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双手垂落在膝盖上,因为跪着的姿势,裙摆完全遮不住那屁股。
他恭顺地跪在那里,没有听清周围的人说了什么,只听见身后的训诫师突然高声说了句“示穴”。
两个荣家的仆人一左一右将双性架起,调转过身体,并将他的身体调整为更加淫靡的跪趴姿势,完全暴露出花穴与屁眼。双性嫁进门后的示穴环节,便是要将夫主开苞后的双穴展示在众人面前。
“屁股真肥。”他听见有人发出了赞叹。
“逼也肥,完全不像刚开苞的。”
“那处还是粉的,是个上等货色。”底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他的夫主却好像什么也没表示。
舒河高高抬起臀部,尽力展示自己的那两处。他的阴唇天生肥厚漂亮,被操过之后发肿的肉逼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他从跪下后便紧张不已,因为唇瓣中间那条淫荡的逼缝早已湿了。
“舒氏这是湿了吗?这么骚。”果不其然,这点异样躲不过那些眼睛,坐着的人开始评点他那不检点的屄穴。
“双性是不允许随便发骚的。”训诫师皱起眉,给了他臀峰一鞭。
舒河抽痛,倒吸着凉气,底下的花穴却又是一颤,吐出一汪骚水,肉唇上泛起了淫靡的水光。
一旁看不下去的训诫师很快进入了下一个环节,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摸上了他微红的阴蒂。
舒河瞪大了眼睛,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被人发狠揉搓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他的腰部以下好似有电流在来回穿梭,双性在训诫师富有技巧的手法下,很快乱了规矩,口中漏出了点点细微的呻吟。
伴随训诫师磨骚蒂的节奏,舒河难耐地向外顶着花穴,臀丘又耸又摇,将那淫荡的肉逼暴露更甚。
那颗骚豆子已经探出了肉鲍,沾满了淫液,色泽泛红如血,整个圆润胀大,好似再也缩不回去。难以启齿的酥麻淫痒快要将舒河折磨至死,他的整个臀尖都在颤动,发胀的花穴水流不止。
“啊——”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双性总算是到达了高潮。
训诫师抽回了手,舒河跌坐在地,那道诱人但一直幽幽紧闭的缝隙终于打开了,只见一个湿濡的小口快速翕张着,纵使昨晚刚刚被操开过,仍然饥渴难耐。
“啪,”训诫师抽了舒河一鞭,命令他重新跪好。舒河再次将那个已经开出一个小洞并且还留着汩汩淫液的花穴展露给所有人,包括他的父亲。
骚阴蒂还没有缩回去,那滚烫发红的逼肉泛着光泽,令人血脉喷张,仍旧粉嫩的内阴微微露出少许,赏心悦目。
“赐座吧。”
很快下人呈上来一张木凳,放在了荣祺右手边。这凳子当然与寻常凳子不同,中间多了跟木雕的假阳具,但并不算粗大,被称作淫凳。
这淫凳当然是为双性准备的,是夫主特别的赏赐。
舒河被人架着放到了这张凳子上,那根假阳具不算厉害,用下面那口穴吃进去并不费力,不过对只被操过一次的双性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只见双性美人急喘了一下,脸颊完全因羞耻红透了,底下的屄穴却将假阳具紧紧包裹住,严丝合缝。
光裸的肥屁股贴在了冰冷的凳面上,木雕阳具很快被嫩穴吞没,只留下根部。
舒河快速调整好了坐姿,挺直后背,双手放在了膝盖,就这样端庄地坐在了淫凳上。
敏感的穴肉因为被填满而不住地绞紧,过了好一会儿,舒河的脸上潮红不减,却仍要尽力地保持端庄,在外人看来别有一番骚浪。
荣祺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他那淫荡的双性妻子似乎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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