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负责照顾她的女佣骂着“晦气”走进她那间比柴房还小的屋子给她送饭时,只看到了一地酒瓶、烟头,女人因失血过多而死亡的尸体,和一个啼哭的婴孩。
沐云笙一直保持着那样闲适优雅的坐姿,直到外国女佣用别扭的口音说完最后一个字。
他眼珠转了转,看向从府邸围墙上密密麻麻的藤蔓缝隙里透出来的光,不知道应该对贺南寻的这位生母应该抱有怎样的感情,是怒其不争还是哀其不幸。沐云笙眨了眨黑长的睫毛,把上面夏阳的碎片抖下去,却又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便宜继子贺南寻:他总是叫自己“妈妈”,那又是否想象过自己生身母亲的样子?
沐云笙觉得自己很想要叹一口气,纤细的手却抚上脸颊,像是提醒似的,让沐云笙生生憋住了,心里那股没来由的悸动的也烟消云散。
“行了。”他站起身来,轻巧的从衣兜里拿出了一粒素银递给女佣作为奖赏,“芭芭拉……你是叫这个名字么?”
女佣惊讶的抬起头来,“是的,夫人……那是我的名字。”
沐云笙的眉眼间带上了一点狡黠的笑意,让他整张脸都明媚起来,端的一张狐面美人,“芭芭拉,你要记住,你归我管,就连咱们的贺小少爷,也在我的‘手底下’。”
“所以待会儿听到什么,都不许外传。”
他伸手轻轻附上弯着腰的女仆的肩上,一点轻飘飘的重量和随之而来的沉水香气却好似毒蛇的獠牙:“能明白么?”
芭芭拉的头深深的低下去。她刚入府不久,一点言语上的威胁就能让她慌乱的额角冒汗:“是、是的,夫人。”
芭芭拉把贺南寻的屋子收拾的很是干净整洁,但是仍难掩其中破旧寒酸。这大差于少爷的待遇让沐云笙不禁皱了皱眉。
贺南寻本人倒是一点都没不满,在沐云笙进来时正坐在一方小矮桌前翻看一本西洋话本。见了沐云笙,倒是没像先前那样再“腾”的站起来,只是低沉着嗓子喊了一声“小妈妈”。
他额头上的伤口不深,他又正好是年轻力壮的年纪,昨天被家丁们打出来的伤现下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疤痕,配上他如狼似虎、好像要把沐云笙的衣衫剥开吃掉的眼神,活脱脱一只凶猛饥饿的狼狗。
沐云笙被他那样儿的一双黑眼瞧着,两腿之间的地方又可恨的饥渴起来,滴滴答答的溢出点儿水,把他还肿着的穴肉蹭的发疼。
这让沐云笙黑了脸。
他几步走到矮桌前,任由继子的眼睛执着露骨的盯着自己的锁骨和脖颈看了个够,然后轻飘飘的坐在桌上,拍掉了贺南寻想要搂住自己的狗爪子,抬起手来给了他不重的一巴掌,“臭狗。谁让你昨晚那么使劲的?”
贺南寻却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因为小妈突如其来的恼怒而有些不安,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一起握住了沐云笙伸出来打自己脸的手,拢在掌心里头,又小心意义的捧到高挺的鼻尖。
沐云笙身上那股令他沉醉的香味儿让他傻乎乎的忘了小妈还在没来由的生气:“小妈妈……今天也好香。”
沐云笙拿他没办法,突然有了点对着傻子撒气的愧疚感。他由着继子逾矩的摸自己的手心手腕,还把手向前递了递,用饱满的指腹划过继子的眼睛、鼻尖,最后落在贺南寻的嘴唇上,暧昧的摩擦他有点干燥的唇角。
美人蛇脸上平静的游刃有余,只有耳尖有点令他自己不满又不安的红。
他俯下身,用自己红润的薄唇贴住贺南寻的,用气音道:“想我了吗,南寻?”
老东西插了两星期的管子,最后还是在洋医院里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
不过本应该因此感到高兴的美人蛇小寡妇听到这个消息时却有些过于波澜不惊了——他最近训“狗”不慎引火上身,正被贺南寻烦的心都发慌。
贺南寻像是在他这里找到了人生中缺失的“母爱”,在日渐变凉却依旧有些暑热的晚夏夜里总是一个人偷偷的摸到小妈妈的厢房里头来,却不敢逾矩,只睁着一双深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小妈妈精致漂亮的脸,然后在沐云笙被热醒睁开眼睛时沉着声音道:“小妈妈……”
他这个行为真的有些愚笨,不讨人喜欢,在深夜里头的一双狼眼往往会吓沐云笙一跳。但是他没忘了这其实算是自己的“成果”之一。于是沐云笙有时候会毫不犹豫的给人脸上一巴掌,睡梦将醒未醒,他的力气还没恢复,软绵绵的扇人耳光却扇的自己指尖发麻,然后不耐烦的皱着柳叶眉向床蛇一样扭着腰缩了缩让出一片空位,好让得了准许而变得兴奋的继子上了自己的床来睡下。
可是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开始只是规矩的抱着,后半夜就忍不住,自以为无人知晓的硬着性器在小妈妈的后腰磨蹭,有时候还硬着就闻着小妈妈身上缠绵的沉水香睡着了,更多的时候却黏黏腻腻的射了沐云笙一屁股,微凉的精液把小妈妈冻醒,又会心满意足的挨上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这样接连几天没能睡好,沐云笙眼下头一次浮上了点青黑,美艳的脸上有了点瑕疵,反而更像是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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