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萤软软的女批缝子也被人舔得湿漉漉的,他还是纯情和害怕的,而且在垂萤印象里,摸摸舔舔、舔舔嘬嘬很舒服,在多就胀疼了。
他不小心捅疼过自己,觉得那里实在不能捅进去个大东西,用批唇裹着,体内又酸又空的感觉太难过了。
垂萤怕被上了,脑子又还不好使着,所以还露着小小的批坐在对方鸡巴旁就试图和婆罗月商量,说可不可以不透批,他实在害怕得不行。
还说能不能帮他一起瞒着,别肏他,那里肏开了身子会发骚,会有小奶子就会被发现的,他不会把嫩穴给人肏的,对着一个鸡巴硬了的人坐怀里这么勾搭也是头一份,太乖了,除了不让透批。
婆罗月那手指一直作乱,垂萤哀求地小声说。
婆罗月纤细的指尖划过垂萤的薄薄的红唇,停留在那颗喉结,点了点“可是,你不知道你被人喂了不该吃的吗?”
“没有感觉女穴不舒服吗?是不是从鸡巴射不出来了?”
“你需要女穴才能射出来,我也不会动你的阴蒂、女穴尿孔,也不会趁机玩坏你的小批,比如打阴蒂环。更不会肏你的阴道,如果你想要了,我会让你爽的。”
垂萤失语,漂亮的暗紫色眼睛蒙着层影,“那你,怎么爽,找别人吗?”
“我是个变态,看着你,我一会自己打出来就可以。”
“我喜欢看你自渎”
“………”垂萤不说话了,手虽然还捂着小批,挡着不让人看,但显然态度有所松动。
婆罗月唇边笑意加大,接着诱哄道:“阿萤,你要小玩具,还是我给你摸摸。不破处,不会疼的。”
“我要你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即使那么轻,垂萤还是流了泪水,美人轻轻垂泪,紫灰发如锦缎震颤,又不敢乱动身子,小批被指尖欺负的微微泛着粉红,嗓音甜腻又柔媚,说出的话却不是发情的语句:“总是发情…我只想要一具干净身子。”
“你最干净了…”哄着哄着,婆罗月倒也真没怎么动那口小小的批,而是伺候起了前面的鸡巴,居然真的想把垂萤捧在掌心。
垂萤只摸了两下批就受不了,要泄,婆罗月就用冰水给垂萤洗了阴唇,内里是处子摸不进去。
垂萤还缠着他,婆罗月突然不知该怎么对那口娇嫩的穴,他怕太疯直接把垂萤肏成熟妇批。
被美人垂萤影响的,婆罗月也觉得透批会弄脏内腔,还要洗,可能怀孕,美人又太害怕,蹭蹭手指就爽了。
垂萤刚爽快了一点就清醒了些又缩了回去,紧紧盯着婆罗月的手指,不让再碰那口小小的穴了,他又害怕了。
那口穴的疯劲、骚劲早有折磨,让垂萤一挨肏就更娇气。
垂萤有时候也穴内里非常痒,就好像心脉都要碎掉,小小的穴口、阴唇被长指甲挠得尽是血痕。那口不听话的小骚逼想要被肏松肏烂,肏到子宫,吞吃精尿。
这口小小的批明明想吃大肉棒想吃的要死,它的主人却从来不允许自己脏了,他怕得病,也怕被抛弃。
垂萤只敢要一点点的欢愉,身子一直被舔吻,对方也没有要上他的意思,就搂着自己,顺着自己心思,没有动自己腿心。
垂萤又怕又疯,婆罗月安抚着,“我给摸鸡巴,不碰那里了。”
婆罗月见过刚插过穴里掉出沾着淫水的人,偶然也见到一双被肏到翻白的眼睛。
婆罗月窥见了垂萤那可怜兮兮的眸光下隐藏的暗色,那是垂萤也婆罗月不强势,就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的眼神。
过了两三周,婆罗月自从那夜窥见垂萤眼底的暗色后,发现垂萤愈发愈不正常起来,想来是拍卖注射能让人暂时失忆痴傻的的药效到头了。
垂萤想着婆罗月弄自己时从来没有脱光过衣服,自己又没吃过避孕药,他此时其实清醒不少,狠劲也上来了,既然自己的穴被对方摸个透。
那对方的东西也要被他垂萤狠狠弄一翻。
并且,垂萤发现个有意思的事儿。
就是婆罗月也有一口女逼。
垂萤倒是明白婆罗月怪不得专盯自己那儿,原来是不敢跟男人做爱,又想要,就和双儿来的变态啊。
垂萤才发现婆罗月不强势后,偷窥到了对方也是个有逼的,然后跟婆罗月出去时,打算把婆罗月被摁在雪地里承欢,先奸后杀,羞辱、品鉴婆罗月衣裳下藏着的细腰白肤和是否和自己一样勾人。
垂萤一边感叹着婆罗光风霁月,惊才艳艳,是无数人的白月光,可惜命途多舛,最终会死于意外、死于拍卖到的金丝雀手里。
这倒是垂萤的性癖,先给点甜头,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惜婆罗月的本体是鬼魂,是只无性的摄青鬼,要不然更能尽兴了。
自从发现婆罗月这具身体也有个女穴秘密之后,垂萤还真每天都接受忍耐着婆罗月的玩弄,身体被摸了个遍。
因为上次的婆罗月的身体没有女逼,一点也不爽快,这此可要好好享受。
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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