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冒出来,孟响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怪。
白描也没意识到,他还问:“看什么?”
“废话,”孟响感觉一定是自己灵魂出窍了,还被一个飘在一旁看热闹的孤魂野鬼占据了躯壳,否则这种话怎么会从他嘴巴里跑出来,他听见自己说:“还能看什么,你那条小缝啊。”
不是这是人说的话吗?孟响跟白描同时这样想着。
“流氓!”白描又气又急,想推开摩托男但怎么也推不动,反倒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你不是跟我讲不通吗,你总得证明一下自己吧?哪个男的忽然跟你说哎兄弟我下面长了个批,你会信吗?”孟响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当然会信,白描心想,但他又觉得好像是这个理没错,毕竟这福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可以给你看。”白描说,“但你是能给我两百万呀还是什么好处?”
他很记仇的,他迟早要把摩托男说的每一句冒犯到他的话都原封不动退回去。
孟响乐了,“我还真没什么好处可以给你。”
白描撇撇嘴。
“这样吧,你给我看一眼,我就离小梧远点儿,怎么样?”
“真的?”白描眼睛都亮了,这么划算的买卖怎么不早说呢!
“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孟响脸上的神色不像作假,白描放下心来,但又有些扭捏,他还从没做过这种事呢,主动张开腿给人看,多不像话!
“你要害羞,我就自己来了。”嘴上这样说,其实孟响自个儿也臊得厉害,他虽然没有过性经验,但看过的片儿不少,对这方面的需求也要高于同龄人,火气大的时候,一天得手冲个两三回。
处男之身守到现在全凭那点儿对纯爱的追求。
不做没有爱的爱,这是孟响的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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