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瞧他灰白的脸色心里头清楚,这贺大少不是身体抱恙,而是看见自己和贺小狗一起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心里正不耐。
不过美人蛇没有心思去揣摩他的愤怒,他还要继续给这老狐狸致命一击。
“大少爷……”沐云笙先发制人,弯着腰就往下跪,声音里带着哭腔,声线脆弱但口齿清晰,一分一寸都叫他拿捏的刚刚好,“现在先生刚不在了,竟就有人要动我和小少爷。”
他脸惨白着,狠辣的美艳这会儿没了踪影俨然一副楚楚可怜人妻寡妇的样子,大少爷沉着脸没动静,那二少爷装人装的好,心里也有点不可说的心思,于是此时有些不忍的开口问了他一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沐云笙挤出两滴泪,要掉不落地挂在他斜飞浓密的睫毛上。他挺着背跪着,还没继续“申冤”,身后站着的笨狗忍不住了,他脑子糊涂,真以为自己的小妈妈受了什么委屈,板着一张帅脸凑上去就要把自己的小妈妈抱起来,心里头还想着要给人擦眼泪,却被小妈妈的手轻轻打了小腿。
贺南寻有点委屈,但是不敢埋怨小妈妈,于是深黑的眼睛不耐烦的瞪着自己的两位哥哥。
沐云笙见这不省心的终于不再闹腾这才摆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在贺二少的示意下被女佣们搀扶起来。他还是白着一张脸,柔软纤细的手哆哆嗦嗦的拿过贺南寻手里头的枪,像是拿了个炮仗,火燎一般把它递给了伸出手来要的贺大少:“我在采买的路上,碰到个醉汉,欲……欲对我…………”
贺大少闻言拿起枪端详了一番,稍明一些的脸色又一次飞快的沉了下去。而沐云笙别过头去,瘦削的肩膀耸动几下,似是又在哭。但是站在他身后的贺南寻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小妈妈细长上挑的眼尾只有点红,没有一丝悲伤的意味,甚至还冲他做了个“听话”的口型。
等他“平静”下来,这才继续冲着贺大少爷道:“欲强要于我。幸好是贺小少爷不知从哪儿得了这凶器,才、才将我护下来。”
“只是贺小少爷也不善使用这东西、黑漆漆的也不知打到了什么……”沐云笙像是骇了,脸色又苍白下来,“只闻了血腥味,我们孤儿寡母的便只好跌跌撞撞的跑回来。”
他悄悄抬头看见那贺大少还一脸僵硬,只好做戏做全套的,清丽的嗓音喊着“求大少爷为我们做主”一边又要跪下来,被对方脸色铁青的伸手制止住了。
贺北没什么表情,看了一眼自己的不争气的小弟。贺南寻当然是记得小妈妈的话,连忙点头表示沐云笙说的一切属实。
贺大少爷的脸隐隐约约的又黑了几分。
他这脸色旁人看了都以为他是在气那胆敢冲撞了夫人和贺小少爷的酒鬼登徒子,只有沐云笙知道他到底在气些什么,却只是撩起眼皮,身后依靠着搀扶自己的贺小狗,看着他来回变换的脸色,全当看一出好戏。
但是很快美人蛇得意不起来了。身后的贺南寻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筋,身下那根东西硬邦邦的戳着沐云笙的腰,热烘烘的引得敏感的美人蛇颤抖一下,险些被斜着眼睛看过来的贺大少看出端倪。
他手忙脚乱,在贺南寻的胳膊上不动声色的掐了一下,身后的人却更兴奋的吐息起来,热气直直的往沐云笙的脖子里面钻。
这对母子背德的暧昧暗潮汹涌,那头贺北终于收了桌上没了子弹的枪,这才大发慈悲的让这对“母子”回房休息,临走前却还要再说一句:“今夜为父亲守灵一夜,夫人小弟虽然收了惊,不过休息片刻还需得去灵堂静候——”
“贺府嘅规矩,都要守。”
贺南寻燥着小腹,被小妈妈拽进了对方的屋头,刚一迈进去就被小妈揽住了脖子,淡雅却勾人的沉水香气绵绵的缠了上来。
贺南寻再傻也知道小妈妈此时想要做什么,立刻激动的随着他的示意同小妈妈亲吻。沐云笙的嘴唇还是微微凉的,香而柔软,被贺南寻吞吃出一片火热的情潮。
贺南寻很快高兴的摇着尾巴揽住沐云笙的腰就要掀小妈妈的裙子,摸他白皙的皮肉,却被沐云笙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他被亲的细微的喘气,蛇眼吊着柔媚带丝一般勾着贺南寻的眸子:“站好,小妈妈给你换衣服。”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件亚麻白的守灵服,从贺南寻的身上爬下来,伸手拽对方的衣领、裤腰带。
贺南寻不太能想明白沐云笙究竟想要做什么,但隐约能知道这是给自己的奖励,于是喘着粗气饿狼一样看着自己美人蛇一般的小妈妈,忍不住用手小心翼翼但又欲壑难填的抚摸对方纤细的手:“妈妈……小妈妈………”
沐云笙并不理他,举止动作间也不带情色意味,只细致的给他解上衣的扣子,狠辣美艳的眉眼柔和下去,在夜色的烛光中瓷白的脸颊有种莫名的易碎感,像是为丈夫先生换衣的温柔人妻。贺南寻盯的死死的,被诱的几把高高的硬起,随着沐云笙一点点滑下去、摸到小腹上的手热烘烘的挺动着,没有小妈妈的命令却还是不敢动,渴的眼睛都红了,沐云笙却还只是给他尽职尽责的系着腰带,纤细的手腕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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