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种时候,他的父亲就会露出这样直白的嫌恶。
他已经习惯了。
岑休燃进了浴室。
热水淋到身体上时,潮气让身体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种粘腻的潮湿仿佛附骨之疽,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忍着羞耻将手指探入后穴,缓慢地撑开已经红肿的肠道,浓浊的精液却一小股一小股的渗出,每当以为流干净了,却又淌出混着精液的白浊淫水。
昨天,商略好像进了他的生殖腔……虽然只是进去了一会,但被顶开的腔口很快含吮了龟头溢出的浊液。
真好笑,一个alpha竟然真的有生殖腔。
淋浴喷头下,岑休燃低着头,黑发垂落,脸颊上生出的水液随着稀释的沐浴乳汇进下水口。
岑赫坐在沙发,接听电话,声线跟刚才完全不同。
“谢谢白总。”挂断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白家的宴会请了迪纳塔莱家在兰城分支的管事人之一,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规格。
岑家虽然算得上兰城的老牌家族,但比白家逊色许多,本是没有接触s区大人物的机会的。
但好在岑休燃和他们家小儿子关系不错,这让白家偶尔会为他们打开一些向上的阶梯——例如这次岑赫本没资格够到的宴会邀请。
那个怪胎也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岑赫想。
听刚刚白家表达的意思,岑休燃应该又替他们家儿子解决了件麻烦事。
在苏青叶,他的原配妻子自杀后,他对岑休燃便更加嫌恶。
要不是因为岑休燃身为岑家长子,履历又十分出色,不给他安排职位会被外人揣测,岑赫根本不愿意让他沾手家族的生意。
除此之外,岑休燃和白家小儿子白宁的关系相当不错,虽然基本是岑休燃主动为白少鞍前马后,但白宁也挺给他面子,对外说岑休燃是他的哥哥。
岑休燃的办事能力加上那一点和白家搭上的人脉,让他在公司渐渐站稳了脚跟。
现在岑赫想把他踢出公司都要掂量三分。
岑赫也曾经让小儿子去结交白宁,但效果不怎么理想,即使岑云霄年龄和白宁更加相近,性格也更张扬热烈,对方仍然爱答不理。
岑云霄年纪轻气性傲,从小被娇养长大,碰壁后自然也不愿意凑上去,岑赫一度对此颇有微词。
但他的确不明白白宁看上岑休燃哪儿了。
一个真正alpha都算不上的怪胎。
要说岑休燃有什么比得过云霄,也就是那张脸了。
苏青叶年轻时是有名的清丽美人,岑赫长相也说得上温文尔雅,两人外貌上的优点在岑休燃身上完美结合,让他有了一幅清俊冷情的好样貌。即使alpha和oga大多长相不差,岑休燃也是其中佼佼者。
一个离谱的猜想突然从岑赫脑中冒出,和岑休燃发生关系的alpha不会是白宁吧……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掐灭,信息素味道不对。
白家人的信息素一水柑橘味,没有哪个像岑休燃身上那么浓重的酒气。
何况那个怪胎哪有这么灵活的脑子。
和alpha搞一起都不懂搞点好的。
要是白宁好这口,岑赫一点也不介意拿岑休燃作讨好他的礼物。
只可惜那畸形的身体拿出去都丢面儿。
把香烟揿灭,岑赫把管家招进房间,又恢复了平日和善儒雅的岑家家主形象。
给白宁回了消息,交待了那些人的处置,又为“意外断线”向白宁道了歉,岑休燃马上和助理联系起昨夜会议的结果。
这是他全权跟进的一个项目,就差合作对象松口,共享专利资料的使用权,经过小半年的交涉,双方已经基本达成共识,就差最终合同的拟定。
听到楼下车开走的声音,岑休燃下了楼梯。
管家笑着给他递上邀请函,说这是老爷让他转交的晚宴函件,请少爷一定要出席。
扫过硬卡纸上的精致烫金,岑休燃点头接过。
换洗一新的服装上喷了信息素阻隔的香水,岑休燃又嗅了嗅自己的手腕,确定社交距离不会被闻见其他的气味才进了公司大门。
即使已经确定网络上没有任何关于岑氏酒店、落地窗相关的不良讨论,他心里还是多有不安,每一个员工朝自己看来时都会脊背发僵,耳边响起商略带笑的恶劣话语。
走过透气窗在的休息室时表情更是有一瞬脱离了控制。
而且不知道是他想多了还是怎么,总感觉有些员工比平常多看了自己好几眼。
也许是因为自己破天荒的迟到吧……
毕竟自打他就任以来从未有过无故缺席的情况。
接过下属递来的报表时岑休燃看到自己手心中央的掐痕已经变成深红的小疤,很快便会结痂。
体内残留的同性信息素让他很难不烦躁,肿胀的腿肉被西装布料紧缚,陷进凹陷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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