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苏奇的案子,吴令鹏一阵挠首。等自家夫人知道了,又要哭着闹着,求他忙苏奇逃脱罪责。苏家就苏奇这么一个儿子,若是葬送性命,他们家就绝后了。不过苏奇死了也好。那么苏家的家产吴令鹏笑得很阴险,大步跨走。看见门合上,宗卷室里的几个人,齐齐回头。席旻岑将宗卷重新放回架子“这个吴令鹏挺有头脑。”曼允赞同的点头“的确是个聪明人,只不过聪明用错了地方。”满屋子的宗卷整整齐齐摆放着,光瞧册子的数量,只怕栖城上百年的宗卷,全陈放在这里了。朱扬无聊的坐到椅子上,陈旧的椅子嘎吱一声响“王爷,我们从哪一年的宗卷看起?”他们微服出巡的目的,只有皇上和他们知道,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吴令鹏知道他们会来栖城巡查,但不清楚所为何事。只当和往年一样,看看宗卷,没发现纰漏,便可以回皇都复命。齐鸿还呆在他们身边,看见几个人心事重重,当即猜道:“你们来栖城,并不是游山玩水吧?看样子,是来查什么惊天大秘密。”朱扬搓搓手,坏笑道:“原来你不止手痒了,连嘴巴也痒。”这是朱扬想打架前的标准动作,齐鸿和他交手多次,当然清楚得很。“你怎么知道?好久没碰女人,我手和嘴都痒。不像某人,都接近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连女人的小嘴都没碰过。”齐鸿不是欺善怕恶的人。和朱扬看不对眼,是早有的事儿。看见自己弟弟被人挖苦,朱飞道:“齐鸿,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还不快走?”席旻岑和曼允对两人熟视无睹,确切的说,早就习惯了。只要两人别在这里动手,没什么可阻止的。“我这人向来对秘密很好奇,我决定了”挑衅似的看向朱扬“我要留下来。”曼允没有丝毫反应,齐鸿留与走,对于她没有太大的意义。三人对骂的时间,席旻岑和曼允已经顺着宗卷室来回走了一圈。席旻岑神情随意,似乎根本没打算看宗卷,停在窗子边,推开窗户,往外瞧了瞧。“这里的东西,没有一点用处。”父王向来很少说话,但每一句话,都是重点中的重点。对骂的三人异口同声:“为什么?”“这还用问吗?”曼允用手摸了下桌椅“瞧,桌椅全一尘不染。这里每日有人打理,特别是最近,每个角落都扫得干干净净。对方早就料到我们会来宗卷室,怎么可能留线索给我们?”席旻岑拍拍曼允的肩头,不亏是自己看中的人,和他这么有默契,心里所想到的东西,总是最接近的。三人恍然大悟,难怪吴令鹏退出去的时候,神情没有一丝异样。朱飞眉峰紧皱“王爷,那么我们该从哪里入手查?”“府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我们只能从民间开始查。栖城内没有任何风声,可见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明日我们去街市瞧瞧。”席旻岑说得很隐晦,齐鸿表情疑惑,不明白九王爷口中之事,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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