戏伶的穴被大鸡巴插到底肏透了,自己被蛊虫反噬也绝对好不了,小逼大概会直接烂掉。
当垂萤伴着红月,踏上古黄的戏台子,撩开一层层老红的幔帐,嗅到了血腥味与檀木混合成地一种莫名勾动人心的味道。
“我能进来吗?”垂萤撩开最后一道帘,作扣门状柔声拉长嗓子道。
没人知应。
半截大红戏袍正挡在戏伶身上,他眼尾都蔓上了胭脂色,仿佛描了妆面般,正半倚着散发着血腥气与古木头味的大木箱子,里头估摸着装着个刚杀的新鲜死人,而戏伶半根沾着血的手指还陷在逼里,却突兀地停下了动作。
他歪头望向垂萤,眼眸与表情皆是宛若稚子的纯洁。
戏伶腿心那朵粉白的小花像是被别人的鸡巴插得红肉外翻,水光淋淋的翕动着。戏伶两条白皙的大腿也好似被别人的手指掐出了一道道指痕。
但垂萤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过戏伶,知道这是发癫发骚地又杀了个人,却还是鲜血涂抹还吞着根手指的小小地逼穴所吸引,心里又嫉妒又闹,抓紧手心,只得柔声发问:“怎的,这儿又作痒了?”
戏伶拿眼眸斜着垂萤,殷红的眼尾水波潋滟地如同一汪春水,腿心却是馋得没抽出手指,甚至为了舒服还悄悄夹了夹腿,磨着腿心的女花。
垂萤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戏伶那被抓了个正着,还在悄悄勾动地手指,是有些气的。
但对方也确实没找别人,就只是用死人的血自渎,换句话说是没找活人。但是!戏伶那口那恼人的女穴真是贪魇,渴望挨肏到找死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婆罗月。
垂萤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垂萤直接将戏伶推倒,戏伶的大红戏袍顺从地晕开在戏台子上,一滩红景里裹着脂白的肉,仿佛玉石趁着红丝,活像樽淫糜的玉菩萨。
垂萤用指尖点了点那个水嫩嫩的口子,一把掐住已经有些肥厚的逼缝,柔柔软软地,刚好能抓起攥住,眯起眼轻声叱骂道,“这小批,不怕被人瞧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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