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是睡袍,两条肌肉漂亮骨骼修长的腿交叠着直晃晃地露了出来,暴露在阳光下,小麦色的皮肤被照得像是融化的蜂蜜,很是漂亮。
说实话,他确实喜欢在gabriele这里的这份工作,钱多,活少,还有安全保障,也不用在做爱前讨要床伴的体检报告。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养出了惰性,明明前几年的他日日都在奔波,这半年却心安理得地开始半退休下来,有活就做,没活就偶尔练一练枪法和保持体格,然后就是一整天的放松,很是无所事事。
享受着日光浴,沈世祁在遮阳伞下悠闲地翻动着书本,在不知不觉间,沈世祁睡着了。
有些冷,好像有人拍了拍他的脸。沈世祁睁开眼,发现gabriele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明所以,沈世祁闭着眼蹙起眉,有些被人叫醒的不悦:“……怎么了?”
gabriele弯腰准备抱起沈世祁,问:“睡得这么熟?”
沈世祁已然习惯了男人的动不动就抱他的爱好,只转身在gabriele怀里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熟一点,又怎么了……你家安保系统又不是摆设。”
gabriele抱起了人,见沈世祁又要睡过去,拍了拍沈世祁的屁股,道:“leonardo把晚饭送来了。”
“是么……”沈世祁还是很困,想着自己作息和饮食从来都不规律,就没犹豫,又闭上了眼睛:“不吃了,我有点困。”
男人没答,沈世祁能感觉自己被稳稳抱着,便又安然睡去,迷迷糊糊间能感觉到男人上了楼梯,走了一会,却发现自己没被放到床上,被放到了椅子上。他被掰过脸,强硬地被打开嘴,疼痛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用力地去抓那只掰着他的脸的手。被踩了尾巴的沈世祁力气自然不小,gabriele嘶了一声,却不放手,道:“没轻没重。”
沈世祁被掐得很痛,说不出话,只能怒瞪男人。
男人也看着他,目光一如既然地让沈世祁感觉不太舒服,他又听见男人道:“别忘记上次检查时你的胃部情况多糟糕。”
最终还是沈世祁败下阵来,放下手躲开了男人的目光,被掐着脸点了点头。gabriele的手一松开,他的面颊立刻起了红,他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地方,想,说不定男人再用力一点自己就会骨裂。沈世祁拿起了刀叉,餐具相碰发出的声音在只有两个人的客厅里格外的刺耳,他叉起一块肉,转头刺到:“其他天你怎么没这样说?”
他看见gabriele弯了嘴角,眼神却还是之前的模样,用他平常与其他人说话的那种语气答:“心血来潮。万一你早逝的话,我的钱就都赔进去了。”
沈世祁笑:“您连这点钱都赔不起么?再说了您想拿到我的遗产也不是难事,随便找个人就能替我立遗嘱了。”
“对,”gabriele甚至还点点头,答:“只是怕到时候传出去对你的一世英名不太好,毕竟谁都知道我们是炮友,要是我拿了遗产,谁都知道婊子回头了。”
沈世祁把自己叉起的那块肉放到男人的盘子里,盘子被叉子弄出一声清脆的响,他终于回敬男人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答:“邵骞,你再乱说话我保证下一秒就把你的舌头拔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相安无事地结束了晚餐,而他有意躲开gabriele,吃完晚饭便立即去向射击场。将近晚上十点,待全身上下都差不多湿透了,沈世祁才回到两人的房间。一打开门,就见gabriele穿着睡衣在擦头发。
四目相对,沈世祁本想直接关上门就走,gabriele却先开了口:“不去客房了?”
沈世祁一顿,定在门口握紧了门把手,反讥:“去和不去有什么区别?反正房间门的钥匙全在你的手里,开或不开全靠你的心情。”
“宝宝好聪明。”gabriele淡淡地答。
沈世祁还是进了房间,又把门关上,不看gabriele,直接朝靠近房间门口的浴室走去:“我不至于连脑子都没有,你有的是前科。”
说完话,也不等gabriele答,又重重地关上了浴室的门,让门发出巨大的响。
沈世祁躺到床上的时候,gabriele还在专心办公,好像真的很是忙碌的样子。
他的体温不低,今天穿得严严实实,盖的被子又不是很薄,有些热。他睁着眼侧躺在看起来随时会让他掉下床的床沿,背对着男人的方向,还气头上,有些睡不着。他嗅到gabriele桌子上那杯热茶发出的香味,开着的窗子把外边树叶沙沙的响带到了他的耳边,有翻动纸张的声音,还有钢笔在纸张上落下的声音。暖黄的灯光总是容易让人疲惫,他在这静谧又喧嚣的环境下生出睡意,将将要合上双眼。
迷糊间听到了窗子被关上嘭地响了一声,风声停止了,有很轻的脚步声在靠近他。熟悉的温度贴到了他的背,有人把额头靠到了他的后颈,用手圈住他的腰,隔着睡衣在他背脊的位置呼出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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