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取了消毒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接着被擦拭的手指落到了男人视线所及处,有力的修长指节沿着祁念的锁骨覆盖在祁念空落落的脖颈上。
祁念睫毛眨了眨,肩膀微缩,但没有躲。
——她的脖颈上曾戴了整整一周的电击项圈,他惩罚她禁言,就像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起因是她又一次触怒了哥哥。
项圈在昨天的一场高强度性爱后终于被撤下,但没有说她可以说话,祁念战战兢兢地望着章歧渊,看起来很乖。
对方无言地盯了她好一阵。
几秒种后移开了手,放到了她嘴前。
祁念双手撑在膝盖上,挺直了上半身,乖顺地舔舐上去,扬起漂亮的眼睫直视着对方。
这是来自于镇压后习得的无声规训,祁念在经历了那些残忍的手段后,将其烂熟于心。
手指被舔的湿淋淋的,祁念舔得很认真,像舔吮美味的佳肴,嘬得响声不断。对方黑沉沉的眼神令祁念有很强的的羞耻感,但对方既然没有说停,那她就要一直做。黏糊的手指很快被清凉的水液覆盖,唾液和空气接触后发出一些不太好的味道,像极了祁念一次次口交时闻到的味道。
祁念下身条件反射地有些酸胀。
——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舔对方的手指就能湿到发情了。
而每天的早安则从舔舐哥哥的手指开始。
早安仪式的结束是哥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祁念最初很不喜欢这种跪在地上被摸头的低贱感觉,但可惜的是,当这个动作变成了奖励或者命令结束的信号,她对摸头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而被戴着手铐和脚链的她,真得被迫成为了被自己亲哥哥饲养的宠物,并且正在迅速习惯这种有毒的相处模式,甚至会觉得一切都被控制、不用思考的处境令她感到安心。
如果自己不觉得痛苦,是不是就不是有毒的关系了?
笼门被打开,祁念爬了出去,身体腾空,陷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拥抱中。
“念念可以说话了。想上课吗,这次要好好听话。”
……
正在图书馆写课程作业的祁念看到了一条短信。
[念念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戴上耳机,接我的电话。]
祁念来到图书馆的夹层,这里人很少,没有开灯,光线也很暗。
祁念戴了单只耳机,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念念把内裤脱了叼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开始。”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湿滑的液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不能被发现……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阴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唔……”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应该不会有人的。
“停。”
这是高潮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阴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潮。”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穴,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湿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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