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脑子里勾勒出他们的姿势。
弹幕当然也发现了云迢身上的痕迹,一下子炸开了锅。
“宝贝身上的痕迹哪来的?”
“我就说主播是个骚婊子,私下都被人玩烂了吧。”
“一个星期没播找人给自己开苞去了?”
“越哥最近这么忙是不是线下去给找sweet了?”
“野男人肏得主播爽不爽?多少钱一次?”
“还以为sweet是色情区的清流,没想到也装不了几天。”
除了这些,期间还夹杂着各种破防后的辱骂和与平时比明显下流多了的污言秽语,周江越正在气头上,恶狠狠地点了几下手机,把几个过分的看着让他火气更大的弹幕全部禁了言。
“我很贵的。”sweet平静地看着乱成一团的弹幕,轻描淡写地扔下一记更炸裂的炸弹,炸得弹幕飘了满屏问题。
“嗯,是内射。”sweet还是往常的直播风格,很有职业素养。弹幕问什么答什么,过于羞耻的问题逼得他耳尖发烧,但从不逃避,“不会怀孕。”
“多贵?”周江越听见云迢很轻的笑了一声,眉梢微扬,漂亮眉眼中难得浮出某种调侃的意味,这让他脸色更加难看,“全部财产。”
直播间的氛围在这一问一答间莫名又和谐了起来,只有周江越满心躁郁,几乎要将手机捏碎。他一路沉着脸冲回宿舍,愤怒烧得他头脑发晕,甚至没顾及云迢正在直播的事情,一脚踹开了宿舍大门。
好在云迢在听见脚步声的一瞬间就很有经验地按了快捷关机,在门被踹开的瞬间又往身上套了件外套,看见是周江越,甚至还不紧不慢地打了个招呼。
“江越。”——这称呼还是在周江越死缠烂打强烈要求下改的。
但站在门口的青年像是一头骤然被背叛了的年轻狮子,择人欲噬的目光落在云迢身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问:“是、展、遥?”
周江越想起那个他觉得不对的下午,他这个傻逼听说云迢想他,还暗自窃喜、满心欢乐地回了宿舍,他得意忘形,并未发现那天宿舍沉默氛围下暗流涌动的暧昧和被温柔夜风吹散的淫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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