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温水中卸掉今日的疲惫,走出卫生间后,桌子上是一杯热牛奶。我起了坏心思,让他嘴对嘴喂我,他自然是说不过我的,他噙起一口再轻轻渡给我,十分钟后这杯牛奶才见了底。之后我们一起洗漱后躺下,我背靠着他把他的胳膊抓起放在我的身侧,安心地睡下了。现在是凌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说“晚安”。
【四】
已是七点了,他站在床前轻轻唤我,我伸出双臂,他便要拉我起来,我一使劲他就趴在我身上了。我闭上眼睛吻他,他回应着,然后轻轻抱着我上半身坐了起来,我不耐烦地看着他。他帮我换好衣服,我全身抱住他像个缠绕大树的藤曼植物,他带着我到了卫生间。当我入厕洗漱完后,他就和我一起吃饭,然后把餐具放在洗漱台没有洗,一起出门上班了。
今天晚上他有一个应酬,他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大约九点结束”,我叮嘱他“你必须控制酒量,不要来者不拒”,并且告诉他我会去接他。今天我的工作不太多,效率也很高,大约五点就结束了,收拾整理好后就回了家。最近在翻译一本外文书,以往每天能花费1小时左右,今天花费了大约3小时,到八点半吃完晚饭后我骑着电动车去接他了。在七倒八歪、大着嗓子胡扯的同事中,他显得相对冷静得体,表面上似乎还能干一瓶白酒,只是脸已经烧红了。我对大家笑道:“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喝”。在同事们的说笑中,我扯着他走了。从人群中离开,我感受到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了。他坐在我的后面,胳膊紧紧地环绕我。我知道他醉了,有点担心他会在回家的途中睡过去,便在骑行的途中不停地问他问题,他在醉后的放松中好像回到了上学时光的状态,那时他总是一副懒得说话的样子。在空旷的马路上,我让他给我唱歌,他用那清冷温润的嗓音给我唱《水星记》。
我突然回想到大学图书馆的闭馆音乐常常是这首歌。还记得有大一时某个周末下午我决定去图书馆好好钻研高数,那天我的旁边有一个男生非常大声地敲击键盘,我好气“真没有礼貌”,可晚上他去觅食时我看到桌子上是和我一样的专业课本。后来我去给手机充电时,悄悄打量他,原来他是经常在高数课时坐我前方的那个男生啊。我犹犹豫豫也没有搭讪,开始在线上帮高中同学讲专业课的题,注意到他还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儿。在闭馆音乐响起之前,他收拾东西离开了。那时我也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他现在在我的身后,脑袋也轻轻倚靠着我的背。到地方了,他还能站起来。我把车停好后,听到他喃喃低语。我让他再说一遍,把耳朵凑过去,听到他说,“我想尿尿”。果然,他醉着呢。我说快到家了,哄着他再忍忍,乖乖和我上楼。把门打开后,他连鞋都不换就去卫生间了,可能真的灌了很多酒吧。我去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自己热了热牛奶,在桌前等他。可二十分钟过去了,他还在卫生间没出来。我去敲敲门,没有声音,还好门没关,我打开一看,他扒在马桶边一动不动,一看就是吐着吐着就睡过去了。我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很在意他的身体,他这样失态的可怜模样真是让我担忧。我拍拍他让他醒来,他迷迷糊糊地刚转醒就想吻我,我把他的脸推开,拉他站起来,让他漱漱口,看着他把蜂蜜水喝完,自己也把牛奶喝掉。之后我在浴缸放好水,让他脱掉衣服鞋子浸泡在温水中。自己用淋浴冲洗一番。随后把浴缸里的水放掉,让他自己擦干,用浴巾裹着自己。我们洗漱完后,一起回到床上,十一点了,我把床头灯关掉,对他说“晚安”,相拥而眠。
【五】
六点醒来后,发现他还睡着。他熟睡的脸庞,紧闭的眼睛周围显出一丝疲惫,我决定先不喊醒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洗漱,接着把早餐食材准备好,就开始制定今天的计划,整理事项,并继续翻译外语书籍。在我埋首专注之时,他已起身洗漱完毕并把食材加工好,端上桌子。我们一起吃了饭后,收拾收拾就一起出门了。
我有一些习惯,下班后会自己草草吃点东西果腹,之后去图书馆坐到21点,这个环境比在家效率高,再坐地铁回家。到家后我享受着他的“服侍”,看着他为我忙前忙后。然后我们一起冲了个淋浴,洗漱后躺在床上,听了二十分钟的肖邦夜曲的胶片。互道晚安,我背对着他,他拥抱着我,陷入安心的深眠。
【六】
今明两天对我来说是双休日,但我还是自然而然地六点醒来,抱着他发了一会儿呆o_o,就起身去洗漱了,他在我起身后也醒来了,我们一起去附近的公园跑步,回来后淋浴并吃早饭。
他今天居家办公,我翻译外文书并整理资料,我们坐在桌前各做各的事情。转眼到了十一点半,午餐他烤了美味的牛排和鸡肉,我煮了蔬菜鸡蛋汤。饭后我们一起去附近的超市购买了下周的大部分食材,慢慢转回家,又继续各做各的事情。
今晚我们决定看一部电影,打开投屏设备,打在卧室的墙上。吃完饭后就直接沐浴洗漱,我们倚在床上互相搂着对方的腰。实际上我们看的是一部关于海洋的纪录片,我看着看着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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