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隹溯将马车侧窗帘子放下来,扭头对面前人说:“京城三重城关已过,大约不出两个时辰便到蓟州城了。”
武帝一身常服端坐长凳之上,正翻看京城周边各地县志,听他说话才抬起头来给了个眼神,他眨眨眼活动了下肩膀,随后垂下视线沉声道:“于先前预想相差不多,淫后听着了吗?启程时允诺你到了蓟州城小解一次,可莫要半路门关失守啊。”
他视线所落之处在两人中间马车宽敞过廊处,此处放矮箱一方,深色木料大体无甚奇特,只是箱盖一端有两拳头大小孔洞,两峰雪白软乳高耸其上,另一端则躺着一根细长玉茎,青筋暴起涨得紫红,看着颇是淫荡,其下卵丸更是饱满如将破水球。
这三话均有不少红肿鞭痕,伶舟隹溯显化不久,稚嫩乾元一个,触及所爱坤泽信香便坐立不安,断是无法如武帝那般沉下心来翻看书卷,又不能将哥哥取出箱子把玩,他以手掌掴这三处只觉不够痛快,正好车夫腰上别备用马鞭一条,被他借来戏弄哥哥。
那马鞭柄长,鞭绳细短,用以责罚那三处娇嫩处最为合适。两峰雪乳蓄了一日乳汁未被吸出,如两团脂膏般塞满洞口,犹带掌痕模样耸在深红箱盖上煞是惹眼。伶舟隹溯解了茱萸根处禁锢银丝,以马鞭轻轻抽打,乳孔处不时便一滴一滴溢出乳汁来,他俯下身去舔吮,将软肉吸入口中舌头碾那肉粒,动作之下两峰颤抖,更是有隐约闷闷哼声钻入耳朵,隹溯心里满足更沉下面去将鼻子都埋进乳肉闻那奶香。
淫后奶水丰沛,他喝了半天却似乎怎么都喝不尽,于是松开嘴来继续以马鞭抽打,雪白皮肉之上红肿交错,看了叫人腹下火热,乳首艳红奶汁滴滴答答泌出,实在淫靡。
伶舟隹溯狠抽了几鞭,不见两座雪峰有何更大动作,却发觉另一端玉茎倒是翘得反弯,清液落在箱盖之上,啪嗒作响。玩弄胸乳许久,那孽物冷在一旁倒是顾自兴致昂扬,卵丸较先前涨大足有两圈,随马车晃动如水袋摇摆。一缺口玉璧卡入卵丸与箱盖之间,若说前面胸乳尚可些许躲避,这里便是被彻底禁锢全然无法躲藏了。
伶舟隹溯挥起马鞭便向那里打去,玉茎受鞭一下委顿不少,箱内更是传出激烈挣扎之声。伶舟渡在箱内动静虽大,实际完全动弹不得,武帝依言将他以白绸裹成人茧,只留雪峰和下体在外,封后时所赐雕凤玉佩压舌又填锦帕至喉口,头部不仅紧缠白绸更是待两乾元射于面上后套鹿皮袋又仔细扎了口子,叫他昏沉间发不出半点声响。如此只是小半折磨,下面两口淫穴以盈水素纱包“享春丸”数颗塞满,那盈水素纱甫一进入便吸于肠肉之上,待丸子破裂淫药药水流出更是紧贴肠壁将那药力发挥尽了。
伶舟渡两穴痒得不堪忍受,可箱内有一方小桌,仅供他身子上半躺在上面,大腿则从一端折下跪于箱底,箱底银勾勾住足尖白绸,又取几段绳索将淫后上身于小桌捆在一起,他便彻底动弹不得了。待箱盖落下,除关键三话曝露在外,其余地方便被夹于桌面与箱盖之间,不见一丝冗余,恰好也压着他饱胀小腹,尿意更是汹涌。
几鞭下去那骚浪玉茎缓过最初萎靡,反又高翘起来,抽动着茎身将尿水洒了满箱盖,铃口大张着将饱水棉棒吐出一点头来,吞吐几下又将其缩回尿眼,看着颇是留恋不舍。伶舟隹溯本收了力气打他,看他竟兴奋如此,便也不再留情,鞭鞭狠抽在红肿头部和涨亮卵丸,罚得那里那里很快便小溪般流水不止。
他又是狠狠一鞭,箱内大幅挣扎一下却不再有甚动静,而那雪峰却拥在洞口处奶水从乳孔喷溅而出,很快便将周围洒满了乳白水滴,一片狼藉。
伶舟隹溯几乎已然看到兄长两目泛白痉挛模样,他回身一鞭复抽于乳峰之上,两粒肉粒更是喷出大股奶水,不知箱内吹成什么样子,只是那蒂珠一直冷着,想来淫后虽能以两穴高潮不止,却难解雌蒂饥渴。
玉茎内棉棒不知何时已推出不短一截,伶舟隹溯一鞭打上茎身,想看兄长那松垮已难称男根之处能否将那桎梏全数吐出,他接连几鞭上去,每次铃口都大张着将棉棒吐出一些。
伶舟隹溯起先戏弄心态急转直下,一点无名火自心底燃起,他早在哥哥显化前便惴惴不安,不愿看哪天显化为乾元的哥哥将甚么坤泽娶回家中为妻,他日日担忧,甚至生出过一些残忍年头,以致梦里总对哥哥做出些龌龊事情。待见了武帝兄长,那可怜于人胯下的模样反倒叫他生出些扭曲欣喜——终日淫刑伺候,男根都被时刻封禁遭人掌控泄身小解,这样的哥哥哪还能再去与坤泽结亲呢?
伶舟隹溯紧盯着那铃口,一鞭更较一鞭狠辣,棉棒已吐出极长一段,兴许下一刻便要全数滑出——
武帝突然站起身来,他握着可怜玉茎将棉棒全数推回,又取腕上兄长发绳将茎身从头至尾捆了,他平静抬头对年轻乾元道:“蓟州城到了,走吧。”
两人以京城商人家公子身份在城里大略转了一遭,除近日少雨干旱和有人强抢美貌男女之事,还隐隐听闻当地知州有勾结山贼嫌疑,武帝分外重视,当即于无人处交代随行去察,两人又闲逛一阵才回去马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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