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拔出身侧随从的长剑,直接搁在他的脖子上。
其他人见状,哪敢违抗,只能上前将小郡主拿下。
苏扶楹原以为邵闵御平日里轻浮好色些,没曾想这般大胆。
她被邵闵御捆了装进麻袋中,秘密带到一间小黑屋。屋子大概隐在山林之间,时不时还能听到鸟虫的鸣叫。
不知过了多久,听闻外头打雷的声音。
“什么,哥哥连贺铭都给绑来了?”
“哼,绑他又如何!陛下不喜镇南王、不喜贺家,若为兄将小郡主娶了,说不定还要赞赏咱家呢!”
“哥哥说得对!”邵明燕拍手叫好。
自他们兄妹二人被皇帝遣至此地,仗着背后有皇帝撑腰便无恶不作。
谈论的声音停下,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苏扶楹蒙着的双眼被解开,一男一女映入眼帘。
“唔唔。”
“嘿嘿,阿楹妹妹,过了今夜,你就是哥哥的人了。”
邵闵御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贺铭,叮嘱妹妹:“悠着点,莫要玩死了。”
“怎会,妹妹可舍不得!”邵明燕贱兮兮地笑了笑,摸出一粒药丸给贺铭喂下。
眼看他们兄妹二人就要欺身而上,屋外忽而下起了瓢盆大雨。
邵家兄妹才来邕州不久,他们不知道六、七月的岭南最多雨。
这雨下得这般大,他们又在山林之间…
“唔唔!”
“莫急莫急。”
邵闵御扯烂苏扶楹的上衣,跨间之物早已坚挺难耐。
“不好了!走山了!快走啊!”
门口放风的随从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喊大叫。
正要行事的两人,衣裳还没来得及穿好,各自急急忙忙地冲出屋外逃生去了。
苏扶楹双手双脚还被捆着,瞧见邵家兄妹没了踪影,心如死灰。
她看了一眼还未清醒的贺铭,正思量要如何自救…屋顶的木头便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疼,全身都疼。
她知道,自己大概快要死了,可她死了,父王和母妃该多伤心啊!
无名村
“醒了!醒了!”
“娘,楹弟醒了!”
妇人闻声赶来,一双大手拍在少年身上。
“你个小兔崽子,吓死娘了,明知自个身子不好,到处乱跑什么!”
“就是!楹娃儿,瞧你把你娘吓得够呛。为了救你,还给你买了个媳妇冲喜呢!”床边另一位婶子,笑着打趣。
苏扶楹看了一圈屋里的人,完全不认识他们。
“哎呀,莫不是病傻了,瞧这小眼神~”
“楹弟,我是苏大呀,你大姐,不记得了?”
“我是苏二,你二姐啊!”
大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扶楹觉得脑袋越来越晕。
“莫要吵了!”妇人怒吼一声,撵走屋里不相关的外人,只留自己的两个女儿坐在床边照顾。
那位自称大姐的女子,幽幽开口:“楹弟没事便好!想来冲喜着实有用,娘一百两没白花,还得了个买一赠一,划算划算!”
“嗯,划算,还是阿娘有眼光!”二姐面上似在回味什么美好的事,扭扭捏捏咂嘴称赞:“那男人,好用着哩!”
苏扶楹听得云里雾里,忽感身下涌来一股尿意,缓缓睁眼道:“我,我要如厕。”
这声音,不像自己的声音,伸手往跨间一探,摸到一根软乎乎的东西长在腿间。
“啊!”
“楹娃儿,你怎了?可别吓娘啊!”
妇人见小儿子一惊一乍的模样,估摸着该不会中邪了吧。
苏大方才也被吓了一跳,她悄悄远离床榻两步,犹豫着询问:“娘,楹弟怎么了,怎一醒来疯疯癫癫。”
“你问我,我问谁!”妇人忍不住啐她,骂道:“没听到你弟弟要去如厕吗,还不赶紧背着!”
苏扶楹还没从自己变成男人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便被粗壮有力的大姐背在身上走出屋子。
小屋分为正房和后院,从屋中的陈设来看,这家人不像大户人家,但所用之物无一短缺,也不似贫苦人家。
这个地方,她越看越陌生。
不仅屋子建造的样式不像邕州的房屋,就连这里的人穿着打扮也与邕州的百姓不一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大来到简陋的茅房跟前,将背上的人放下来,指了指茅房:“楹弟,你自己进去吧。”
苏扶楹没说话,点了点头,独自走进茅房,拉下自己的亵裤一看。
果真成了男人,跨间这根肉棒短而粗,且还粉粉嫩嫩。
小时候,她曾见过邻家的大叔躲在隐蔽的地方如厕,他们都是拉下亵裤再把肉棒扶住,这样才能尿出来。
试了试,终于将憋了许久的尿,一股脑的全都尿出来。
“楹弟,好了没?”苏大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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