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找什么话题挑起仇染的注意。沉流境见她把那草熬成膏子密封在罐子里,脱口就道:“怎么老鼠药还得封起来当传家宝?”仇染心里嘶了一声,觉得这人的嘴巴实在有些损,当即回了一句:“等你娶媳妇的时候开出来用。”“那现在就开。”仇染觉得再说下去他们都要成了密谋杀人了,撇了下嘴没有继续同他扯皮,将罐子放在炉火一侧烤着上面的红泥。她洗过手坐在屋檐下绣花样,沉流境看那衣衫也快收尾,问道:“最近还要进城?”仇染摇头,“这是村里婶子嫁女儿托我绣的一件,城里的生意暂且不接了,我听刘叔说最近军队戒严,也不知又出了什么事,还是远着些好。”“军队戒严也不干普通人什么事,倒也没必要惶恐。”“说是说,可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倒霉惹上那些达官贵人?便是走在路上也可能被殃及吃个枪子儿,何况如今南区当家的都说不是省油的灯,心狠手辣独一份,听着便不是什么善人。”沉流境眼皮没抬,看着她上下翻飞的绣针,忍不住拦上去,差点被戳个血眼。仇染嫌他捣乱,威胁般拿着针在他手背上隔着距离比了比。“一问起来连当家的是谁都不知道,倒是尽听信这些。”沉流境捏着她的手指头,把针头垂直戳在布上,多少带了点怨气。“空穴来风,众人都这么说总不会没影子……不过我们信不信的也没多大影响,你也记着看到那些人就离远远的,不然哪天被抓壮丁了我那坛子老鼠药都没着落。”沉流境看她晶莹的眼眸,忍不住捏了把她腮边的肉,拇指在她唇上狠狠搓了一下,倒不知这粉润馨香后还有伶牙俐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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