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嘴里这根手指上,以至于被人进入时完全没有防备,本能的咬住了嘴里的东西。
鹤年嘶了一声,抽出手掐住陆行舟的下巴,一边缓慢的抽动身子一边问他,“宝贝,把我咬痛了,你说我怎么罚你。”
性器在体内不断滑动,刚好顶着膀胱的位置,叫人尿意更甚,陆行舟一只手捂着小腹,被他磨得哼哼叫,断断续续的答道,“对……对不起。”
“给你用带电的按摩棒怎么样?时不时就会放电,叫你后边时刻保持紧致。”
陆行舟被吓得够呛,勾着他脖子的那只手紧了紧,慌乱的回答不要。
鹤年也不过是想吓吓他,看到他这幅惊恐的模样十分满意,掐着他的腰卖力的操弄起来。
巨大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陆行舟低头看着那狰狞的物件感觉头皮发麻,忍不住祈求他慢一些,可这种话在床上不过是情趣的调剂品,不仅没让动作变慢,反而愈发激烈。
陆行舟被他操的死去活来,头晕乎乎的,见这招没用,又求他把堵着尿孔的东西拿出去,小动物哭哭啼啼,“你说表现好就可以上厕所的。”
这幅样子十足惹人怜爱,鹤年今天也没想在这上边折磨他,立马便心软了,扬扬下巴,“你自己拿出去。”
“嗯……”手放到马眼棒上,陆行舟却犹豫了,“去厕所……”
鹤年咬他耳朵,“不好,就在这。”
小宠物委屈万分,“会弄脏床单的。”
“那就换。”
“……”
在清醒的状态下失禁对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陆行舟咬住嘴唇,在拿与不拿之间徘徊,他憋的实在难受,小腹胀的几乎炸开,加上鹤年不断在他的敏感部位上顶弄,想要排尿的欲望更加强烈。
鹤年欣赏着他纠结的样子,狠狠在他体内冲撞两下,开口道,“快点哦,一分钟内没拿出去就只能明天再拿了。”
什么!哪有这么不讲理的!
陆行舟敢怒不敢言,权衡片刻,还是选择将那根金属棒抽出去。
从前一切都是由鹤年代劳,这是他第一次碰这个东西。
细小的金属棒深深埋在体内,任何细微的抽动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光是抓在上边都让陆行舟觉得有些受不了。
毕竟东西在自己身上,他无法像鹤年那样狠下心来一把将东西拔出去,他的脊背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你帮我拿出去。”
“好啊,”鹤年摸了摸他略长的头发,语调轻快,“你亲我一口。”
过分简单的要求。
陆行舟难受的紧,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唇贴了上去。
与此同时,房门被人拉开,赵千芊站在门口,刚好目睹了陆行舟主动索吻的一幕。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陆行舟眼神中写满慌张,立即收回蜻蜓点水般的吻向后缩去,无奈身后便是绵软的大床,再怎么躲也无法脱离鹤年的控制范围。
后穴被男人的性器填满,整个人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心上人的目光之下,陆行舟羞愤至极,想要抓住一旁的床单盖在身上,却被鹤年按住手腕,死死压在床上。
鹤年那双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陆行舟,语气里写满不悦,“怎么,你还怕被人看?”
对于鹤年来说,生活在古堡里的血仆就如同家具一样,所以在和陆行舟性交的时候从未避过他人。陆行舟开始时还会激烈的反抗,现在却也逐渐接受,最多不过是见有人来时后边夹得更紧些,这次反应这么大……
现在的陆行舟着实没有心情去扮演一个乖巧的性奴,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与赵千芊对视时她那副震惊的表情,心中无尽凄凉,扭动手腕想要挣开他束缚,“不要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就让我歇一天……”
鹤年飞快的瞥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仆人,重重扇了陆行舟一巴掌,“贱货,不是你求我操你的时候了。”
白皙的脸颊上立即浮现一道掌印,嘴角渗出丝丝血迹,陆行舟被打的偏过头去,听着鹤年羞辱意味极强的话语,心底发寒。
昨天的记忆深深刻在脑海之中,那一幕幕在男人胯下求欢的画面让他根本无法反驳鹤年的话,他沉默的低着头,泪水无声的滑落。
鹤年冷笑,看他落泪,没生出丝毫怜悯,“装什么可怜,我说的不是实话?”
说着,鹤年在他软趴趴的下体上撸动两下,指尖捏着那根细细的金属棒缓慢的向外抽。
钝痛袭来,陆行舟的眉头拧成一团,嘴唇几乎咬出血来,这根尿道棒很长,缓慢抽出的过程分外磨人,等那根棒子被完全抽出时,他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发丝沾染汗水垂在脸侧,加上那绯红的双颊,看起来像是运动过度。
堵着尿道的东西被抽了出去,随之而来便是汹涌的尿意,若不是他紧绷小腹憋着,立马就会失禁。
在心上人面前,亦或者说在同伴面前,他不想那么狼狈。
陆行舟无声的抗议惹得鹤年心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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