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下落,在重力作用下,狰狞肉刃破开层叠嫩肉,一捅到底。
那种恐怖的被贯穿的感觉简直要让云迢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捅穿了内脏,粗壮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填满甬道的每一丝空间,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强烈的存在感。他一低头,甚至能看见平坦小腹上鼓起的痕迹,这完全超出了云迢认知范围的景象让他脸上一时空白了一瞬,甚至在周江越再次发力顶撞时,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那点起伏的痕迹。
隔着汗湿的温热肌肤,他几乎能感受到那根狰狞巨物挤入自己身体时勃发的力度。
“这不是会动吗?”
那种诡异的触感让云迢打了个寒颤,连带着带动了甬道不自觉地痉挛吸吮,深入内里的性器被不断含咬,惹得周江越终于按捺不住,一手掐住他的腰身用力,发狠顶肏起来。
“别……你慢点……”云迢觉得自己像是被周江越当成了某种性爱道具,被他握着腰身反复提起放下,连求饶都顶肏成了破碎的呜咽,他带了点泣音,下意识又去喊那个直播时每次喊出都能被放过的称呼,“越哥……”
他没意识到这个咒语已经失效,甚至只会起到加深男人侵犯欲望的反作用,柔软的唇瓣徒劳地蹭过男人颈侧,呼吸间湿润的气流吹拂过青年耳根,暗含了一点不自觉的期待。
这期待注定要落空,周江越伸手捋了一把自己被汗湿的额发,察觉到自己顶到了某个格外柔软生涩的地方,是完全没被人开辟过的模样。那处嫩肉在暴力顶肏之下被迫微微张开,一口嘬住了男人饱满的龟头。性器最敏感吸裹的快感让他眼神微亮,呼吸发沉,嘴上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骚逼这么紧,展遥是不是从没喂饱过你啊?”
那个地方敏感得简直碰都不能碰,一碰就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涩痛,展遥每次见他哭得厉害,总会一忍再忍不将自己全部没入,但周江越今天执意要将他开发彻底,连扶着他腰身的双手都松了下来,一下一下狠厉地戳弄着肉穴深处那道张开的小口。
身体内部涌出无数热流,软得云迢跪都跪不住,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支撑着自己的性器之上,被粗暴顶肏的宫腔瑟缩在深处,套住龟头的宫口却不肯松嘴,连带着整个宫腔都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下坠,又随着下一次的进入被狠狠顶进身体深处。窄小的子宫终于不堪其扰,委屈求全地放松了宫口,将性器整个头部含了进去。
整个腹腔酸胀难忍,云迢恍惚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被肏死在床上,被彻底打开的诡异感觉让人心生恐惧,像是梦中一脚从山上踩空,睁开眼后还没能从极速下落的失控感中回神,身体自发催生了过量的肾上腺素对抗,被刺激兴奋的交感神经彻底掌控了大脑,云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眼前阵阵发白,手脚抽搐,一时竟出现了窒息眩晕的症状。
但周江越丝毫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精瘦腰身绷紧,近乎残忍地将反复肏弄着那处柔软小巧的宫腔,从未接触过外物的青涩子宫初次被人肏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娇嫩宫壁被完全撑开,像是被绷到极限失去弹性的肉套子,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模样。
云迢长得斯文端正,看着疏离清冷,实际相处起来性子却堪称温和,直播时更是带着些羞涩的柔软,他直播间相比同类型主播氛围要好上很多,除了周江越这个房管禁言的功劳之外,更多是因为本人气质实在出尘到让人不好意思口吐妄言。但此刻,漂亮青年赤裸跪坐,身下流出的淫靡体液将金主裤子弄得一片狼藉,红肿肉穴在粗暴抽插之下边缘附着一层细密白沫,看起来完全是被人肏熟了的淫乱模样。
最后周江越射出来的时候,云迢几乎是半晕的状态,似乎是感受到腹腔深处被射入的黏稠液体,迷蒙地睁开眼,无力地挣动了下,很快又被周江越按住,被迫承接着雄性仿佛永无止境的灌注。
漫长的灌注让平坦的小腹都胀了起来,云迢不舒服地动了动,但身体已经激烈的性事耗光了所有力气,乏累到极点的精神隐约就要沉入梦乡,周江越却还不肯放过他,手指恶劣地按压着他腹部鼓起的柔软弧度,说话时的气流围着耳根打转:“把你这幅骚样直播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我肏怎么样?”
“什么直播?”
耳边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吱呀”的声音,像是宿舍老旧的木门被人打开时会发出的声响,随后是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似乎带着沉沉的怒气,满是风雨欲来的压抑。
他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离开了,粗长的性器从还在痉挛的肉穴里抽出,发出了格外令人羞耻的声音。被撑开了太久的穴口一时合不拢,张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穴肉被操得红肿湿滑,还在微微抽搐着,一幅被操坏了的样子。
“啪!”
还在高潮后放松状态的性器官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力道并不重,只让逐渐沉入梦乡的云迢抗议般地哼了两声,那口女穴却瑟缩了一下,自发收缩了起来,将男人灌入的精液牢牢锁在了宫腔之中。
“夹好。”
“真可怜,宝贝还是第一次被喂饱吧。”
是周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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