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沾满淫水的手指羞辱般擦了擦,紧接着许仪宁被掐着腰转了个身,背对着顾存在笼子里被迫跪着撅起了屁股。
身后传来解开腰带的金属扣声音,半个月没有进入身体的狰狞性器弹跳出来,带着骇人的滚烫与坚硬,猛地抽打在许仪宁的臀丘上。
“不要……”
这一声唤起了许仪宁对顾存惩罚式性爱的深刻入骨的恐惧,他一共只在她面前展露了两次毫不节制的疯狂性爱,但看清顾存恐怖的真面目后,他绝不会再克制,她真得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的。
恐惧之下,许仪宁恢复了一些力气,仓皇地挪动膝盖妄想偷跑,但她手腕被吊在笼顶上方,顾存掐着她腰往后一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撞到了粗大的鸡巴上,性器直挺挺捅入了她刚被玩得软烂湿润的穴里。
“唔嗯!”性器径直没入最深处,粗暴至极,许仪宁痛得哼吟出声。
顾存鸡巴撑满了许仪宁的逼穴,久违的软肉熟练地包裹住性器,他餍足地长舒一口气,在许仪宁耳畔低笑着说:“你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吗?他因为肋骨骨折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昨天刚出院。我舍不得罚你,只好动他了。”
许仪宁难以置信地哆嗦着道,“他没有碰过我,他是无辜的!”
“呵,夹的好紧,那你想他碰你吗?”
顾存冷笑了一声,掐着许仪宁的屁股开始猛干,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进得很深,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顶到敏感点,于是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疯狂地在许仪宁的臀肉中猛操,但偶尔又会放缓速度,如同进食的野兽,缓慢地轻嗅猎物的气息后,慢条斯理地延长时间,如同享用可口的珍馐佳肴。
“不……没有……啊啊……”
时快时慢,温柔和暴力交织,逼得许仪宁在连番的快感与痛苦中不住挣扎叫喊,顾存全部视若无睹,只在漫长的第一次射精后,狠狠一口咬在许仪宁的肩头——他上一次留下咬痕的位置。
许仪宁的最爱的白裙和浓稠的精液混为一体脱在了笼底的天鹅绒毯上,她低喘着,面色潮红,仍然保持着手腕被吊的姿势,手腕磨出了一圈诱人的红痕,而小腹则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带着她的整具身体轻颤。
她微垂着头,失神地看着虚空处。
皮肤的触感从身后蔓延到她的乳房上,许仪宁剧烈地抖了一下,接着像神志复苏一样惊醒。
顾存握住她的乳肉,乳环紧紧咬在她的乳尖上,像在昭示一种淫荡又色情的身份,顾存越看越难隐藏迷恋,他再度触碰了一下乳环,如同抚摸戒指。
“如果他没有对你表白,看清你心血来潮的心性后冷静地钓着你,你是不是也会疯狂地迷恋他,给他下药,再爬上他的床?”
许仪宁挣扎着一缩,“唔……我根本没有……而且分明是你诱导我给你下药,你这个骗子……这世上只有你这么变态!”
顾存愉悦地笑了一声。
“当年阿宁决定去留学,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受够了对我求而不得的追逐么。阿宁总是渴望爱,却又畏惧爱会让你失去自由,你希望一切都按照你想象的运行。如果我不去见你,你就真的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许仪宁心头升起一种强烈的愤怒,她咬着牙道,“别冠冕堂皇了!控制我,利用我,催眠我……现在干脆光明正大地囚禁我?分明是你把我耍的团团转!我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这还不够,你还要钓着我,看着我眼巴巴舔着你,顾存,玩弄我让你这么开心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
“确实,这一点是我错了。我不该钓着你。”顾存吻了吻许仪宁的耳垂说,“看穿你的本性后,我不该犹豫,应该第一时间就把你关起来,不论是从精神上控制你,还是从肉体上控制你,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逃不了。”
“顾存,你这个变态!”许仪宁试图躲开顾存的触碰,下颌再度被顾存掐住把她控制在原地。
“这座地下室在六年前开始动工,修建进度很慢,上大学后你很乖,计划一度搁置。直到你真正地决定逃走,这里才开始重新动工。现在这里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许仪宁绝望地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你从一开始就想囚禁我?”
“很多次你求我把你彻底关起来的时候,我很想带你来这里,我太清楚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带你来这里,你会害怕,你会厌倦,会对我只剩下恐惧,很快你就会有无数种理由想要逃走。”
“不是想要拥抱和亲吻吗,以后会好好满足你。”
“滚!骗子!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这个骗子!放我走!”
顾存捏着许仪宁的下颌强迫她稍微偏过头,亲了亲她饱受摧残的唇,接着微笑着把鸡巴重新插进了正在流精的穴里。
“还是更喜欢以前乖一点的阿宁,但这样充满活力也很有意思。”
“老规矩,阿宁什么时候说出我想听的话,我们就停。”
……
赤裸的女人浑身遍布青青紫紫,手腕上的锁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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