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巳巳一番话说的甚是理直气壮,把翟盘的面部表情都给气扭曲了。
翟盘用力地攥住霍巳巳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霍巳巳!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她最好不要把他给气死,那些警察靠不靠谱他不知道,但是霍巳巳这么做绝对有极大的生命危险。
“不要去那么做,好吗?”见扭转不了她的想法,翟盘原本的愤怒情绪逐渐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和焦急:“你现在和警察那边说,咱们不干这个了。”
“当时你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但是现在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翟盘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来:“你如果出事了,我该怎么办?”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极短,但是他喜欢了她整整两年半,喜欢了这么久,就是说深深爱上了她都不为过!
他轻轻松开紧握住她肩膀的手,转而用双手拉住她的手不放:“我和你一起去和警察说,现在马上去!”
翟盘一把扯住霍巳巳就要出学校,大有准备带着她逃课一天的架势。霍巳巳连忙按住他:“翟盘,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她语气难得的温和,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下来:“我既然当初答应了完成这个任务,说明我有把握去完成。这不仅仅是我对所接下任务的契约精神…,”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我对抓住罪犯这种执念,如果不抓住杀害多名女孩的杀人犯的话,或许会有更多的人受害的。”
翟盘呆了一呆,压根不认同她的说法:“霍巳巳,那些被干掉的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们死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贡献你自己去给她们陪葬?”
霍巳巳被翟盘粗鲁的说辞和用语给气笑了。两人正处于一个拉扯的状态,他拉着她的手不放,于是她一扯对方的胳膊,用力强行将两人换了个位置:他被她顶在墙边,而她站在他的对面。
翟盘有一瞬的懵,没明白霍巳巳是想干什么时,她就将他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她双手用力按着他的腰,吻得一点也不温柔,舌头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直直的顶向他的喉咙后部,将他的舌头压制的无法抬起。
但他身体上另一处却不可自控的抬起来了…她几乎是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他那里一抬头,她就感觉到了。
霍巳巳倒也直率,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腰带里,略过他已经开始勃起的生殖器,直直的摸向了他阴茎下的两枚睾丸。
她的一串动作行云流水,速度迅雷不及掩耳。翟盘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开始像转核桃一样的转他的下体。她将一个转到另一边,想要再转过去,却感觉他的囊袋里有什么像筋一样的东西将他的两个蛋蛋连在一起,转不动了。
翟盘深深地吸了口气,作为一个常年混迹于各大小混混中心的不良少年,他听他们谈女人都是一脸兴奋和激动,仿佛和女人亲近是多么美好又令人期待的事情。
但是霍巳巳这丫头,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他往疼死里搞?导致他现在一想到“上床”这个词,就紧张害怕的不知所措。
翟盘一把抓住霍巳巳过于激动、对他的两个蛋蛋又捏又拽的手:“霍巳巳!你淡定点,现在…”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刚刚还灰蒙蒙的天光已然大亮,他瞬间变得极度羞耻起来:“这是在公共场合啊!万一有人走过来看到我们可怎么办?!”
霍巳巳眨巴着猫儿一样的眼睛,在他脸上转溜溜的打量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拜托,她可是女孩子唉,而且她在学校的名声比他要好的多。
虽然现在她衣衫整洁,他被她解开了腰带,推倒在墙上,但是如果有看到他们的人,八成还是会将两人的关系传为“学校里的好学生乖乖女在给小混混手淫”,并且将矛头指到她身上,开始对她进行荡妇羞辱。
霍巳巳在心里耸耸肩,只要男女发生点什么亲密的事情,那么无论这个女人的衣服穿的有多完整,这个男人被她肏的有多涕泗横流,这个女人都会被冠之以“荡妇”甚至“会玩的荡妇”的名头。
她记得初中时期看男女口交科普时,写男人对女人的口交是:“让一个女人在你口舌间挣扎”。而写女人对男人的口交是:“让你的男人享受到最美好的服务。”
她当时就看的满脸黑线,为什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女人都像是“被动”的“受方”?但随着成长中接触到了更多的人,却又发现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想着她更气了,松开握着翟盘两个睾丸的手,继而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霸道的拽着他往食堂走:“先去吃早饭,今天中午放学后你别走,在学校的东门等我!”
翟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霍巳巳拽着走进了食堂。食堂打饭的大妈看了霍巳巳一眼:“今天还是要五个包子两个茶叶蛋一碗豆浆?”
翟盘本以为霍巳巳一般是帮全寝室带饭的那个人,所以大妈才会问她要不要打这么多的食物,但是今天她要和自己一起吃早餐,不该打那么多才对。
结果没想到霍巳巳淡定的点了点头:“对。”突然她又指了指身边的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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