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旋即抬起她腿弯压向两侧,粗硕的肉枪连着深入了三四下,屏着气的粗喘有些许狠厉,轻易便冲散乌慈柔弱的防御。“肏不服你是不是,嗯?怎么不绞了?继续绞啊,小怂包……嗯呃……”池啸一径插到底又挤又磨,健实的臀胯完全占据在秀白的双腿间,起伏的臀肌承载着长枪运送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夯实。乌慈压抑不住的声音颤得像哭起来,明眸里蓄了两汪欲坠不坠的清泉,愈发莹莹动人。她再央求慢些池啸全不给面子,没留神骂了他一句小肚鸡肠,换来的便是更暴力的一顿欺负。夜里情事反复,乌慈觉得梦中都山摇地动的,翌日睡眼惺忪爬起来池啸已经收拾便宜了东西,只等她穿衣出门了。觉察到丫头们似有若无的眼神,乌慈便知昨夜的纵情多少被人听到了,将发烫的脸颊埋进男人的西装外套里,咬着他的衬衫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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