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融瞥到他胯下半顶起来的布料,只觉得胃中一阵筋挛。
他闭了闭眼,咬牙将剩下的布料剥了个精光。浑身赤裸而局促地站在殿中,如同一个可以随意被人挑选的妓子,而对面的人却连腰带都未解开,巨大的差距与耻辱感一阵阵啃噬着他的大脑,叫嚣着滔天的不甘与恨意。
姜融的身体很漂亮,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白得刺眼的皮肉上,身量修长匀称,连前头的性器都是未经人事的浅色。
渠缚呼吸重了一些,伸出手臂,眸中带了点欲色与痴迷:“阿融,过来。”
姜融强忍恶心往前靠了两步,却被对方一把箍着手臂扯上了榻。
他的额头差点撞到桌案,被渠缚搂在怀中,微凉的手掌落在他的皮肤上,叫他的全身都一下子紧绷起来。
渠缚笑着抚摸到他的乳首,两指轻轻揉捏着,一面吻着姜融的肩颈一面轻笑:“阿融好白……这里,有被人摸过吗?”
他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扭曲吗?
姜融在心底近乎恶意地想,不适应于这样亲密的接触,只能厌恶地垂下眼,以防自己藏不住情绪触怒了这位太子,低低道:“殿下,让臣先服侍您吧。”
头顶却没有声音,下一秒,姜融被扯着头发被迫抬起头来,对上了渠缚没有一点情绪的面容:
“姜融,本宫不喜欢强迫人,再做出这副死样,现在就给本宫滚出去。”
不喜欢强迫人?
姜融只觉满腔的恨意都要涨破他的骨头,可随即而来的就是浓重悲哀。
渠缚见他不说话,嗤笑一声,一把扯起他的手臂就往门口走,姜融此刻浑身赤裸着,被他骤然扯地跌跌撞撞的差点要摔倒。
“殿下……殿下!!”意识到渠缚是想就这样把他扔出去。姜融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讨好地亲上了渠缚的唇角。
“我愿意!”他嗓音凄厉,眼中泪水扑簌簌落下,急切的踮起脚吻着渠缚的唇角与面颊,哽咽道:“我愿意的……求您饶我这一回!求您……”
渠缚终于停下脚步没有再走,只是垂着头,石头似的任由对方的嘴唇胡乱磨蹭着自己的耳垂与脖颈。
姜融见他这般姿态,心中愈发绝望起来,病急乱投医地蹲下身,双掌探入渠缚的衣袍试图去寻找他的性物。
他急得满头冒汗,找了半天也没摸到关窍,下一息,就被扣着下巴拉了起来,渠缚的手掌扣在他的后脑,唇便重重撞了上来。
唇舌交缠间漫开一点血腥味,姜融心如死灰,被他带到榻边,渠缚手指一勾,姜融苦战许久无果的衣衫便散开落在地上。
他笑着往榻上一坐,腿间硕大的硬物高高竖起。年轻太子漂亮的眼眸微微压下,笑容里头含了些居高临下的调侃意味:
“阿融,会吗?”
姜融哪里会这种东西,只能伸手摸上了那滚烫的物件,急促不安地抬眼去看渠缚的神色。
好在渠缚此刻心情还算不错,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嗓音甜腻动听:“先舔舔吧。”
姜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恶心地捏紧,却再也不敢在渠缚面前表现出什么了,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最终探身舔上了面前的性物。
阴茎的温度几乎比他的口腔还要滚烫,渠缚按着他的脑袋,指腹轻轻抹去了他的泪水:
“哭得这么厉害。”
不辨语气的一句话,却叫姜融几乎要怕地颤抖,渠缚给他的一切教训都太深刻了,叫他不得不怕。
他从性器上仰起头来,竭力扬着点笑容,泪水却不止地落下:
“是因为……服侍殿下,太荣幸了……”
渠缚的呼吸停顿了一息,就这样深深地看了他很久,才拍拍他的脑袋:“含进去,不要用牙齿。”
姜融如木偶般听从他的命令,刚张开口含进一个头部,就被压着脑袋重重往下一按,硕大的性物一下子冲到他的喉间。
姜融的眼圈霎时红了一片,不住咳嗽起来。渠缚舒爽地微微仰起脑袋,露出线条优美的后颈,奖励似的轻轻摸着姜融的耳廓:“之后不用本宫教你了罢?”
口腔中的腥气浓郁得直冲大脑,姜融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伏在性器上吞吐起来,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摆脱这个将他拖入地狱的深渊噩梦。
不知吞吐了多久,姜融下巴都一阵酸涩,才被对方捉着头发用力操弄了几下,浓郁的浊液便抵着他的喉口射了进去。
姜融不设防地被迫吞咽了几口,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却被一只手掌死死捂住了嘴巴。
渠缚旖丽的脸上带着潮红,附在姜融耳旁深深喘息着:“吞下去,这都是本宫赏你的。”
姜融被他捂着嘴,闷咳得面颊都染上赤色,直到见人要喘不过来气了,渠缚才放开手,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唇舌交缠间带着浓重的麝腥味,姜融在窒息中缓过来,急促地在对方口中汲取着空气与唾液。
“真脏。”渠缚松开他,吐出一截带着白色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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