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直到日晒三竿还没消停。朱飞朱扬一宿没睡,处理完西街的事情,清理干净烧焦的尸体,就赶着回来复命。刚跨进小楼,两个人的脸色变得古怪。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眉骨的sheny,任谁都猜得出里面的两个人正在干什么。
朱扬瞧见地上蹲着的小耄獓,同情无比的抓起它,抱进自己怀中。“我们还是先去前厅等着吧。”朱飞说话不流顺,步子错乱,急匆匆往回走。隔了许久,发现弟弟还没跟来,回过头一看,险些吓得背气。朱扬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耳朵已经贴到门上,凝神细听房内的动静。“你—找—死。”朱飞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说道。王爷和小郡主办事,是他们能窥视的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是他们守卫该遵守的规矩之一。“老哥,你轻点,轻点”朱扬两只手去掰朱飞的手,被朱飞揪着耳朵,一路拖走。经过一夜的折腾,曼允困得眼皮也睁不开。直到快到日中时分,闻到饭香,才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看见父王似笑非笑的脸。霍地想起昨夜的事情,曼允脸蛋唰的一红。很欣赏孩子羞答答的表情,席旻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清粥,送到曼允嘴边“喝点清淡的,好好休息。”曼允使劲撑起身子,靠在床边,坐起来。张开嘴,曼允含住粥,一口喝尽。“父王,尹太尉那边怎么办?”从账簿里得来的纸张能够看出,尹太尉乃是和有交际的人。醉风楼被一把火烧了,尹太尉又不是个好糊弄的人物,如今他们该怎么办?万一破坏了后日的计划,他们的罪过就大了。午时已过,尹太尉还没登门造访,想必是等着席旻岑亲自去尹府。“本王自有办法,不必太过担心。”席旻岑又舀起一勺粥,喂曼允喝下。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席旻岑也不会这么信誓旦旦,没有一丝忧虑烧掉醉风楼。曼允尽管很困惑,这次父王将会怎么解决,却没有开口。席旻岑让曼允再睡睡,这件事就交给他处理。但曼允仍不放心,这件事多半是她惹出来的祸患,没道理全部推给父王。要追究责任,曼允首当其冲。“我也要去。”曼允坚决道。拗不过曼允,席旻岑拍拍她的肩头“你确定能够站起来?”有意的扫了一眼曼允的腿部。曼允脸红到耳朵根部,没想到父王的品xg恶劣到了这种地步!“当然要去。”依旧不肯退缩的说道。既然曼允这么坚决,席旻岑也拿她没办法。不过坚决不让她下地,抱着她走出小楼。周围的婢女询问小郡主怎么了,席旻岑只回答了一句‘脚崴了’。刚走到前厅,朱扬投来笑意不明的眼神。朱飞往前一步,干咳两声,禀告道:“王爷,醉风楼已化为一片灰烬,火势没有烧到其他的房屋。”席旻岑抱着曼允坐下,也不知是否在听,随意的‘嗯’了一声。“去备辆马车,本王要去尹府。”席旻岑为曼允整理好衣襟,抬起头道。曼允总觉得朱家兄弟的眼神,比往日怪异很多。目光不时在自己和父王之间徘徊,想到今日早晨,她好像听到过朱扬的声音,当时只不过以为是幻听。难道他们真的有去小楼?加上两人的诡异表情,曼允已经肯定。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在前厅等待,而不是去小楼汇报。马车很快就备好,朱飞朱扬充当车夫,挥起长鞭,啪嗒打在马背。马车内铺着棉绒的布垫,曼允挨着席旻岑坐。突然问道:“今日怎么没看见尹玲芷?”换做以前,尹玲芷看见她回府,早就来找她麻烦了。她就说,今天怎么过的这么舒坦,后来才想到某个女人一直没有出现。席旻岑目光一沉“关进囚室了。”曼允吃惊的转过头“父王这怎么回事?”父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尹玲芷关起来,其中必定有原因。“冯曼曼之死,你可知道?”席旻岑搂住曼允的小蛮腰,或轻或重的揉捏。昨晚可把某孩子累坏了。曼允点头,还是很疑惑“我在小巷子看见了。但是这事跟关尹玲芷,有什么联系?”曼允突然一惊,抓住席旻岑的大手“莫非是她杀的?”可是尹玲芷为什么要杀冯曼曼?她们两个不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吗?“猜的不错。要知道天下没有永远的战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席旻岑挑起曼允的一缕发丝把玩,不急不慢道:“你和齐鸿在香霓楼的对话,全被尹玲芷和冯曼曼听见了。你认为她能不杀冯曼曼吗?”不管尹玲芷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亦或是曼允和席旻岑的事情。光是一件事,已经足够令尹玲芷动杀心,杀人灭口。他不把尹玲芷关起来,难道还等着她去给尹太尉通风报信,破坏他们之间的计谋吗?曼允懂了,为什么那两个家仆会跟踪她,还用迷香弄昏她,然后卖到ji院。这件事,全怪她大意了。知道孩子自责,席旻岑轻轻揉捏她的眉心“一切都过去了,要是允儿知道自己喜欢惹麻烦,还是想想怎么慰劳父王。父王最近为你解决了不少麻烦。”听着这话,曼允眼皮一抖又是慰劳自己的小身板可经不起您几次折腾,曼允嘴角抽搐道:“父王,你别忘记,我才十五岁。”这年龄放在现代,那还属于未成年。昨晚那番折腾,差点去了她半条命,要是再来一次,自己可以去跟阎王报道了。席旻岑吃到点甜头,当然想要更多。不过孩子的身体,确实一直不好,看来以后还得多补补。席旻岑思索一番后,道:“先欠着。”曼允气得发抖,父王一点亏也吃不得。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会算计的父王!马车摇摇晃晃行驶,曼允挑起车帘,从小窗子看出去,正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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