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性器沿着臀缝上下摩擦,很快就连柱身上也一片淫靡,肉穴被扇打得发烫,熨帖地服侍着贴在身上的狰狞肉棍。
宁怀舟被勾得浑身发软,似乎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腿间坚硬炽热的触感是真实的,紊乱的激素冲击着沸腾的神经,身体里像是灌满了刚刚打开的气泡水,翻涌的气泡不断上升破裂,激发出阵阵酥麻痒意。
“小母狗知道自己发情了吗?”
那张苍白冷淡的面容上布满情欲的晕红,双唇微张吐着热气,贝齿间隐约探出一截绯艳柔软的舌尖,下体无意识间抬起一下下迎合着alpha性器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褚时眸色暗沉,仿佛被海中吟唱水妖吸引的水手,俯身深吻的同时,狠狠将性器贯穿了进去。细窄的甬道早就分泌了足够润滑的淫水,饥渴地将性器吞吃到了最深处,alpha激烈地撞击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像是打桩似的要将自己贯穿到最深处。
褚时过于浓艳的眉眼总会显出一种锋利的攻击性,这种攻击性同样体现在了性爱里。他甚至没用什么技巧,仅仅是摁住宁怀舟的大腿,宽阔的背脊上肌肉绷出起伏连绵的线条,劲瘦结实的腰身前后摆动,迎合着宁怀舟被迫抬起的臀部,便径直肏弄入oga身体深处更为柔软紧致的腔口。
被阴茎拍打得红肿肉阜被撑得发白,套弄在阴茎根部,而深处有更为紧致的小嘴,紧紧箍在性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处,抽搐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淫水。
“夹这么紧,小母狗舍不得?”
褚时低叹一声,几乎要舍不得离开这处温柔乡中,肉体拍打声愈发频繁,直到最后成结内射后也没将性器抽出,反而顶着阻力又将自己往深处挤了挤。
“别!不要……”
身体被强行抻开,死死压在alpha身下,灌满了精液的狭小肉袋迎来了更为激烈的水流,重重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之上,烫得人忍不住蜷缩起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在身体内反复回荡,将本该只有几秒的高潮无限延长。
神圣的孕囊尚未诞生新生的生命,便沦为了男人胯下的便器。
“为了防止小舟夹不紧漏出来被别人发现,还是带上这个比较好。”
贞操锁是在临出门前拿出来的,锁精环扣住阴茎根部和两个囊袋,杜绝了一切勃起的可能,其下的金属贞操带穿过胯下,银色细链埋入臀缝往上延伸,最后固定在腰间。
他行走在光下,逐渐靠近热闹的广场,衣服下却是快要被男人玩烂了的身体。
“按照星历标准,附属星每年十二月会进入狂欢月,中央区每晚八点燃放的烟花就是狂欢开始的标志……”
褚时跟在身边说些什么,但宁怀舟已经听不到了。他猝然瞪大了眼,耳边的喧闹全都寂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人潮中熟悉的背影,那人很高、瘦削,肩背平直宽阔,他似乎在跟身旁的人说话,露出的侧脸线条清晰流畅,是午夜梦回时无数次出现在回忆里的脸。
宁怀舟平素的温柔镇定都不见了踪影,他迫切地走了几步,随即像是见到了一生中最珍贵无法舍弃的宝物,连一秒分离也无法容忍,大步跑了起来。
激烈的动作中,贴着隐形贴的乳尖隐隐发胀,似乎要溢出奶来,阴蒂环与金属片相撞,发出细碎的磕碰声,快速扯开的步伐使得穴内两根存在感鲜明的异物隔着软肉顶撞,将宫颈口都扯得晃动,积蓄的液体在宫腔内翻涌,不断叩击着敏感的内壁,似乎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他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大声呼喊,不断起伏的胸腔增加了身体的负担,酸胀的刺痛催生情欲,有水声隐约响起,但灵魂仿佛超脱了体外,拖着发软的双腿执意上前。
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说些什么,并不重要,宁怀舟头也没回,疯涨的精神力凝成一根极细的针,扎入身后人的脑海,但手腕上的力道却分毫不肯放松,像是要勒进骨头里,宁死也不肯放手。
中央区广场高处的鼓楼敲响钟声,烟花照亮了半个天空,彩带飘扬,人潮爆发出巨大的欢呼,那张刻入骨髓的脸隐匿在潮海中,再不见踪影。
……
宁怀舟踉跄几步,如果不是被褚时强硬地扯住手腕,险些直接跪在地上,他茫然地看向四周,人潮汹涌,来来去去,似乎刚才熟悉的身影只是他的一个幻觉。
“你看见了……你也看见了对不对……”他慌张拉住褚时的衣角,脸上是孩童般的无措,“你看见……我哥哥了,对吗?”
有人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然后目光定格在这张脸上,唇角扯开暧昧笑意,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小美人身边骤然爆发出骇人气息唇角溢血的alpha不甘心地吓退。
“宝贝,烟花看完了,该回去了。”
褚时声音很轻,没有回答宁怀舟的问题,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他垂着头,神情幽冷,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沿着苍白的下颚滑出血色的痕迹,瞳孔中翻涌着噬人的暗色,浓艳张扬的五官第一次完全沉了下来,竟然有种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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