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扣在腰部,修长的指节紧绷得发白,色情得要命,他呼吸粗重,眯起眼,踢谢危典的手。
见没能第一时间踢开,男人便谩骂着踹了几下谢危典的腰。
于是那只漂亮修长的手便摊开手心,甩到一边,任由他踩在脚下了。
男人用厚重的脚跟慢慢地碾。
青紫遍布的皮肤因此抓住他的脚,虚虚地,没什么力气,只有色气。
不够。
还不够。
男人又拿来一根台球杆。
用每根柔软的指腹,来打磨杆头,用柔软扭动的腰肢,来给足底按摩。
维持着征服一般的姿势,他尿在惨叫的谢危典头上。
这才觉得这笔钱花得有一点点值。
**
再硬的质量也经不起频繁、不间断的摔打。
这里指的是酒瓶,以及台球杆。
“刺啦——!”地炸响,噼啪地碎掉,一些玻璃扎进谢危典身体。
结实的球杆没有断掉,却也呲开了杆头,沾满体液与血。
而被男人所嫌弃的身体,终于新增了不少密集且新鲜的斑驳,覆盖掉了之前的痕迹。
这下,看起来,确实是只有暴发户一样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了标记。
被打了几下了?
被打了哪里?
结束了吗?
谢危典一概不知。
身体是冷的,地毯是烫的。黏腻感和下坠感是真实的,如沼泽一样吸附着他。
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肚子紧贴大腿,脸已经浸泡在了沼泽里。
把发抖的脊背露给客人。如果是5年前,或许还能形容他是一片又脆又硬的高级白巧,精心打磨、洒满果粒。
但现在是5年后,谢危典只能是早上那块煎饼。
轻易被染色,谁都可以摊开、品尝、踩扁。
殴打他的男人也发出“嗬!嗬!”的声音。
那里面夹杂着欢愉。
对他那疏于锻炼的肥胖身体而言,这点运动量已经超标了。
但做爱怎么能算是运动。
拽着谢危典的头发,男人一边灌着酒水,一边用不知道哪来的神力,旱地拔葱,居然把谢危典直拽到了台球桌上。
“贱…哈…贱货,你也太重了!”
把喝了半瓶的酒“哐!”在桌上,贴着谢危典的几乎被撕裂的头皮,客人一边抱怨着,一遍又扇了谢危典一个耳光。
上半身躺在台球桌上,谢危典被扇得侧过脸,正好上翻眼球,瞥到酒瓶里面的残液。
他感觉自己也像那几滴黏在瓶壁的酒。
客人的力气有限,甩他也甩得不用力。小半个在桌子外的屁股,和踩着地的腿,没一个使得上力气。
他躺得像是被蹂躏坏了,事实上也确实随时都会像块烂布,从球桌上滚落。
客人可不管那么多。
“屁股撅起来!”命令着,男人踢了踢谢危典的小腿,让他腿张开更多。
如果能听清,谢危典会照做的。
可失血与失温让他被耳鸣包围,失去了听力。
“……”
于是短暂的等待后,这被判定为抵抗。
被一个婊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何等奇耻大辱!
抓住谢危典无力反抗的大腿,男人把他的腿折到他胸前。
看清藏在里面的情况,他怒不可遏:“贱货!痔疮?你有病?!”
话音未落,一拳锤在了谢危典最后维持的东西上。
长裙被堆叠在腹部,只看他修长笔直的腿,也难怪客人会判断失误。
“有病你还敢卖给我?!”
一拳,又一拳。
裙子被撕开,谢危典变得和客人一样赤裸。
某一拳特别重,仿佛能打烂什么,所以“啊!”,谢危典叫了一声。
应激抬起上身,又重重落回台球桌。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摆动,听到很轻微的破裂声。
“……啊!”谢危典又叫了一声。
明明听不清客人的命令,可谢危典却听到了自己身体里的那声“噗叽”。
他是为此惨叫的。
**
眼球上翻、身体抽搐。
宛如被炙烤般蜷缩扭动,有延迟的绞痛几乎把谢危典整个绞碎。
嘶哑地哀鸣,狼狈地扭动,又因吸入空气而大力地反胃,他最终呕吐出一滩又一滩浑浊的液体。
太脏了。
即将成为拳王的男人赶紧松开手,嫌弃地避开。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今天谢危典早上吃了整整一个煎饼,也许他现在就能在对方抬脚的间隙,爆发出超然的力量,掀开对方。
但没有如果。
现实是,失去客人这个支点,他就如同烂泥沿着桌角滑了下去。
坚硬的桌腿舔过脊背、加重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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