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淡淡地笑,催促道,“那我们早点吃完晚饭回宾馆吧,我有些等不及了。”又用脱了鞋的脚碰了碰他。
“好。”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这次见面赫然只剩下一晚。
但比起不舍,更叫她疯狂的是出轨的快感,几乎要她浮起来,另她足下软绵绵,像踩在棉花上,而更令人窒息的,无疑是遍布全身的敏感点,它们像突然出现的那样,直到今天才被唤醒。男人随便用手往她腰上带一下,都能刮出一身的水。
靳嘉佑抬手摁了下关门键,没反应,再摁了一下,好几下,催促它,电梯门才慢吞吞地合上。大约是门缝消失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装了,一个反身把对方压在墙上,另一个自觉地抬起腿,要对方插进来。
“我归队后,不许去找别的男人,你这里是我的,下次来我要检查。”他如此霸道地要求,“这么骚的逼只能我一个人干。”
相比昨天,她稍微善良些了,决心少骗点,多说些实话,“放着这么大的几把不要去找别人的,你当我傻么。”女人说完,踮起脚尖把胯部送高好叫他插进来。
两人一点儿也不在乎楼层到了之后会不会被别人看到,或者半途有人进来。
男人就吃这一套,什么“你最厉害”、“你最硬”、“你最大”之类的,一听便会上头。靳嘉佑干脆抱起她的双腿,往上抬至腰间,而后一个前顶,把东西挤了进去。
操,真他妈骚,逼里全是水。
忍不了,电梯还在运行呢,他抓着女人的大腿就是一顿猛操。
“啊——”她扒在光滑的墙壁呻吟,两只眼睛迷离地望着悬挂在另一角顶部的监控,轻笑,像是故意的,又或者根本不怕外人的窥视。总之背德的刺激在这一刻拉到最大,乃至于没插几下立刻就喷了。
要觉得羞耻么?才不,她甚至无耻地松了下半身,希望出更多的水,好叫今日过后的自己能想起来,原来生活中还有这样美妙的时刻,和恰到好处的男人,在陌生酒店的电梯间里,喷了一地的水。
“你真是。”他看着一地的狼藉,都懒得说她,只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暗指她不乖,“给别人留点脸面行不行?”再吻她。
葛书云却摇了摇头,胡言乱语,“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在马路上亲嘴的情侣好没分寸感,就应该全部抓起来浸猪笼。现在真当了这种没品的人,心里居然开心得不得了。”
“我是疯了,爽疯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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