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的包厢内,巨大的霓虹灯在天花板闪动,映的包厢内更加混乱
“学长,你是喝多了不舒服吗?”
一个金色大波浪,黑色皮裙的女生贴到宋弋身上,他能感知到胳膊正被那处软乎乎的贴着
宋弋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形象:“没有”
女生挽起他的胳膊,以一种诱惑力十足的声线说:“学长~要不要…”,女生故意放慢了语速,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我送你回家呀”
宋弋保持着面上的风度,挤出一个笑脸:“不用了”,宋弋甩开了她,整了整袖口:“太晚了家里的宠物没人管,怕他出事,先走了,回见”
女生欲要挽留
周围突然传来起哄的声音
宋弋回头,一个小眼镜站在林雅身后,声音大到几乎要盖过了周围嘈杂的声音:“看来雅姐又被校草拒了,这是第多少次了?哈哈哈我说雅姐你啊,干嘛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呢”
林雅垂着头看着确实像表白被拒绝了的失落样
偏偏小眼镜还在滔滔不绝的让她放弃
宋弋看他俩那蠢样就恶心
自以为是的家伙实在愚蠢至极
冷风夹杂着冰凉刺骨的雨点迎面袭来
宋弋脚下生风,有些着急的走向了停在角落里的黑色超跑
幽深的黑夜里,行驶的超跑像只幽灵一般飞速的略过公路
远离城市的庄园别墅内,凄惨的闪电将宋弋的身影扭曲,客厅内并没有开灯,依稀能看清落地窗前蜷缩在地毯上的瘦小人影
宋弋脸上带着可怖的笑容,慢悠悠的将风衣脱下随手扔在沙发上,随后缓缓走近
“你能耐大了”,身下那蜷缩着的东西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本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宋弋蹲下为他理顺被血污和雨水团在一起的头发
一旦凑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林知郁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便开始隐隐作祟
“嗯?怎么一直在抖啊,很疼吗?”
宋弋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同样被血污模糊的脸,只能看出这人的五官轮廓不错
“说话!哑巴了吗?!”
林知郁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的猛的缩了一下,声音微乎其微表情痛苦的说:“疼……”
宋弋笑了:“现在知道疼了啊,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宋弋狠狠的甩开他,起身随手将椅子扔到他身前,一字一顿压着暴怒的声音:“说说吧,什么计划”
林知郁沉默,胸口剧烈起伏,腿好疼,估计断了吧,头也好疼,啊、他是不是要死了
宋弋不难烦的催促:“说啊!”
又等了一会儿,宋弋看他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高高的扬起手
林知郁身体出于本能畏惧,嘴巴终于松了:“我说、我说”
宋弋满意的笑了笑,示意他说
“两,两个星期前…我在阁楼听到,听到你打电话,要参加,聚会,我,我就是,你出门了,天黑后,我偷偷从阁楼下来,找到了,钥匙…”林知郁快要哭出来了,说话也带着哭腔
宋弋踹开椅子,有些茧子的手抚过林知郁裸露大腿上的伤口,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大腿内侧着暧昧明显的吻痕
宋弋有些失神:“你就这么想出去吗”
宋弋在庄园前的路上正巧碰到了鬼鬼祟祟的他,当时他还以为看错了,猛地眨眨眼后恢复冷漠,减慢速度撞了过去,之后就带了回来
林知郁欲哭无泪,用眼神无声抗拒着他的触碰
他的腿不比女人的逊色,细直修长,甚至一根腿毛都没有,可这么漂亮的腿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上面的痕迹无一不是拜宋弋所赐
夜深了,落地窗外雨声渐大
宋弋坐在沙发上,头向后仰去吐出一口烟,烟灰缸内已经存满了烟头
终于别墅的门被人推开,那人骂骂咧咧的
“宋弋!大半夜!外面还下着大暴雨诶!你他妈还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就不怕我在来的路上出事吗!混蛋玩意儿”
是宋弋的发小彦铭,医术精湛,他们一起在国外读的大学,他回了国,彦铭留在了国外,在一家ten的医院就职,前几年才回国
宋弋起身眉目流露出些许疲惫,领着彦铭上了阁楼
阴暗狭窄的空间内仅仅有一张干净的床垫和躺在上面蜷在一起的一个人
宋弋示意彦铭在下面等着,自己先上去了
“哥,彦铭来了,让他看看”
林知郁听到声音抖了一下,随后吃力的半坐起来
宋弋皱眉,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脱下
林知郁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不,不”
宋弋解释道:“只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哥这副样子”
林知郁内心苦笑,披上个衣服别人就看不出来他怎么样了吗
,他不敢出口反驳,点了点头
彦铭不可置信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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