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亲了一口李承泽,随后给李承泽盖上薄被,打开了窗户驱驱屋内浓郁的腥臊味,随后去准备了温水。
听着谢必安走远的声音,范闲从悬梁跳下,李承泽还在睡着,眼尾嫣红,唇如胭脂,脸上和唇边挂着精液,淫乱至极,范闲定定的站了许久,直到听见谢必安的声音,他才翻着窗户离开。
他站了一会,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衬着他的脸色十分阴暗。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又听到李承泽的声音,以及水声,想来是谢必安把李承泽抱到了浴桶里,碰水李承泽便醒了。
比起床上激烈的操干,李承泽更喜欢这种轻慢的感觉,慢慢波动他的神经,不至于太激烈他受不住,周边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慢慢的波动,他享受地闭上眼睛。
他双手揽着谢必安亲了一会,说:“反正也被关禁闭了,最近在府里也是无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太过分就成。”
谢必安愣了一会,开心的说:“真的吗殿下。”
范闲从未听过谢必安如此开心的声音,李承泽刮了他的鼻头,声音勾人心弦:“我还能骗你不成唔,啊!你再敢大力我就把你派去别的地方。”
“殿下对我真好。”谢必安看着眼前的人,眼里尽是痴迷。
李承泽呢喃道:“因为这个世上,也就你对我最好。”所以,为了这份好,他可以接受谢必安偶尔在床上的一些放纵,也甘愿附身在他的身下。
那句话实在太轻,除了近在咫尺的谢必安,范闲没听见,他跳上屋檐,深深的看了李承泽的寝室一眼,随后离开。
回到家,范闲狠狠的把黑色放面罩扔在桌子上,猛喝了一壶水,随后不知为何发疯似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虽然他独一个院落,但是附近还是有婢女和小厮的,他们听到声音赶来,就看到大开的门里面,范闲红着眼睛,犹如恶鬼的看着他们,他们从未见过小范大人如此模样,以往他也有生气的时候,但是没有哪一次会迁怒他们,反而小范大人对他们一向脾气很好。
范闲慢慢地恢复平静,僵了一下,连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内心像是有一把火,把他的理智烧得消失殆尽。
连喉咙,乃至心胸,都酸胀得他奔溃,他把一切归类为对李承泽的恨,凭什么,凭什么李承泽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史家镇那么多条性命,老金的,老金的女儿,滕梓荆的,他都不在乎,就只在乎一个谢必安,那谢必安有什么好。
一直到天亮,他才睡下,梦里面,他看见了李承泽,那人坐在秋千上,吃着葡萄,微笑地朝他勾手,他褪下李承泽的衣裳,跟他在秋千上操弄起来,即使李承泽被操到哭泣,求饶,窒息,他都不曾停下。
。
他穿上了夜行服,最后,犹豫地带上了自制的麻醉散,这是他专门研制的现代的麻醉药,不同于现代的针剂,这个只需闻到,便会醉上三天三夜,除非中途吃了解药才会转醒,药性太强,范闲便排除了它,一直把它放在柜子里面当失败品。
他猜测这个点李承泽应该和谢必安正在吃饭,果然,他去的时候看见李承泽在饭堂上吃着火锅,临近傍晚,加上他对承泽殿实在熟悉,一路躲过追查。
一通翻找还是没找到,最终他看向了李承泽的床榻,床榻上面已经换了样式,他掀开被子,想找找有没有暗格,但是眼前的场景却看得他瞳孔一缩。
只见被子下方,有眼罩,布绳,以及一些玉势,还有口球,他不禁咂舌,不是他们怎么还玩上s了?李承泽受得住吗?这个是绑李承泽还是绑谢必安???
就在他这一愣神,已经听到了李承泽和谢必安的声音,他躲进了床榻下,许是那些奴仆经常打扫的原因,床榻下倒是干净得很,毕竟李承泽不喜欢穿鞋,若是哪哪有脏污被他踩到了,那不死都得脱层皮。
李承泽走到床前,范闲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脚吸引,那是一双修长而白皙的叫玉足,从裙摆下漏出一截,无端的引入遐思,想抓着他的脚腕而抚摸向上。
纤细的脚踝,红润的足尖,足趾匀称,有着青筋的脉络,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掀开床被,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必安:“你要玩这个???”
谢必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耳朵尖尖都红了。
李承泽促狭道:“好啊你,胆子这么大,平时看着你老实,没想到居然学画本上的买来这么些玩意。”
谢必安木讷的说:“若是殿下不喜欢,我便拿去扔掉。”
李承泽拍了拍他的头,随后解开外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能说过又反悔,别玩太过火就行。”
范闲看着那深绿色外衫掉落了下来,上面还残留着李承泽的温度,随着掉下来的还有内衫,李承泽坐在床上,衣服被他脚踢得往里了些。
范闲神色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内衫,内衫柔滑细腻,手感极好,内衫上面残留着香囊的味道《积润画图昏素壁,渍香衣帻覆熏笼》,他莫名得想到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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