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爸爸……子宫要操穿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的鸡巴太大了……求您了呜呜小溪听话,小溪最听爸爸的话了……”南云溪被醉酒亲爹毫不怜惜的强奸爆插,干得子宫几乎要捅穿,他再顾不得掩饰,像小时候一样哭叫求饶,想让爸爸再怜惜自己一点,“爸爸呜呜呜不要这样……小溪好难受呜呜……求您了……小溪、小溪好爱爸爸的,求求您轻一点操小溪……爸爸的鸡巴太大太猛了……”
南征正压在南云溪背上,迷迷瞪瞪在他光滑圆润的肩头侧颈上舔吸,听见“骚老婆”的哭叫,睁开眼睛,在眩晕中努力分辨身下被自己操哭的人,精致柔美、超脱性别的侧脸逐渐清晰。
小、小溪?
“呜呜呜……不是的呜呜……”深陷绝望与惊恐的少年趴在泥沼里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瞅着站在昏暗路灯下正伸长脖子朝自己张望的夫妻俩,“我呜呜不是你的母狗呜呜呜不是……”
我是、我是爸爸的母狗,我的小狗逼也是爸爸的……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才来救小雪啊啊啊啊……
林雪夜心里极度恶心,可他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掌控,诚实地反应出被男人鸡巴操嫩逼时的快感,当着陌生路人的面,被强奸犯的大龟头碾磨花心骚肉,肉体更是爽得浑身发抖,鸡巴往出来缓缓拔,穴眼嫩肉跟着翻出来,溢出一圈白沫,被操得往下来淌水。
终于,妻子扯住多事的丈夫离开,少年终于长出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肚子里,极度紧张后大脑缺氧让他脑袋一阵阵眩晕。
“还不是?你的骚穴把老子的鸡巴都他妈的快咬断了!”男人一口叼住少年冰凉都耳垂,在齿间轻轻噬咬,咬的林雪夜肩膀不断抽动。
这个声音?!
可还没等脑袋胀痛晕乎的少年反应过来,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抽到穴口出碾磨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来,就着整个人骑在他屁股上的姿势,大龟头恶狠狠干进子宫肉腔里,里面柔软肥厚的骚肉剐搔着敏感的龟头,舒服地要命。
“啊……啊哈啊哈……”少年叫得声音断断续续,他不想认命,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容不得他反抗,只能翘着屁股任由男人强奸他只属于爸爸的嫩穴。
强奸犯越操越猛,激烈凶狠地每次要把鸡巴彻底抽出来似的抽插,要不是因为他的鸡巴实在太长,马上要射精的快感越积越多,他也没耐心完全抽出来再操进去,而是抽出来一半就恶狠狠干进去,操得小嫩穴汁水飞溅,“噗嗤”作响。
“呜呜呜受不了了……饶了我啊啊啊爸爸……爸爸快点来救小雪啊啊啊……小雪要死了……要呃呃要被别的男人干死了……”林雪夜被操得上半身压进泥浆里,像滚落的雪花,被人碾进泥水里,哭得越发伤心凄惨,“爸爸求你了……快救救小雪呜呜呜真的、真的咳咳要死了……我的小穴只、只想给爸爸操呜呜呜……”
“小雪小雪!”男人抱住少年瘫软的身体,双手从后面搂到胸口将他从泥泞中搂起来,半靠在他坚挺的胸肌上,看着少年被肮脏泥水糊满美丽脸庞,眼神像被莽汉偷去羽衣的仙女般狼狈凄凉又无助绝望,心疼地要命,心里暗恨自己吃个屁的醋,看见儿子和同学走一路就气疯了,真他妈的神经病,林辉笙顾不得儿子脸上的泥污,急忙冲着儿子脸蛋又亲又舔,生怕把儿子搞个好歹,“小雪,我是爸爸,你看看,我就是爸爸啊!小雪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吓你!”
林雪夜哽咽着,傻愣愣地看着男人那张熟悉的瘦削脸颊,往日里总是狠戾的眼睛里透出浓浓爱意与悔恨,被吓过头的少年,半天眼珠子才转了转,这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拧着腰冲男人捶打,“林辉笙你疯了呜呜呜你是个疯子哇啊啊啊啊啊……疯子神经病……”
不会骂人的少年,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最后实在气不过一口咬住林辉笙颈侧,一股铁锈味溢满整个口腔,而林辉笙则像是感觉不到疼,一动不动任由儿子发泄。
最后还是林雪夜在如此跌宕起伏的“强奸”中,整个人彻底虚脱,满头冷汗窝在神经病父亲怀里,连手都抬不起来,胸口一抽一抽。
“对不起!爸爸就是他妈的神经病疯子!真不该这么吓唬你!”爱子心切的单身刑警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又不是小年轻了,怎么一看见儿子跟别人笑一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连忙抱住浑身湿透的儿子准备回家,“咱们回家,回去爸爸给你洗洗!”
“操我……”少年攥住父亲的手腕,指甲嵌进肉里,披头散发地,看着男人重压之下憔悴的脸恨恨说道,“我让你操我!我不是别人的母狗,是你林辉笙的,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狗逼!”
“操!”林辉笙刑警出身,雷厉风行,抱着儿子肥软冰凉的母猪屁股就开始向上顶胯,鸡巴插得又深又狠,操得林雪夜扭着头,反手抱住爸爸的脖子,亲吻他胡子拉碴的干涩嘴唇,忘情地探出舌尖在林辉笙的口腔里搅动,最后反倒把自己亲的神魂颠倒,软腰开始忍不住扭动,用自己湿滑粘腻的花穴去套弄爸爸正在自己阴道里暴肏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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