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让开!”
王五顶着夏日的太阳,脑袋上的汗水像下雨一般往下淌着,本来就天热看着李冲那副蠢样子心里愈加窝火。
这两日付俞一直没再出门,躲在屋内像是耗子见了猫般,王五堵不到人心情格外暴躁。
他已经等不及看着付俞在身下哭泣的样子,等不及草进那具白皙勾人的身体。
王五起初并没有特别关注付俞,只知道他跟着另一个中年男人住在一起,是个年纪小点的流浪汉罢了,直到那个中年男人开始带人过来。
明明总是板着脸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可在待客时又会不受控发出的魅惑的呻吟,如幼猫般啜泣声引得人心乱如麻。
他睡在冰冷的泥地上,身体却陷在欲火中,藏在角落觊觎着那平日淡漠又不得不接客的婊子。
李冲脸上又青了一块儿,这次是被他老婆打的,就因为不小心把床上的被单弄脏了,两人分床睡,屋里的被单上却出现了精液,就这小事儿被又打又骂闹了半小时。
一晚上根本没睡好,眼睛下都是青黑一片,此时又被身后那个啥不行的流浪汉质疑,还未平息的肝火又烧了起来。
“你他妈的!你瘦得还没我家晾衣竿壮实,在这哔哔什么,身下那点肉有没有二两都难说,怕不是真不行吧!”李冲火冲到了脑子,瞬间转身推了一把,结果没推动,他又推了一把才把人推了出去。
王五一句话没多说,一拳,给李冲另半张脸添了抹青,不过一会儿就肿了起来,像是一只被蜜蜂蜇了的哈巴狗。
他们原先是准备乘付俞一个人的时候将人迷倒带走,没找到一个好时机,只能先搞点迷药出来,镇上只有诊所有类似的药物,可两人又不敢轻易去买,只能翻着一本泛黄的医学书自己配。
至于为什么两人如此自信,那自然是因为之前付俞的成功实践。
王五在那场恶意烧火中差点死了,脑袋一度疼得想给自己来一下,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恢复,然后就跟着人迅速离开了那个破工厂。
“磨磨唧唧什么时候才能配出可以用的东西,要不是我不识字还用得到你?”
王五睨着那堆散落在地面的白粉,还未凑过去就能闻见刺鼻的味道,他皱着能夹死蚊子的眉头将一旁掉落的书扔回李冲怀里。
这边内讧不断,付俞却是睡在躺椅上惬意地享受着花店里的凉爽。
陈怀远见店内的冰块化得差不多了,又接了半格水放进冰箱,灰白色的冰箱大小到人的腰间位置,用的时间可能有些久了,关门时卡顿了一下,他使了一下力才又合上。
“夏季是不是快要过去了?”
付俞瞅着收银桌上的日历,上面已经是八月尾了,再过几天好像暑假就要结束,然后夏日渐渐收尾到达秋季。
“是呀,那些孩子又要上学了。”陈怀远回过身看着门外,思索着。
他的生日就在下个月,27岁一过又是28,时间总是快得很,留给你的只有发间的白发,脸上的细纹,和渐渐开始模糊的视力。
也不知道今年老头子又要怎么折腾。
“你阿姨家的孩子读几年级了,上次我只看见了一个背影。”
付俞只想起那个孩子似乎是叫陈安,个头比肖小莹高半个脑袋,其他一无所知。
最近在看的绘本,侧叶都被一笔一画写上了陈安的名字,小孩子的笔触都很稚嫩,但陈安写地很规整,一点都不像是个男孩子的字。
“二年级,天天到处跑,我也很少能见到。”
陈怀远简单说了两句便沉默了,付俞原本以为还有后半句却迟迟等不到,从躺椅上坐起看了他一眼,但人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好作罢又躺了回去。
店里的躺椅是把竹子做的,没有后来上漆保留着干竹子原本的颜色,一抹枯青,触手冰冰凉凉和家里的凉席差不多,扶手上被包上了两块软布,手正好搁在上面,很舒适。
付俞坐在上面轻晃着双腿,喝着绿豆汤,丝毫不知道有两只老鼠凑到了一起。
八月很快结束了,付俞成天待花店极少见到李建业和刘翠花他们,趁着肖小莹还差一天开学,他跑去找了李建业。
距离刘翠花提议歇店已经过去大半月了,虽说平日没怎么花销,陈怀远也说给他付工资,可他看着期间几乎没有一人到店的实际情况坚决地拒绝了。
李建业家的门半敞着,里面响着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似是不接就打到天荒地老,付俞敲两下门便走了进去,李建业没在院子里待着,房间的窗户开着一丝缝隙,电话铃声清晰地从里面传出。
“……在家吗?”付俞很少喊李建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卡了一下,只说出了后半句。
房间里传出一点声响,只有一丝缝隙的窗户被从里面推开,露出一个长出青茬的脑袋,李建业胡子拉碴的,满脸不清醒的醉酒样,眼睛也肿了起来,看起来和平时的画风迥异。
付俞望着眼前的李建业,半晌没吱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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