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指尖抠进手背,“做了。”
“后来呢?没有我的时候,做过没有?”
“没有。”
徐柏樟把人翻过来,用?膝盖压他小腹,“你难受了怎么办?用?工具吗?怎么用?的?”
“没有、没用?过。”于清溏摇头解释,“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是十一年,不是十一天,我不信你这么能忍。”浴袍带被抽离,徐柏樟压过来,咬他肩膀,“清溏,别撒谎。”
于清溏仰着脖子,血液在?皮肤里烧得滚烫,“夹腿,夹腿就、没那么难受了。”
“怎么夹?”徐柏樟手往里滑,“夹给我看。”
“柏樟,别。”
“清溏,叫我学长。”
“学长、这样?不行?。”
“于清溏,这也是你欠我的。”
手术
浴室传来水声, 两?个人挤在玻璃板隔出的狭窄空间里。
于清溏靠在他肩膀,懒洋洋睁不?开眼, 全由徐柏樟帮他洗。
见人半天没动静,于清溏侧过头,看到他绷着的脸,“都被你?弄散架了,还没消气?”
“不是。”徐柏樟说:“没浴缸,不?方便,怕你?站着累。”
“怎么还怪起这个了。”于清溏笑了,“不?该怪你?不?肯用套?”
事后才要洗这么久。
“款式不?喜欢。”徐柏樟缓缓又说:“就三片。”
是?酒店附赠的体验装, 言外之意,用完还得?直接来。
于清溏:“……”
也不?是?没道理。
现在?回忆起来,于清溏就觉得?头晕目眩, 好话说了多?遍,也不?及一次喘来得?管用。
每次不?戴都要很?久,非要塞在?里面, 结束了都不?肯出来。
“麻烦徐医生身下留情。”于清溏靠他怀里打哈欠,“我现在?腿还没知觉。”
徐柏樟帮他捏腿, 口气不?太情愿,“我尽量。”
“所以, 消气没有??”
徐柏樟关掉水龙头, 拿毛巾帮他擦头,“暂时消了。”
“暂时?”
徐柏樟云淡风轻的,“还需要你?夹紧的时候,我再生气。”
于清溏:“……”
让他尝到甜头了。
“我得?提个醒, 最?近某位医生要稍微禁欲。”
徐柏樟:“最?近有?出差?”
“不?是?我,是?你?。”于清溏说:“回去的日子快到了。”
三年了, 夜不?能?寐。
徐柏樟婉拒了科室的欢迎仪式,也不?想搞华而不?实的形式主义。他回心?外的目的就一个,拿起手术刀,站在?手术台。
既然如?此,就从手术开始。
手术当天,早上六点。
于清溏被闹钟叫醒,床边没有?人,徐柏樟在?厨房忙碌。
于清溏贴过来,从后面抱住他,“不?是?说好早饭我来准备?”
徐柏樟搅拌锅,去握圈在?他腰上的手,“睡不?着,顺便起来做。”
“总不?能?是?紧张了吧?”
徐柏樟关火,转过身抱他,“你?觉得?呢?”
于清溏往后错,认真在?他脸上研究了一圈,“紧张没找见,兴奋倒是?不?少。”
翘首以盼,心?心?念念的兴奋。
于清溏:“看来某人很?期待。”
徐柏樟蹭蹭鼻尖,“还好。”
吃过早饭,衣帽间里,衣柜旁。
于清溏站在?他面前,帮忙打领带。
这身是?于清溏专门定?做的款式,他在?这方面总有?过人天赋,不?论是?衬衫的搭配还是?领带的选择,总能?碰撞出最?完美的视觉效果。
于清溏稍微垂着眼,今天打得?格外认真。
徐柏樟:“进手术室前会换掉,不?用这么隆重。”
“第一天回去,准备总要有?。”于清溏收紧领带扣,“而且,万一呢。”
今天于清溏休息,主动承担了专属司机职务。
手术上午九点半开始,不?到八点,车停在?医院门口。
徐柏樟解开安全带,“我走了。”
“别急。”于清溏转头看窗外,又四处寻找。
徐柏樟:“找什么?”
“找到了。”于清溏从座椅背袋里掏出份晚报,“果然派上用场了。”
徐柏樟偏头,“什么?”
“跟你?学的。”于清溏速度很?快,用报纸遮住了挡风玻璃与他们之间,在?徐柏樟嘴角留下很?浅的吻,“徐医生,加油。”
徐柏樟握住了捏报纸的手,又把它挡了回去,返还了长达三分?钟的吻,“嗯,等我回来。”
心?外在?六楼,离开的三年多?,这里并不?陌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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