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安冷笑,觉得自己跟他做爱就是愚蠢,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现在这俊脸越看越觉得可恨:“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言语在证据面前是无力的,许平安只说他已经找人解析这个视频,但视频的里人确实不是他。男人信誓旦旦,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弟弟看。
“我不是,宝宝。”许平安不顾弟弟躲他硬是凑上去把他吻住:“相信我。”
“你给我——啊”许佑安滚字还没说出来,哥哥强势地插入了他。
“呜…啊…啊”许佑安捶了几下,但还是被抱着肏,声音变调。他不自觉圈紧了哥哥,在哥哥的怀抱里他总是能得到莫大的安全感,即便他不能原谅哥哥出轨,到现在还骗人。
许佑安闭上眼隐去了眼里的泪水,腿夹得更紧了些,默默地请求道:“不要再走了。”
纽约的天气时好时坏,接连几日,阴云密布,乌云沉沉地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来。王燚之后虽然每天都有与许佑安通话,可心里越来越不畅快,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公司的工作接近收尾,王燚有些心神不宁,开会完还被上司留下来关心了一番。
他托词可能是水土不服,上司没有过多追问便放他走了,但王燚知道,自己心头的焦躁是来源于许佑安。他拿出手机翻看,上午发的信息许佑安还没回复,可能是时差原因,这几天他们之间的对话非常简短。王燚甚至感觉到,他有意地展开话题,也被敷衍了过去。最近一个月他分明感受到许佑安态度的软化,难道是因为他没有陪在妻子身边让他们疏远了吗?王燚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王燚清楚他爱妻子比妻子对他的喜欢更多。他还知道,许佑安心里有人,刚结婚那会儿他不死心追问妻子心里人是谁,许佑安神色淡漠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问了只说是死去的前男友。
王燚调查过,许佑安根本没有什么前男友,但是根据他的身体反应看,也确实不是第一次。王燚不是个非要刨根问底的人,也许许佑安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戳妻子伤疤了,时间会抚平一切。
这天终于结束了他的工作,国内还是凌晨,王燚独自拖着行李箱,乘上了最近的航班。
那头风起云涌,这边却暗香浮动。
许佑安咬着枕头,濡湿一片,脸上也都是湿的,他才给哥哥含过,哥哥不想让他难受,但他非要吸。他只给哥哥含过,早些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不太情愿去舔这物,认为这代表着玩弄,而现在许佑安心甘情愿,他情愿被哥哥占有,不管是身还是心。
许平安射了很多在弟弟逼里,但是仍旧顶着胯。噗呲噗呲的声音随着阴茎的进出刺激着神经,许佑安感觉身体已经麻木,仍绷着酸疼的肌肉用力收紧。
“哥哥,原谅我……”许佑安嗓子都有点哑了,谁能想到之前还在发怒指责的人变成了道歉的人。
许佑安感觉到鸡巴撞得很重很深,边哭边往前爬:“呜呜……不要这么深……”他的动作显然是多余的,男人掐着他的腰,轻易把人往回拖。许佑安变成了坐在哥哥身上被肏的姿势,他手摁在男人紧绷的大腿上,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求许平安:“哥哥,我疼…安安小逼疼…”
许平安放慢了一点速度,依然肏得很深,许佑安舒服地直喘,突然他听到哥哥问道:“他有没有这么对过你?”
许佑安一下就清醒了一点,他不敢说实话,他和王燚虽然结婚一年才有性生活,但是做了很多。
许佑安谨慎又小声地说道“没有……”他轻轻扭了扭屁股“只有哥哥这么肏过我,我只喜欢哥哥肏我。”许佑安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王燚搂着肏他的样子,逼变得有点湿。他有点脸红,掩饰地扭着屁股求道:“哥哥,哥哥干我……啊——”
许平安忍无可忍,再次急肏了起来。
室内再次归于平静,许佑安依恋地贴着哥哥,躺在床上。他玩玩具那样碰着哥哥的手指,抚摸,数指节。蓦地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你还生气吗?”
许平安无语,他没好气地说“你当初以为我出轨你生气吗?”
许佑安自知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平安的视频是伪造的,但他确是实打实跟人有了婚姻。他们默默无语了片刻。
许平安抬起弟弟的脸对着自己,许佑安问道:“什么时候离婚?”许佑安没有提,他却是沉不住气了。
没想到理所当然的情景却没有出现,许佑安身体僵住了,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离婚。”
许平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掐紧了手里的细腰:“为什么?”
许佑安却不肯说了。
十分钟后,门啪嗒关一声阖上,许平安叼着烟离开了,房间陷入无声无息,像从来没有另一个人来过。
许佑安没有动,维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他陷入深深的内疚中,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他之前结婚就签了五年的合同。
起初王燚提出签合同,到期后和平分手的时候,许佑安没有给自己留退路,他不觉得他和许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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