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流,眼睛失焦,不断地喘息着。卢锡安的理智可耻地逃避了,他的身体羞耻地匍匐在地,向激烈的性爱屈服,原来他的骄傲和自信如此脆弱,和亚隆一样,两个懦弱的人都彻底坏掉,可耻地沉迷于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中无法自拨。
某天,当亚隆往常一样回到家,他日常都是将孩子和卢锡安分开,孩子的小床被放在一个用钥匙锁住的房间,这个钥匙只有亚隆有。可他却发现,卢锡安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开了门,抱起仍在睡梦中可爱的孩子,坐在窗台上。
风呼呼地刮着,吹起窗帘波浪一样的漂浮,卢锡安望着那孩子的安静的睡脸,想到:
也许一起迎接死亡也不错。
他早有预谋。
他回头看见安抚他不要跳楼而慌张不已的亚隆,这家伙的神经应该快崩断了吧。他轻轻一笑,非常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我还是选择了自私。说罢他跳了下去。
亚隆拉住了卢锡安冰凉的手。
“求求你!不要放开——”亚隆流着泪,无比卑微地请求道,这让卢锡安想起了当时在电话里祈求他的孩子。即使活着,我也会死去,你只会留下一个死去的我,一个浑浑噩噩的,被激素和身体掌控的,错乱的我。
来亚隆家拜访的卡莲路过,在卢锡安将孩子扔下去的那一刻,她已经伸出手臂,稳稳地接住了毫发无伤的孩子。
孩子苏醒了,懵懂的小脸在见到卡莲的那一刻笑了。
你好啊,小家伙。
两个人一见如故,而卡莲抬头望去。亚隆已经把卢锡安拉了上来。
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卢锡安的体内残存的成瘾药物再度影响了他。
亚隆抱住因成瘾药物的残存而痛苦的卢锡安,心慌意乱,后怕地说道:“如果我将那个孩子杀掉,你会好好活着吗?”
良久,毫无生气的卢锡安贴着亚隆跳动的胸膛回答。
“好。”
……
我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
卡莲总是说我很安静,一点也不像这个岁数四处可见活泼的孩子。在我记事后,我就知道卡莲和基诺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们没有和我说,我也不会问。毕竟一个红头发蓝眼睛的布里塔尼亚与日本的混血和一个黄头发的纯正布里塔尼亚人怎么能生出一个棕色头发,绿色眼睛的我。我自己心知肚明,但是我也没有将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基诺只知道带着卡莲疯玩,我们一家三口环游世界,居无定所,反正我的老爸是贵族,我的老妈是大小姐,有花不完的钱。和他们比起来,我倒像个大人,总是照顾他们,沿途的行李和账单都是我整理的,这对不靠谱的父母,我想吐槽他们很久了。
老爹总爱和我勾肩搭背,甚至爱和我称兄道弟,好奇怪的癖好,真是的,基诺总是占我便宜,说我这张脸颊两边有两道疤痕一样胎记的脸出奇地帅,像一张狗脸。我无奈地随便他了,面对他的调戏无动于衷,因为我知道老妈会收拾他,给他一记拳头长长记性。
这天,我终于18岁了。
老爹终于严肃了一点,拉着心事重重的老妈和我说:“其实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孩子。”
我平静地点点头:“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我笑着说:“嗯……看见我们三个各长各的就猜到了。”
“这次我们要回日本了,我们想来征求你的意见,你愿意见你的亲生父母吗?”卡莲小心翼翼地问道。基诺也沉默了。
“好啊。”我无所谓的。
反正我对亲生父母没什么感情,见不见都没有什么影响,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在意下我每天晚上做梦梦到的的梦中情人,一个漂亮的黑发男人披着月纱,温顺地低下头,伸出舌头,给我口交。基诺和卡莲很早就对我进行性启蒙教育了,他们对这方面挺开放的,被正确引导的我对性方面没什么避讳和羞耻。
这次我们三个是坐船回的日本,明明飞机更方便吧,但这次卡莲和基诺意见出奇的一致,即使我随口提到坐飞机吧,卡莲和基诺一起坚决地拒绝了我“不行!!!”
看他们一脸凝重,我选择了闭嘴。
我站在甲板上,托起太阳的大海波涛汹涌,海鸥迎风飞翔,我身在灿烂中,发呆出神中想起我那梦中的美丽情人,我给他起了个名字“”
基诺和卡莲不知道又去哪里过二人世界偷偷约会去了,我无聊地喝着饮料,晃动着杯子,咬着吸管。
一个黑发的女人走来,她浓妆艳抹,涂着鲜红的指甲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理解了她的话,她想搭讪我。
我讪笑着,不动声色躲开她的触摸,虽然我已经十八岁了,但我还是用真诚的眼神撒了谎:“对不起女士,我还是未成年。”
女士尴尬地离开了。
早已在一旁看戏的基诺和卡莲,笑着起哄调侃我。
“儿子,终于有人看上你这张帅脸了,我和你老妈很欣慰啊。”
对不起,我脸红了,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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