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隹溯顾然心中尚有疑虑,但初次显化情热又被勾起,他亦对兄长肖想已久,一时恍然如沉醉一场好梦。
武帝拦腰将妻兄托在胸口,伶舟渡微微推拒,难堪道:“溯儿,他还尚小,呜莫要这般”
武帝却不听他辩言,直道:“方才归来时兄长又未行后礼,若此时也不乖顺,便是罚上加罚了。”
隹溯见气氛越发紧张,想起身劝拦,却被武帝冷冷一瞥,威严难以抵抗只好重又坐下。
伶舟渡从来无法改变夫弟想法,他眼睫轻颤,缓缓爬到弟弟腿间,面向隹溯坐下。
伶舟渡未受拘束却乖巧上举两臂向后拥住男人脖颈,想来二人夫妻十数年武帝已称其心意将哥哥调教得周全。
隹溯热切注视下,他张开细白长腿,大敞开来交入两侧武帝手掌之中,全然献祭之姿,供身后人把玩。
只见武帝从后伸手将薄红玉卵托在掌中揉捏掂量,细长玉茎已颤颤巍巍抬头,眼下实在美景非常,隹溯呼吸沉重,下腹火热难当,武帝见他年轻气盛却颇沉不住气,不免嗤笑,他摩挲小巧卵丸叫哥哥在胯上难耐战栗,沉声道:“先前同你说兄长闻到你显化信香才出现异样,却未告诉你是何处有异,我便允许你知晓吧!”
于是他托起掌上玉卵,一粒高翘肉芽现于隹溯惊愕眼光之下,金环箍住根部,紫红肿胀竟有小指尖端骨节长短!他还未能将两目从那春芽上移开,一道清液便从下方流出,顺着一根明黄绸绳滴滴垂落,隹溯被那里吸引,目光下滑只见两团薄红白肉藏着一道肉缝,一对肉片从中探出头来湿的透彻。
武帝自然清楚他如何疑惑,他将绸绳在手指上缠绕几遭,使力向下拉扯。伶舟渡在他怀中惊跳数下,下面却乖顺张开小口,白肉团中肉唇向两侧贴合,如花蕊绽开,一根粗大玉势漉漉现身,与坤泽纤细身子相比实在有些狰狞可怖,却叫屋内两位乾元心中满足,几乎呼吸凝滞。
“呜呃呜溯儿,慢些啊!”玉势被缓慢拔出极长一截,却似乎不见尽头,坤泽呼吸间薄薄腹上仍可见狰狞轮廓,颇长一段且隐约有硕大阴头,隹溯被兄长呻吟叫得身子酥了大半,屋内冷香充盈脑中舒适昏沉,却见武帝以手背抵住玉势底部,猛地将其顶回雌穴之内,坤泽肚下可怖轮廓也瞬时深钻体内,几乎直抵肋骨之下!
伶舟渡难以忍受向后仰道在夫弟颈窝,熟烂身体却早被调教得当,痉挛间亦不敢变换姿态,仍是挂在武帝胸前。虽然淫后已勉力自持,但终究抵不住情热催动和两倍信香挑拨,玉茎根处白玉禁环效果无几,孽根弹动几下渗出一点白液,隹溯正觉奇怪,也见兄长泄身反更痉挛痛苦,就在这时一粒明珠被艰难推出坤泽铃口,啪嗒坠地后滚入黑暗处,伶舟渡这才艰难射出一小股浓精。
“呃救、救我”伶舟渡气音缥缈,满面茫然地踢踹,那玉茎已涨得紫红不复先前粉白模样,甩动间又一粒明珠掉落,伴随着又一小股喷射,伶舟渡全然陷入这场无端责罚,泄身都不得痛快。
武帝亲手将明珠置入其中,清楚这折磨还要反复数次,他抬手大力掌掴这青筋暴起的肉条,打得兄长蜷着脚趾嘶哑尖叫。
“你做什么?!”伶舟隹溯大喊着上前抓住武帝手腕以制止“暴行”,他满身是汗后颈腺体发烫发痛,而兄长洁白肉体就在眼前任人予取予夺,只是失神双瞳中却映不出何物,隹溯胸口大起大伏,他发觉自己并非真的为兄长被人玩弄而恼火——他想取代武帝成为施与兄长责罚之人,想叫哥哥在他胯下啜泣求饶,不能亲手送他堕入情狱让他愤怒,叫他失了理智!
伶舟隹溯惊恐地愣在原地,武帝怎会不知他所想几何,这雏儿胯下早已支起帐篷,濡湿一片。他低声发笑,甩开自己的手将兄长更抱入怀中。
他将两指深埋入坤泽后穴,摩挲几下拉出银环一个,紧接着一串透亮玉珠被从穴内扯出,携着淋漓热液垂落在地。隹溯不敢想兄长往日被如何对待,只想着若是自己放入该有多好,武帝不管他龌龊肖想,抱着妻兄站起身来。
伶舟渡自被上皇抢入皇宫强行缔结后便身体不佳,他虽然纤细却并不矮小,颀长玉体风姿绝代,可武帝两手托着大腿便将他轻松举起,再放下时软烂后穴乖巧吞下硕大阴头,武帝手上微微一松,伶舟渡瞬间坠下将粗壮阳物全数坐入体内。
“啊——啊不要!”坤泽更是痉挛,他两手胡乱在武帝领口乱抓,前边雌穴更是将淫液喷至弟弟身上。
伶舟隹溯再不能忍受,他上前一把握住兄长玉茎上下撸动,掌下茎身内可觉数颗明珠滚动,隹溯惊愕间终究不忍,手下轻了些。
武帝笑笑,抱着痉挛玉体躺倒在榻上,他胯下用力狠狠顶入哥哥淫穴,坤泽两股战战淫液不休。武帝扒开兄长腿间两团白肉,冷声问道:“还不快来?”
伶舟隹溯掌心已出了一层薄汗,他上前学武帝将绸绳绕在指节,慢慢将玉势抽出,那两片唇肉包着假阳,寸寸摩擦,穴肉更是吸着非大力难以拔出。隹溯小心翼翼半晌很快没了耐性,他等待这日太久,几乎以为就要等不到,他一鼓作气将那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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