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男一巴掌狠狠抽在南云溪刚被开苞还有些刺痛的阴部,打得小双性在黑暗中猝不及防下尖叫连连。
“叫你妈的批!”男人抬手在墙上摸索到开关,整个屋子一下灯火通明,见这个不要脸贱货翘起的腿往下缩,熊男陈勇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恶狠狠拧了一把,这杂种气急败坏下出手极狠,老虎钳一样把少年白嫩软肉拧得青乌里透着血丝,使劲拉起缩下来的左腿往上掰,“臭不要脸的贱货,自己把腿抱住,你他妈的有脸出去卖逼让男人鸡巴日你的处女小穴,这会没脸让老子检查?!”
陈勇气得两眼发黑,仿佛自己辛苦开凿数日的宝石原矿,就要挖到紧要处,他就是出去尿个尿的功夫就被人连矿带铲子连锅端,视南云溪为自己禁脔的中年壮男再看见小少年两只乳鸽似的肥嫩奶肉上纵横交错的青紫指痕和两颗奶头被男人嗦成长条马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抬手就揪住奶头用力搓揉,壮汉黢黑手臂上的肌肉钢丝般绞紧,像搓死两只吸人血的母蚊子一样用力,抱着自己一条腿金鸡独立的少年,疼得眼泪直流,为了不让奶头被揪掉,整个上半身都往男人方向倾斜,“啊啊啊啊啊奶头要揪掉了!好疼啊啊啊啊别揪了呜呜呜啊啊啊……”
他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自己哪怕是被破处开苞,又和这个陌生男人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指责自己、虐待自己?!
可是爹不疼妈不爱的小可怜,从小就窝窝囊囊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都是忍气吞声的受气包,面对这个吃人熊罴一样的恐怖男人,他哪里还敢多一句嘴。
“老子他妈的才疼!”男人松开一只奶头,红着眼一脸狰狞地戳自己的心窝子,“老子他妈的心都快疼烂了!你、你呼呼呼你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日你妈!老子这么喜欢你,你对得起老子吗?!”
“呜呜呜对不起大、大叔对不起呜呜呜……”一直活在夹缝里的少年,遇到争执不论对错永远都在道歉,永远说不完的“对不起”,他仰头看着仿佛遮天蔽日的古树般的魁梧男人,卑微得像棵树下渺小的杂草,“对不起呜呜求你饶、饶了我呜呜呜大叔太疼了……饶了我……”
“哼!”男人从鼻子里发出冷哼,南云溪压根不知道他这副楚楚可怜却又淫荡下贱的模样有多诱人,他越是哭哭啼啼求饶男人裤裆里的鸡巴越硬,心里怒火越发旺盛,“对不起?你他妈的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啊?这就完了?老子的心都他妈的碎成渣滓了!”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少年的尖叫声在玄关响起,回音震荡声音经久不息。
“老子让你对不起!对不起!干你娘的臭贱种!老子今天打死你,把你这口勾引野狗的母狗烂穴抽烂!”暴跳如雷的中年男人大手仿佛熊掌,夹杂着风声呼啸在少年惊叫中又狠狠抽在南云溪肿胀外翻,穴口还不断淌着野狗雄精的阴逼上,这一巴掌下去,霎时将大阴唇抽得胀大一倍,像两坨发面团似的挤在腿间,南云溪疼得脑袋嗡嗡作响,他下意识想要把抱在怀里的腿放下,可男人又拧了一把在他腿根,迫使他只能抱着腿挺胸——小可怜还有只奶头被男人死死捏在指缝里用力上提,整个人像极了木偶戏中受尽折磨的小木偶般一举一动都要听令于男人。
男人一掌接一掌抽在南云溪仿佛被倒了高浓度酒精般火辣剧痛的阴逼上,随着震荡,越来越多的程霈冉射进子宫肉腔里的浓精,混合着骚水从阴道里流出,再被男人巴掌抽得汁水飞溅,又骚又臭又腥的气味在玄关处蔓延,陈勇又回想起在黑暗里吃进嘴里的野狗雄精时恶心的滋味,胃里一阵翻涌,更是火上浇油。
“爽不爽啊!你这贱婊子跑出去卖逼,处女嫩逼卖了多钱?啊?!”陈勇松开被如同压面机反复碾压过一样变成两层皮般的黑奶头——奶头碾压缺血变得黑乎乎,顶端还有个乌腾腾的血泡,一松手奶头就软塌塌地垂下去贴在肿胀的奶肉上,脑袋还顶着血泡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笑。男人长着黑毛的熊掌又压在南云溪肥软的小肚皮上,像产科医生帮生过崽的新手妈妈压子宫里的瘀血般,狠狠压在少年的肚脐上,陈勇咬紧后槽牙,长满胡茬的腮帮子高高鼓起,从上往下隔着肚皮与尿泡,用力碾压位于盆腔深处的子宫,他力气实在太大,甚至将储了半袋尿的小尿泡生生压扁,掌心都能感受到水肿充血的子宫柔韧有弹性的肉壁,还有灌满浓精后被撑到胀鼓鼓的质感,“日你妈!连处女小子宫都他妈的让野狗给日进去了,还他妈的射了这么多狗精我操我操!小贱人,操你妈的批!”
男人的熊掌就像压路机,冲着小双性肉乎乎的肚皮一通碾压,他力气之大,甚至让南云溪产生自己就是条小小的、甚至不用开膛破肚就能拾掇干净内脏的母鱼,被渔民捏住从鳃后一直用力捋到尾,肠肠肚肚连同鱼卵一同从泄殖孔里被挤出的错觉。
“噗噗噗”的轻响从南云溪下身传来,少年抱着自己被掐乌的大腿,哆哆嗦嗦往下看,一股一股混合着淫水的浓稠精液从他被暴力抽打到变成一条肉缝的穴口里喷出,就像母蜘蛛屁股眼里喷出的黏稠蛛丝一样。
“操!射了这么多,把你的小子宫都射满了!”男人粗暴地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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