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特吃娇蛮少爷。
就是那种从小被当做女孩子养,养了一身娇毛病的美貌少爷攻,身上有种矛盾的特质,有时候感觉就是又蠢又坏,有时候他又好像比谁都看得透彻,有一个未婚夫受。
受是双性,是将军,但是因为身子的原因始终无法在朝堂上更进一步,受又一直想掌握更大的权利来摆脱双儿的命运,而且因为他是双儿,始终要嫁人,所以受的父亲一直对受淡淡的,对于受取得的荣誉也不理不睬,反而一直培养不如他的弟弟。
所以受对于攻就是一种明知道不关攻什么事但还是止不住地对攻厌恶排斥这种,而且在接触到攻,熟悉了攻娇蛮恶劣的脾性后更是对攻不假辞色,非常厌恶,但是明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但是攻看不出来呀,攻觉得受能和自己订婚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所以一开始就是对受高高在上,一副我理你是恩赐你的样子,对受颐指气使,而受出于一些原因忌惮家族实力、不好翻脸等种种原因而一直忍着恶心包容攻。
直到有一次攻和受例行两家的嘱托一起踏青其实就是培养感情,结果反正就是俩人被下了药,然后做了,清醒后攻就先发制人,说一定是受的主意,好啊你个心机的骚货,就怕嫁不过来是吧,那我勉为其难娶了你吧,不过你要向我赔礼道歉,哄到我满意为止。
受本来就因为初夜而难受,而且攻也是个处男,技术不好,弄得受身体酸痛不已,本来就生气,因为受已经筹划很久了,马上就能摆脱这个婚事了,结果现在婚前跟未婚夫做了,在他们那个国家,婚前失贞就相当于和那个人一生都绑在一起了。
受本想着反正攻也不愿意,他俩一起瞒着,这样他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所以耐着性子跟攻说了。
结果攻一听就炸了,什么?我屈尊降贵睡了你,也愿意捏着鼻子娶你,结果你不乐意?然后就开始撒泼,非要跟受要个交代,受已经火冒三丈了,被攻这么一浇油,受大怒因为计划泡汤,本来的期望也变成了绝望,口不择言:“李皎,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恶心?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听到你的名字,我看你一眼,我就要做一宿的噩梦,你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不幸,我到底是干了什么才倒了八辈子血霉和你有婚约?你能不能滚啊?每次看到你那张洋洋自得的蠢脸,我都得花十二万分的力气去控制住自己不冲上去朝你脸上吐两口唾沫。你是不是贱啊?真以为是个人就要围着你转?遇上你我真恨不得我压根就没出生!”
攻听懵了,怔愣间,受已经穿好衣物准备离开。
就当被狗咬了,受决定今晚就逃走,逃到西凉的大沙漠里去,谁也找不到他。正准备走,忽然被一股大力拦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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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还是疼吗?”
“嗯”
面对林棬写满担忧的脸,童椿有点难为情,但还是作出了回应,虽然声音因为他趴在桌子上变得有点闷闷的,有气无力。
“我都叫你别去打球了,还非不听我的,跑去球场上逞能,你本来就有点痛经的。”
林棬嘴上絮絮叨叨地都是数落童椿的话,但是温暖的手已经覆上童椿的肚子轻缓地揉着了。
“打完球后卫生巾换了吗?”
“还没“
童椿所在的班级和林棬他们班这节课刚好都是体育,上课前林棬千叮咛万嘱咐不让童椿剧烈运动,但是以童椿的性子和他对于打球的热衷程度,他才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况且前两天一直下雨,今天好不容易放晴,童椿才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在球场上驰骋的机会呢。
于是等到林棬可以自由活动时,童椿已经打完球了。林棬虽然生气童椿没有听他的话在生理期好好休息,但是看到童椿有点不太舒服,林棬就立马带着他回教室了,童椿还没来得及换新的卫生巾。
林棬牵着童椿进了卫生间隔间里,熟练地脱下童椿的裤子,将吸满血的卫生巾摘下来,扔进提前准备好的黑色垃圾袋里。
因为被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童椿下身沾满血迹的花穴微微颤抖着,色泽因为打球时的摩擦而变得艳红。
没有让这朵肥鲍在冷风中等待太久,林棬用卫生纸轻轻地擦拭起了肉乎软嫩的大小阴唇。
直到耐心地将整个阴穴擦拭干净后,林棬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卫生巾拆开,仔细地贴在童椿的内裤上。
童椿低下头看着俯身忙碌地为他替换卫生巾的林棬,脑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他第一次来月经的场景。
——
童椿一出生就是两性畸形,说白了就是双性人,而比较幸运的是,他的两套生殖器官发育得都很完整,且都具备生殖能力。
但是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因为他的两套生殖系统相互牵连,相互影响,所以两套生殖系统去掉任何一套都会让童椿直接丧失全部生殖能力,对身体也会有很大的损伤,也就是说为了健康和安全考虑,童椿无法在成年后像有些双性人一样做手术去选择固定一个性别。
而且,因为童椿体内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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