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吸在身上以致粉白肉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那小腹上硬直玉茎,不仅显出明显轮廓,连紫红颜色都隐隐透出。
伶舟隹溯看着只觉有趣,伸出手将这团鼓包握在掌中把玩,那里果然又吐出一股湿润来将小腹打得透湿,隹溯拨开白绸去看,只见玉茎不仅已换入新棉棒,更以绸子单独狠缠了一遭,如此却还是止不住尿水。
他抚着兄长微微隆起小腹,叹气道:“哥哥连痛快小解都不能,真是受苦了。”手下却挑拨红绳,看人茧扭动着又潮吹不止,发出轻微嘤咛。
那人茧虽随摆弄反应,伶舟隹溯却只觉茧内坤泽仍困在梦中并未醒来,但也不成问题,这淫体实在坦诚,足以满足他有意折辱之心。
另一边武帝已将一方玉石砚台放在兄长两穴之下,很快便有清液流入其中,伶舟隹溯看他动作笑他莫不是要以这穴水研墨,武帝却不回答。
伶舟隹溯继续向下摩挲,卵丸被他揉了又揉,而之下高翘蒂芽带了小套,他好奇将那东西取下一点,人茧竟大幅挣扎起来,他细细去辨才看出那是刻笔套子,御前工匠雕刻玉石偶尔用到宝石尖刻笔,这套子内里满是绒毛,便是保护笔尖所用,如今被用到这蒂珠之上,想必刺痒难忍,光是他这一下拉扯便能将兄长逼得大哭一场。
他将套子套回,不顾人茧扭动将那小套捏得更是紧贴肉芽才肯罢手。武帝也不仁慈,他依次捏着狼毫末端在胎宫内打转,或是整把握住在雌穴中抽插,他特意找人挑了毫尖细长的笔来,保证能在胎宫壁上若有若无骚着又不给痛快。
人茧胸部处起伏更为猛烈,原本轻微娇吟已变为绵长哭声,想必伶舟渡已经醒来,可惜他醒来亦不能解救自己,胎宫肉口早被操松,内里已是畅行之地,狼毫毛端骚过肉口又骚着宫内每处,叫他吹得不见停息。
伶舟隹溯扇了他蓄乳雪峰两记,继续去下体探索,白玉砚台内已盛了不少穴水,却隐隐有海棠之色,他正疑心是否兄长穴内受伤,却见后穴流出之物不似寻常颜色。
“尚寝局前些天研出一味新春药,今日试试成效,”武帝淡淡道,“若是药力可观,便叫淫后出巡时长含好了。”
伶舟隹溯听他这般说,便将手指深入后穴感受,那里竟叫往常用药后更热些,而他两指放入不过几个眨眼功夫,已觉得麻痒不已,可想坤泽被填满穴间是何感受。
伶舟渡昏沉间已觉窒息,耳内塞了玉塞更是听不着两位夫君又寻了何种方法玩弄自己,只是他身上敏感之处无一处不情欲高涨又被逼欲求不满,退朝后夫弟远未放过,只是将他前穴使用一番塞入狼毫折磨,而那肿胀后穴却填了粉珠数颗。“享春丸”以米纸包裹淫药,遇水微硬表皮变得弹软,只需轻轻一捏便可挤出药水使用,武帝将之塞入承诺若一个时辰后能完好存着便允他巡游不被折磨后边,伶舟渡心知无法做到但还是心存期许,可那“享春丸”在他穴内滚动不已,瘙痒中便夹破一个散得满穴药水,这药强劲可怖,破了一个其它也留不住,很快他便满穴滚烫刺痒,空虚大哭以致昏厥过去。
“倒是好药!”伶舟隹溯可不知原委,只觉确是折辱哥哥的好东西。
武帝觉得水已接足,端着砚台向前发到白绸包裹玉茎卵丸之上,那玉石砚底部四角各凤爪一只,却不甚高,底面勉强贴着淫后下体撑于小腹上。
武帝拿出一块白色“墨块”交给伶舟隹溯,道:“研墨吧。”伶舟隹溯拿到手中摩挲,只见上面雕刻“里室春”便知这“墨块”并不简单。
他将那墨块按在砚台上研磨,用力之时正压着可怜玉茎玉卵,那里铃口小股吐着尿水,人茧挣扎着无力逃脱,闷声哭吟着被隔着一方砚画着圈碾压。伶舟隹溯有意在玉卵之上徘徊,这可怜淫后尿水尚有泻出机会,囊带却沉甸甸蓄满了浓精不得解脱。他手下力道不减,人茧抖得不成样子,像尾白蛇舞动,却牵着红绳更是折磨软乳和雌穴,又吹出不知多少春水来。
“里室春”被磨去小半,伶舟隹溯觉得已经足够,终于在砚台池内敲了两下,停下来。人茧中淫后仍在呜呜哀哭,武帝已取来新狼毫等在一旁,伶舟隹溯接过笔,和他一起蘸取这砚中清墨,复刷至玉茎与玉卵之上,两人刷了一遍又一遍,那白绸俞见紧缩,直至将玉茎箍为细细一根,卵丸缩成坚硬浑圆两粒,这药物比后穴中那味更是强劲,武帝握住玉茎狠捏一下挤去棉棒中过多尿水,那便药水顺着棉棒逆行进入囊带与水府,致淫后从内里便瘙痒无比。
那雪白人茧横陈深色木桌之上,除了轻微扭动连四肢都挣不动一分,伶舟渡被困在层层薄纱之中,因无力解脱而哭泣,又因哭泣而吸入面具内更多乾元信香,催他永远高悬情欲顶峰,折磨永不停息。
两位乾元将余下一些药水刷上坤泽后颈,两根狼毫插入后穴之内,武帝抱起茧中淫后复又放回木箱之内,伶舟渡乖巧缩在其中,锦缎又填入隙间,随后是锦被,箱盖,三重金锁落下,对淫后的折辱又隐藏在不为人知的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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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将马车侧窗帘子放下来,扭头对面前人说:“京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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