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许仪宁在树林里狂奔。
许佩延昏死在沙发上,她在转身做饭时被许仪宁一记手刀击倒。
夜色吞噬了周遭视线,但许仪宁丝毫不敢迟疑。
她还是大意了。
——应该在傍晚看到许佩延的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锁链的清脆响声紧张地在房间内响起,顾存给笼中的鸟喂了些食,而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本就在药物作用下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许仪宁在脚踝上传来的遥控电流刺激下虚弱地软倒在地毯上。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顾存在她面前蹲下,淡笑了一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疼不疼。
顾存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笼子里。
晚礼服被温柔地脱至腰部,露出白嫩的乳房。
两个黑玉一样的金属铐带着骇人的温度温柔地紧贴着皮肤锁在她的手腕上。
许仪宁无力地动了动被顾存轻轻扣住的手腕,手腕上的锁扣和从前项圈上的锁扣一样令人心颤。
他看着顾存温柔平淡的表情,心里直发毛,“你要干什么……”
顾存扯过锁链穿过手腕的锁扣把她手腕高高吊起,“阿宁果真是出去玩得太久,变了很多。以前只会乖乖听话服从,从来不会问我要干什么,更不会在我面前激烈地逃跑和反抗,很多规矩都忘记了。”
许仪宁跪坐在笼中,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两块乳肉敞在空气中,她看见顾存拿了一个小盒子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凭什么还爱你?我不爱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但顾存不为所动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的刹那,许仪宁嗓音开始发颤,再开口时的措辞像极了虚张声势。
“顾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不屑于强迫别人吗,你说过我要是想走绝不拦我,我在任何时候都有拒绝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选择。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离开。”
顾存笑了,他戴上手套,捏了捏许仪宁的乳头,等待红嫩的乳头激凸后将麻药涂抹在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许仪宁,暗沉的眼眸满含笑意,如同看着弱小的掌中猎物,凑近她,语调沉沉地开口。
“阿宁如此天真,你说我怎么忍心不骗你?”
针借助定位器刺进乳头,银亮色的针弯折成乳环突兀地悬挂在乳尖。
“唔……疼!这是什么!”
“你说完爱我就逃走的当天,我就让人准备了这两颗刻有我们名字的乳环。”
即便在麻醉下,许仪宁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眼见顾存拿起另一只针,许仪宁眼中闪过惊恐,试图闪躲,奈何乳头被顾存牢牢捏住,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被束缚着,刚才的质问在瞬间化作条件反射的可怜祈求,“不要,疼……我不要戴这个……”
“阿宁一直理解错了,我给你的权力从来就是你只有表达拒绝的权力,但能否如愿,不取决于你,而在于我。”
“简而言之,阿宁的面前从来只有两个选择——心甘情愿地接受,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迫接受。”
“那你这和强迫有什么分别!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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