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哥哥在买醉。他心疼不已,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哥哥身边去。
许佑安执行力很快,他找到哥哥的许公寓,试了哥哥的生日以及自己的生日开了门。只是里面空荡荡的,住的痕迹也少,足以见得哥哥回国之后对自身是多么潦草。他把自己当成礼物带过来,希望可以哄哥哥开心,但他又怕许平安对他的不请自来生气,毕竟事态已经严重成哥哥不想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回复他的信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许佑安裹着大衣,又默默地缩着腿蹲坐在了门口的地上。
直到后半夜,许平安才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公寓,他神色依旧清明,整个人透露出颓废的气息。刚出电梯口,就发现自己门前蹲着个人。酒味突然涌上喉头,许平安突觉口中干涩,他不由得停住脚步,凝视着那个熟悉的人,心中半是欣喜半是难过,半晌才唤出了声:“安安?”
彼时许佑安正低着头划拉着手机,为今夜的不归寻个由头。索性丈夫似乎正忙,并没有对此多问,只道了句当心。他刚按熄屏幕,便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突然见到许平安后许佑安猛然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但许平安动作比想法快,三步并做一步,立刻护住了他。
许佑安顺势收紧了垂在两侧的手臂,闻着哥哥身上的香水味、酒味、烟味,觉得哥哥在外面可能左拥右抱了,心里不禁有些酸酸的,但是又不舍得远离。
“哥哥…”稔熟的语气,亲昵又娇气,还带着浓浓的委屈。
许平安一时不知道他该怎么办,弟弟一撒娇,他就只想爱抚他,宠他,为他献上一切。可酒意上头的他又是分外清醒的,这几年的等待,换来的心碎他又一次从弟弟身上领教。第一次是弟弟违背承诺嫁为人妻,第二次便是前几日见面,他们像年少那般纵情欢爱,在与弟弟对如今生活的留恋对比中显得十分可笑,他不该挽留一个变心的人。
他慢慢又坚决地拨开弟弟的头,描摹着那张可爱的、纯洁的、眷恋的脸,像是要永远记在心里,认真地说:“安安,以后你要好好的。”
许佑安害怕告别,上一次告别,他觉得失去了半条命,这一次,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他褐色的眸子不自觉瞪大,似乎听不明白哥哥在说什么。直到哥哥珍重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捉着他的手捂了捂,他才反应过来,眼泪和惊惶出现他的眼眶,一把要被抛弃的闸刀悬在他头顶。
几乎一瞬间,许平安就看见自己弟弟眼睛红的像兔子,呈现出令人心惊的脆弱。
比力气,赢的肯定是许平安,他要狠心推开,不过分分钟的事。但他没有。
他比谁都爱护他的弟弟,在父母发现他们一张不能定性为兄弟感情的亲密照片时,他承担了一切。
他是哥哥,勾引弟弟,罪孽深重。他隐瞒了他们的进度条,只是说进行到亲吻,这件事便能定性为青春期的冲动。在事情没有变得更加棘手时,他同意了出国留学,并且没事不能回来。
现在让他再一次推开弟弟,真比剜了他的心还难受。
许佑安嘴唇抖着,他想质问:“许平安你又要去哪里?”事实上说出的话却乱七八糟。
“你,你再等等我,再等我两年,哦不,三年……我求求你,不要走……”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呜…你不要走…”
泪水舔湿许平安的皮夹克,许平安曾听说爱人的眼睛就像湖泊,现在他确实要溺死在里面了。
他漫无目的地想三年是多长,尚且思考不出等待的结果,弟弟便磕磕绊绊地吻到他的嘴巴,磕破了他的下唇,尝到腥甜的那刻,许平安突然下定某种决心,揽着弟弟解锁了身后的房门。
黏腻不堪的是人也是空气,交合处乳白色夹杂着透明的液体随着撞击声一下又一下地飞溅到床单上,白色的床单揉乱了、湿了又干,无人在意。许平安只知道弟弟的穴道黏他的紧,抽出的时候紧接着追逐,偏身下的人儿比往日更缠人,小腿勾在哥哥身后,膝盖内侧贴着凸起的胯骨,他清晰感受每一次震动,什么都不能想。
太想要了,是肉体,是灵魂,许佑安依恋每一次耻毛从他湿热的地方擦过,依恋哥哥性感的喘息,他看到汗水从颈部流到蜜色胸肌,滑过凸起的乳头,上面有他的咬痕,他太爱了,忍不住叫哥哥再下来一点,摸上去如婴孩般含住舔吸。
他尝到咸味,下面的东西仿佛又胀大几分,他有些吃痛又喜欢,穴壁分泌出更多液体去润滑,两人本该如此密不可分,再没有什么更比哥哥可靠了。
一阵猛入之后许佑安再不能维持姿势,只能牢牢攀面前的脖子,直到穴里再次灌满了哥哥的东西。
谁也没有要分开,两人对视一眼,倒在床铺上亲了起来,许佑安被含住舌头,也不甘示弱地去舔哥哥口里的每一寸,水声和喉头的呻吟不可避免地夹杂在一起。
穴里不知高潮过几次,片刻后又痒地厉害,半硬的肉棒没有过多停留在弟弟屄里,许平安拿出手机,录下了拔出肉棒的全过程。
宝宝自己用手张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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