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啊哈啊哈……”这次怕疼的南云溪居然没有哭喊,只是大口喘着气,被男人捏红的奶肉跟着颤抖,娇嫩的处女膜犹如被恶奴扒掉裙子露出在太阳下白嫩到发光的屁股般发出无声悲鸣,可它的主人即使已经疼得钻心,却还是咬着牙往上顶,迫使自己最后的天真生生被陌生人夫的屌头撕裂,大量鲜血如同地下泉水般从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口缝隙里溢出。
程霈冉的龟头很敏感,处女肉膜被扯烂的触感非常清晰地传达给他。
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双性人的处女膜!
物以稀为贵,程霈冉这么多年操过的处女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从没有南云溪这样带给他强烈的征服感——这应该就是喜欢操男人屁眼的猛攻最能体会到的、仿佛世界主宰般的支配快感。
哪怕这个骚浪的小双性最后还会有其他男人,可他永远也会记得是程霈冉的鸡巴将他的处女膜撕开,占有毁灭他的纯真无邪。
被男人鸡巴破开处女膜后,南云溪的阴道花穴再无任何障碍,恶奴凶神恶煞日完了小丫鬟的小紧逼,又冲进闺房,一把扯掉熟睡的大小姐的肚兜和睡裤,粘着丫鬟逼血的鸡巴狠狠干进大小姐的阴逼里,南云溪的肉穴紧紧黏在一起,仿佛破冰船般的鸡巴操进去生生将肉道破开,少年眼睁睁看着熟男人夫的黑鸡巴一点点消失在自己被撑成圆肉洞的穴眼里,因着穴眼勒得太紧,程霈冉的鸡巴血流不通,根部的静脉暴起曲张,看上去狰狞无比。
“啊哈啊哈我、我的小穴被填满了唔唔嗯~”南云溪瞪大眼睛,小胸脯剧烈起伏,虽然处女膜被撕开疼得要命,可这种整个身体被男人填得满满当当的饱胀,带给他的却是从没有过的安全感,他敏感的肉壁还能感触到男人鸡巴内里的搏动,那种彻底属于某个人的归属感觉让少年兴奋不已,“我成了大叔的女人了……唔嗯啊~我是大叔的小老婆……逼都让大叔鸡巴肏出血了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我的小子宫了……大叔唔唔大叔感觉到了吗?我、我的子宫抵在你的龟头上……”
“还叫大叔?”这小逼虽然肥美的像个成天伺候嫖客脏屌的妓女烂逼,肉道却因为年龄和身高相对来说有些短,程霈冉的鸡巴这会已经顶在娇软稚嫩的宫口,却还有三分之一的鸡巴还没操进去,他缓了缓,留给南云溪喘息适应的时间——这逼男人,上床前对那些爬他床的小婊子们和颜悦色,一操起逼来毫不留情,哪怕是鱼的吸盘,爽得许久没发泄的男人头皮发麻,“操你妈操你妈老子的腰停不下来,日你娘的黑逼!老子把自己学生给强奸了嘶哦嘶哦呼……太爽了……我操死你个贱货,男高中生的小逼眼子就是爽,南云溪,你他妈的以后天天要给老子撅着屁股吃老子鸡巴!听见没有!每天放学都要在天台让老子操你!嘶嘶好爽!”
这头种公牛的屌水又骚又臭,尿道里还有没尿干净的骚尿,这会不要脸地全吐在少年柔软肿胀的子宫里,被正在发育的当成赏赐全都吸食得一干二净,“啊哈啊哈好胀,子宫又、又被填满了,何老师的、的鸡巴在啊啊啊啊啊在操我的小嫩逼……”
南云溪挺着肚皮浪叫,他吃了男人屌水彻底骚浪起来,被鸡巴操肿的馒头逼里还插着男人鸡巴,就自己卷腰顶胯往上抬屁股,耻骨上翘起的粉嫩小屌在无人抚弄的情况下对着空气顶操两下,“噗”的一声,飙出一股稀薄精水,正正好射在何老师的嘴角,因为精液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浓稠,像稀释过的酸奶般流动性很强,顺着男人的嘴唇沾染在体育老师的牙齿和舌尖上,一股淡淡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融化的雪白蜡块般压进床铺里,后背粗野的心脏搏动从滚烫的胸膛传出,青筋驴屌塞满嫩穴疯狂暴奸,许久没和妻子做爱的中年男人急需发泄,操出过两个崽子的大鸡巴每一下爆插都日爆亲儿子宫腔,干得宫颈凄惨外翻,每一次抽出,上弯屌头像铁钩似的挂住肉腔内壁翻转到阴道里,菲薄黏膜摩擦阴道肉壁和鸡巴皮子,爽得南云溪在亲爹身下激烈乱扭,两条腿在亲爹身体两侧疯狂弹动。
“轻一点啊啊啊啊爸爸……子宫要操穿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的鸡巴太大了……求您了呜呜小溪听话,小溪最听爸爸的话了……”南云溪被醉酒亲爹毫不怜惜的强奸爆插,干得子宫几乎要捅穿,他再顾不得掩饰,像小时候一样哭叫求饶,想让爸爸再怜惜自己一点,“爸爸呜呜呜不要这样……小溪好难受呜呜……求您了……小溪、小溪好爱爸爸的,求求您轻一点操小溪……爸爸的鸡巴太大太猛了……”
南征正压在南云溪背上,迷迷瞪瞪在他光滑圆润的肩头侧颈上舔吸,听见“骚老婆”的哭叫,睁开眼睛,在眩晕中努力分辨身下被自己操哭的人,精致柔美、超脱性别的侧脸逐渐清晰。
小、小溪?
“呜呜呜……不是的呜呜……”深陷绝望与惊恐的少年趴在泥沼里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瞅着站在昏暗路灯下正伸长脖子朝自己张望的夫妻俩,“我呜呜不是你的母狗呜呜呜不是……”
我是、我是爸爸的母狗,我的小狗逼也是爸爸的……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才来救小雪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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