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后穴中粗大男根,猛然拔出大截,还不待伶舟渡有所反应,便狠狠撞入最深处,直捣坤泽穴心,伶舟渡捂着嘴强逼自己不要发出声响,不是他硬要蒙骗,只是这一下他便通身无力抵抗,只能勉强放松前穴叫夫弟莫要醒来一起玩弄他,否则两人占有之欲作祟暗中较量,大约是要将他玩到失禁失神才肯罢休!
后穴抽插由重捣很快变为大开大合地抽插,伶舟渡侧躺着用手遮掩呻吟啜泣,眼中泪水就要崩落,一阵湿热覆上他滚烫后颈,伶舟隹溯对着兄长腺体又舔又咬,那里被两位至强乾元标记过,近十年更是日日为夫弟噬咬,早敏感得经不起微风吹拂,伶舟渡难以把持,身子抽搐起来,却还闭紧双眼强装未曾醒来。
就在这时,身前人也有了动作,伶舟渡心跳都要停滞,他松开捂住嘴的手放在脸侧,更绷紧了身子怕夫弟也同身后那孩子一般就要猛干他一番。身前人微微调整了姿势,粗大龙阳抵着胎宫口不过微动,伶舟渡就下腹酸软涌出大股水来,玉茎亦甩动两下,红绳深深陷入肉中。伶舟渡表面沉静,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看着惹人怜爱,身前人拂去这滴泪,轻微动作后捧着这白玉面庞触摸柔软上唇继而擦去鼻下薄汗,接着便收回手去一切重归宁静,好像他并未注意到身后青年正在如何强占哥哥,青年也沉溺欲海不知武帝已然醒来。
伶舟渡忍耐许久,几乎已至极限,他情动难当,玉茎纵是枷锁重重也勉强泻出两滴精水,可惜不仅未叫情欲纾解,那浊液干涸后反叫铃口瘙痒难忍,伶舟渡在弟弟怀中浮沉,头脑几近崩坏,他微睁开眼端详身前人,夫弟又陷入梦境,半张英俊面庞埋入他洒满床榻的长发,伶舟渡没心情再去看,他一只手还放在身前,正好可以悄悄抠弄铃口,勉强抚慰自己一番。
他小心翼翼向下伸手,握住了自己已然硬直的下身,铃口干涩但一经触碰便涌出滚烫清液,打湿了纤长手指,他压抑太久,往日也不敢做出自渎之事,今日突然放纵竟有些停不住手来,伶舟渡握着茎身小幅撸动,这隔靴搔痒感觉让他又痛又爽。可动作着,竟逐渐使不上力气,他忖着莫不是呼吸不畅,但深吸口气后却越发无力,鼻前香气甜腻,伶舟渡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些什么,他慌忙抬眼,这才发觉身前人早睁开眼睛平静看着自己,而他惊慌中终于尽失气力,手沉沉坠下。
身前人一把接住,他将兄长玉手拉到眼前,沉声说:“那毛头小子突然出现,我本不觉有何不妥,未曾想竟叫哥哥违逆起来,看来我这十余年的教导还未能叫哥哥彻底乖顺,还要再严厉些才好。”言罢将葱指含入口中,细细吮去其上淫液。
伶舟渡心中畏惧,却全然说不出话来,此时莫说不再伪装,他浑身无力无法控制身体分毫,可见那鼻下玉膏实在厉害。
他说不出话来,伶舟隹溯却伶牙俐齿,他一边对着兄长香核亲吮,一边对武帝颇有微词:“哥哥身子酸软疲惫,装睡也是情有可原,你又何必用药戏弄?”他嘴上这般说着,下身却一刻不停在兄长穴内畅快出入,撞出啪啪水声。
“呜”伶舟渡这下当真成个泄欲人偶,身形飘摇如浪中小舟,武帝看他侧躺似鲛人倚礁,曲线优美,令人心生爱怜,于是伸出手来指尖由兄长乳粒延起伏滑至臀侧,握着他一边圆臀摩挲。
伶舟渡在他手中十年,只需触碰便被勾起情欲,他蹙着眉以眼神哀求,泪珠滑入长发之中。
武帝轻笑了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瓷瓶,伶舟渡看了更是落泪,武帝却不心软,将一粒药丸倒出,捏着兄长下颌塞入喉口逼他吞下。
那玉膏虽也药里强劲,但时效不久,这药丸虽不比玉膏,但服下后兄长这一整天便都可任他们摆弄了。武帝满意躺下,以拇指揩去兄长鼻下药物,他伸手到两人交叠处,将两颗涨红玉卵如转珠般把玩,隹溯还像匹小马驹似不知疲惫,把哥哥顶得摇晃不已,而武帝深知兄长各处关窍,无需多少力气便能将他推入深渊又拉入绝顶天堂。
武帝紧捏一把玉卵,满意听哥哥发出一点尖锐喉音,手又向下探去。那粒春芽曾经不过红豆大小,如今已无法缩回雌穴荫蔽内,武帝捏着它拉扯,玉膏药效减弱,伶舟渡已可发出一些啜泣声音,武帝爱他这般无助模样,伶舟隹溯亦更加兴奋。
武帝以指尖骚弄那雌蒂,感受阳物被穴内肉浪来回吮吸,他满足慨叹,随后毫不留情地狠狠掐在女蒂根处。
「不要!」伶舟渡登时两眼翻白,漂亮长腿抽搐着挣踹,两口淫穴失守,连胎宫都张开口来,武帝便在这时凶狠闯入,粗大阴头直顶胎宫底部,将这脆弱处顶得大为变形。伶舟渡无法推拒,连尖叫都发不出声,他无助玉体只能随两位乾元动作做出些许凄惨反应。
他抽搐了足有半柱香时间,而待他好不容易平静一些,身后人缓缓拔出巨物,擦过异生精室向后穴穴心狠狠捣去,伶舟渡于是又溺入深渊痉挛不已。
两人不再有意玩弄,开始交错交媾起来,武帝抓住兄长大腿让他勾在自己腰上,隹溯则从两手穿过肋下,揉捏一对椒乳。他敏锐发觉,这对乳肉似乎更加丰满柔软,他大力揉着叫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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