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这种味道,和他用的那些劣质肥皂完全不同。他在发热,亚伯身上的香味快要充斥在他的鼻腔,他分不清是亚伯的体香还是荷尔蒙黏连的汗液的味道。肉棒在索隆脸上摩擦了几下,亚伯在索隆嘴里,插入四根手指,按压他的舌头,指甲陷在柔软的舌苔上,索隆的嘴张到最大,最后亚伯一瞬间便将性器送了进去。巨大的肉棒填满了索隆狭窄的口腔,快把他撑坏了,他的舌头都没有地方放了,而亚伯毫不怜惜地一直往喉管深处顶弄,因吞咽津液不断收缩的喉道也被亚伯的肉棒侵犯,太大了,索隆快喘不上气了,窒息反胃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流了许多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到亚伯露在外面的性器。他呜呜的叫着,快死了,这样下去他怀疑他的喉管要被亚伯捅破了。亚伯舒服地喟叹了一下,随即缓缓的抽插,看见男孩嘴里被自己的肉棒填的脸颊鼓鼓的,亚伯心里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快感。最终,亚伯提着索隆的脑袋,又重重地下压,索隆秀气的鼻尖都压在亚伯性器的中部,脸彻底埋在了他最隐蔽的身体部位。亚伯射了,这让没有准备的索隆措不及防被射满了一嘴,甚至鼻腔都有了精液的味道。亚伯及时将自己的性器抽离索隆的嘴唇。他看见可怜的索隆满脸涨红,无助地咳嗽着,却没有将令他作呕的精液吐出来,双手间的皮带不知道何时松开了,只见他用手接着嘴里是不是溢出来的白浊。这当然不是因为索隆喜欢这样干,而是因为他不希望陌生人的精液污染床单,罗拉清洗起来非常不方便。亚伯稍微喘息着,他望着索隆。少年还是一副竭力保持冷静的模样,他一直闭着眼睛,这导致他的情绪的泄露与失控少得可怜。亚伯突然想看看他的眼睛,于是他将手伸向那禁闭的双眼,在触碰的那一瞬间,索隆瑟缩地向后倾倒,结果整个上半身都倒在了床上,在他动用他可怜的腰部力量,准备靠着手臂的支撑再直起身体时,亚伯已经俯身,将他不听话的手按住。于是他用右手扒开了索隆禁闭的眼皮。
“啊”索隆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像是受惊的猫,浑身颤抖不已,眼睛是他最脆弱的部位,几乎要决定了他的生死,那是他身体最致命的残缺与命门,此时如扭动的虫子般,他第一次有了剧烈的反抗,像是被强奸了。亚伯怎么可能放过他呢,索隆的这幅惨状刺激了他的施虐趣味,好像是他主宰了索隆的生命与身体,男孩先前淡漠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他开始露出里面鲜活的血肉,等待着亚伯一口一口将它们全部嚼碎吞咽。亚伯还是硬生生扒开了眼皮,索隆许久未见光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一种酸涩的异样的感觉让他的泪水蓄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与嘴角残留的精液混合着。真漂亮,是紫色的,纯粹的颜色如同紫宝石。亚伯情不自禁地亲吻索隆颤抖的眼皮,用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眼睛。眼睛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让索隆全身发麻。“为什么不睁眼呢?明明很漂亮。”亚伯由衷地夸赞着,那双眼睛失去了焦距与神采仍然夺目般的美丽。瞳孔里映着亚伯的脸,好像索隆的眼里只有他,他发现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物。索隆不想回答这个下流的家伙,他刚刚太紧张了,紧张得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我喜欢你睁开眼睛和我做爱,我会给你再多加一万元。”话音刚落,亚伯就看见索隆睫毛扑闪着,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他不知道往哪里看,让一个瞎子全程睁眼和他做爱,这太罪恶了,可很爱反省自己的亚伯就是很喜欢这样,玩弄别人的底线,掌控他的身体。与他同阶层的同龄人相比,他已经够保守的了,起码他只是正常的做爱,而那些玩的大的人,已经违背了人类满足简单生理欲望的初衷。现在他要把索隆的裤子扒了,那双腿软绵绵地听话地躺着,亚伯脱得毫不费力。索隆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包裹着他紧致的臀部。可是亚伯却惊呆了,那双白嫩的腿,粉色的疤痕随处可见,已经长好的伤口愈合,在腿上留下了道道痕迹。亚伯已经猜到了,这肯定是车祸所为,他就坐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怎么玩。说实话,他见到少年这幅凄惨的身体,酸臭泛滥的同情心又从身体的某处冒出来了。他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起码他还是个经常维持表面风度的翩翩公子,第一次当流氓的他真是不太习惯。如此沉默的性爱使得气氛都变得不那么甜蜜,他想起以前和别人做爱的时候,那些人特别会玩,做爱前还要点上几支香氛蜡烛,放个胶片什么的。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强奸,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态度软和下来,架起索隆的一条腿,轻舔着大腿内侧粉色的伤疤,还是月牙形状的,嗅着少年的体香说道:“这里有感觉吗?伤疤很可爱,是粉色的月牙形状。”
索隆顿时羞红了脸,他还在与自己酸胀的眼皮作斗争,靠着亚伯的声音和身体的重心大概猜测亚伯在做什么。“没有。”索隆回答道。唉,好可怜。亚伯又心软了,索隆大腿内侧的肉软软的,嫩嫩的,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点点粉色的疤痕,牙齿咬上去像是吃布丁。即使索隆感受不到,但亚伯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仍然让他更紧张了。他大腿的触觉不是没有,而是很迟钝,很轻微。亚伯的动作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爬到了腿上,让索隆忍不住想要蜷缩脚趾,可他又不能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大脑欺骗了他的想法,让他有了幻想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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