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早点绕到另一头去。
“小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付俞走了两步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那黑瘦的影子朝自己涌来,嘴角下意识勾起一抹弧度。
“你呢,这么晚跟在我身后干什么?”他正过身子面对面望着,模糊的轮廓随着距离在眼前变得清晰。
那张晦气的脸上堆积着兴奋和自得,干脆地凑近付俞拉着他的手,眼神扫过裸露的肌肤,渴望地吞咽着口水。
“只是同一条路,莫冤枉人啊,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呀?”
那只布满老茧的手不住在付俞手背和胳膊上抚摸,时不时捏起一点皮肉垂着眼饥渴地望着,仿佛恨不得吞下去才安心,付俞见李冲余光总注意着自己身后,心下有了计较。
原本想甩开的手硬生生忍住了,只微眯着眸子狠狠盯着眼前这只不知死活的老鼠。
很快一阵迅疾的脚步声响起,付俞下意识甩开李冲的手,但根本甩不开,李冲牢牢困住他的步伐,脱不开身。
付俞装着骂了一句,随便推了两下,心里数着秒数,在看见李冲眼睛闪起期待的光时屏住了呼吸,全身紧绷着等着那棍棒或刀具抹布。
他预想过各种被绑走的可能,被打晕,嘴里塞上抹布,电击……
直到眼前出现一方白帕子,付俞了然地装作呼吸不畅挣扎了两下,然后在李冲的话语中倒进身后人的怀中。
“会晕多久?要不要绑起来?”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我都缓了好几天,就他这点小体格跑不了的”
夜幕降临的镇子无人知晓有人被迷晕绑走,也无人知晓那两个坏蛋都被骗了。
付俞软倒身子被李冲王五两人抬着从偏僻小道离开,一路上颠簸着只能听见两人小声嘟囔着什么,但无一都充满着恶意和欲念。
“瞧瞧,现在谁才是胜者。”王五将付俞放在仓库角落的那堆稻草里,视线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个遍。
炽热、兴奋顺着双眼向外迸发,他急不可耐地伸出手脱掉付俞的衣服,才触到身体上那些痕迹时愣了一下。
“小付身上到处都是疤痕,真可怜啊~”
李冲嘴里怜惜着,面上却和王五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紧紧盯着人,下半身早已经勃起抵在裤子布料上磨着。
付俞闭着眼忍受着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微微睁开眼借着月光在四周查看着,对面两人只盯着皮肉丝毫没有注意到。
王五那个迷晕人的帕子被收进了口袋,只露出一方小小的角。
李冲实在受不了了,付俞的身体他看过也尝过,因此再见到人毫无防备地出现在眼前根本无法克制,迅速脱掉上衣,拉开裤子拉链,硬起的阴茎立马跳了出来,他喘着粗气望着人开始自己打手枪,嘴里还不忘催促。
“你不做就让开,别耽误时间,我回去晚了又要被骂。”
脚步凑近几乎是挨在王五身边,只两人浑身酸臭都被对方身上的气味熏得扭开脑袋。
王五听着也开始脱起衣服,余光瞥了一眼支在一旁的阴茎,只半个手掌长短,在李冲手中堪堪冒出一点龟头,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又开始脱裤子。
仓库内空气并不流通,一股灰尘味和不知什么作物腐烂发霉的味道,很呛人。
如今两个人臭烘烘的人在付俞前方赤身露着鸡,付俞眼睛像是被刺到般移开视线,看向王五扔在一旁的上衣。
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向刺鼻,就连走廊内都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陈怀远靠在窗户边偏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黑暗,这所医院名气比较大,来治病的人很多,不过一会儿陈永睡的病房就住满了人,此时里面大爷大妈交谈的声音隔着半开的门不断涌出,在走廊里消散。
王文心提着刚打的水瓶回来,见着陈怀远了先是笑了笑,轻快地凑到人身边看着他,“你爸的脾气就是怪,我本说不用让你跑来跑去麻烦,他非要见你。”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栀子花香,馥郁的花香随着气流扑到陈怀远鼻尖,他默不作声地将身侧窗户推开,对上视线才缓缓开口道:“阿姨,我知道。”
王文心见此抬手理了理垂在胸前的发丝,面对这个继子她总当他在使小孩子性子,看着人不愿改称呼就一直喊阿姨,固执地不行,明明也关心陈永,却总是冷着脸不说出来。
“你不是快生日了嘛,他怕到时候你又不来见他。”
陈怀远移开目光只点了点头,王文心见此没再多说提起水瓶进了病房,门才一打开陈永的声音就隔着嘈杂声音落到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仿佛一个陌生人。
早在父母婚姻破裂,妈妈意外去世后,陈怀远就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尤其是他找了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王文心,生生将那原来的臭毛病改掉,变成现在人人羡慕的好丈夫,着实让人恶心。
陈永那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时不时打电话就说病了叫他到医院照顾,见着人了却又总要扯着嗓子训斥一顿才安心。后来年纪大了,真生了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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