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名字的亚裔,夏清语虽多多少少有牵桥搭线,但更多时候都负责给沈世祁善后。
才和夏清语断了联系一会,他的私人邮箱便立马收到了一封邮件,想来是夏清语才把自己的邮箱给那个人,那个人就联系上了自己,打开邮件一看,确实是。
yutaro-yaidadesu:
你好,私自向他人获取你的邮箱,非常抱歉,不知道是否有打扰到你。
我叫矢井田裕太郎,是前天在酒吧和你遇到的那个人,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或许我可以询问你的其他的联系方式么?我想和你多联系,邮箱会不会不太适合聊天?
桌上有一杯沈世祁泡给自己的红茶,看着邮件的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意外于这个日本人中文的书面语居然还不错,又想到前天晚上有些尴尬的瞬间,停下了喝茶的动作。
freeee_s:
你的中文很好呢。
不过我认为邮箱还是挺好用的。
yutaro-yaidadesu:
谢谢夸奖,这让我很开心,中文是三年前学的。
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我是留学生,你也住在曼哈顿吧?我的周末时间都很空闲,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多见面。
……现在的人都这么直白的吗?早上跑步的时候沈世祁有些着凉,他吸了吸鼻子,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他和以前的炮友有缘分就在夏清语的酒吧相遇,没缘分的话半年都不会遇到一次,好像确实不怎么聊天。
freeee_s:
可以的。
周六的凌晨一点,天很黑,路上看不到月亮和星星,耳边呼啸而过的是寒风,眼前是看不清的景色。
车上,沈世祁坐在后座上闭着眼,呼吸平稳着小憩的模样,但也不知道睡没睡着。leonardo一如既往充当着司机的角色,安安静静地开着车。车子不徐不缓地大概开了两个小时,凌晨三点零几分,在一处别墅区停下。沈世祁在车子引擎停下声音时瞬间睁开了眼,转头看向车窗外,话却对着车里的leonardo,问:“*到了是么?”
leonardo的手还在方向盘上,闻言答了一句是的,又补充到:“*确定是在主卧和他的妻子睡在一起,您放心进去就好,我们会做好我们的工作。”
沈世祁点点头,轻手轻脚地下了车,又随手带上了车门。
十一月底的纽约已经冷了下来,凌晨则冷得更甚,只是为了方便活动,他穿的并不怎么厚,一件薄薄的贴身羊毛衫打底,一件长度过了屁股的棒球服外套,一件布料普通的直筒裤,一双马丁靴,和一个装了“作案工具”的手提包,除了一身黑色,他的打扮就没有哪点能和刻板印象的“杀手”联系起来的地方。
还没活动起来的沈世祁冷得忍不住吐了一口气,在空中迅速凝成了白色的雾,周围没有路灯,乌漆嘛黑的一片,但沈世祁肯定自己的鼻尖和耳朵都已经被冻红了,他抬手把手掌撮在一起想要保持温度,靠着自己短暂的记忆往leonardo跟他说过的地方走去。
他快速阔步地在这片别墅区里绕了十几分钟,找到了这次任务的住宅。宅子是一栋不高不矮的复式别墅,大概也两层左右,外边的护栏很矮,对他来说约等于没有,从他的角度能模糊看到一个保镖模样的人守在大门口方向二楼的阳台处,不过今天的计划本就不是从大门近,所以他又绕了一会,绕到了后院。后院是一片不怎么大的荒地,他仔细看了一会,确定没人看着,便轻手轻脚的翻了进去,只是才一落脚,就发现有一只在外边时,被矮草丛挡着而发现不了的狗正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和他大眼对小眼。
见状,他前进的脚步一顿,好一会,才确定那只大概率是白色毛发的狗没有吠他的意思。他低头扫了几眼,大概了解了情况——也不知道这只狗被困在着块地上多久了,把它困住的布制项圈和金属链子已经被磨损地不成样子。
这里的味道有些刺鼻,沈世祁却还是停下了脚步,蹲下身,从手提袋的外侧拿出一把小刀,先划断了项圈,又摸了摸那只狗的脑袋,小声地说到:“给你解开了,能跑你就跑吧。”
不过他显然是忘了自己戴着耳麦,说着,听见耳边传来了leonardo的声音,不过leonardo的中文不是很好,不知道沈世祁说了什么,只尽责地问道:“*什么事,沈先生?”
沈世祁被自己弄得语噎了一会,才答了句没事。
沈世祁猜想二楼楼栋大概率也会有一个保镖看着,只在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把消音手枪,和方才的那把小刀,从屋子的侧边爬了上去,快爬到楼顶的时候猫着腰扫了一眼,确实有一个人直挺挺地守在门口处,沈世祁甚至还能看到那个人在打盹。手枪放在宽大的棒球服外套的袋子里,握紧了手枪的沈世祁熟练地眯眼瞄准、按动扳机,然后,方才打着盹的那位保镖便倒在了地上,永远地睡了去。
确定人倒下了的沈世祁一边往门口处走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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